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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扉間一句話都沒跟神樂說,整個人沉默著,忽然變成這樣其實還挺讓人不習慣的,只是他不開口,自知理虧的神樂也不敢主動跟他說話,兩個人就這麼無言的一路走回了家。
回到家裡,扉間還是這個樣子,這就很不像他了,以前無論在外面如何冰塊臉,只要回到家裡,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扉間都會變得溫和起來,但是今天沒有。
他的眉頭一直皺著就沒有展開過,不管是在喝茶還是在看文件,亦或是做晚飯,他都是保持著這個樣子。
就連神樂主動跟他說話,他都是心不在焉的。
神樂知道他在生氣,他應該是想質問自己的,可顧忌著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一直在隱忍。
道歉的話對神樂這種軟骨頭可不是什麼說不出口的難題,她像只輕盈的蝴蝶飛到了廚房裡,當時的扉間正在煮味噌湯,常年的修行養成的習慣,讓他哪怕是在煮湯,身子也站的筆直。
神樂輕輕地貼上他的後背,從後面環住他,她明顯感覺到扉間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對不起,」她示弱的道歉,「這件事對你來說,我確實做錯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異議,只是……」
扉間還是沒說話,身體漸漸放鬆,右手停頓了片刻後再次攪拌起鍋里的湯。
「只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別不跟我說話,在我家鄉,你這樣屬於是冷暴力了,會被萬人唾罵的。」
就聽到這兒,扉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眉頭依舊深鎖,但眼神已然柔和了不少。
他搖頭,就聽到他說:「不是因為這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關於穢土轉生這個忍術的……」
「怎麼了嗎?」
「其實……算了,沒什麼,先這樣吧……或許對斑來說,這是他想要的也不一定,拖一天是一天吧。」
「扉間……」
扉間看著賴在身邊一副可憐相的神樂,許久後沒辦法的嘆了口氣出來,他也不明白自己這麼大個人了,為什麼會被一個小丫頭拿捏在手裡,她總是能精準的拿捏住他,讓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過分的事情都能原諒,這很不好,顯得自己很沒有立場和原則。
得虧她不是個壞人,如果她是個壞人自己該怎麼辦?
按照自己的規則……會殺了她吧……
圈住神樂身體的手臂攏了攏,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但是語氣卻變得不善。
「知道自己做錯了下一次就不要再這樣做了,不然我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你!」
神樂聽著,臉色一紅,扉間每一次說的「不會輕易饒恕」都很折磨人,饒是她年輕也……
扉間喜歡看神樂被自己噎的說不出話的樣子,平日裡伶牙俐齒的傢伙如此吃癟,可真真是看得人心情愉悅,這跟報復成功後一樣令人神清氣爽。
神樂還是有些擔心扉間對泉奈的看法,不由地試探著問他:「你是真心跟泉奈道歉的?」
笑容從扉間唇邊隱去,他神色微怔,眯起狹長的雙眼想了一下說,「打別人一拳還得道歉呢,何況是一條命呢,我一直不覺得他就應該被我殺死,只是雙方立場不同罷了,就戰場上雙方敵對來說這沒錯,就算是現在的我來看,亦或是讓全忍界的忍者來看,我殺他都沒錯。」
神樂仰著臉等著扉間繼續說下去。
「但是,我並不是一個弒殺的魔頭,除去雙方立場,大家不過都是普通忍者甚至是普通人罷了,是父母的孩子,是孩子父親,是別人的兄弟家人。現在大家同屬木葉的一員,只要他不危害人,不危害村子,我哪有什麼殺他的理由。」
大部分人都不是天生弒殺的。
「更何況,中間還有你……」說著,扉間的聲音再度柔和下來。
他低頭看看懷裡的人,此時,神樂正睜著那雙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盯著自己,他繼續說:「我不想你夾在中間難做。」
神樂聽他這樣說挺感動的,在神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