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曾在火雞網吧中與唐斯文進行了一場未完成的比賽,比賽內容和眼前第三局的比賽一模一樣。
那場比賽雖然因為停電而封存,但結果其實很是清晰,掌握連鏡瞬的王越若是發揮全部實力,即便兩個王越聯手也不見得是其對手,因為這本就不是一相同品階的比賽。
王越好比是個成長中的少年,唐斯文則是身強體壯的成年人,王越和唐斯文的比賽就好比是胳膊掰大腿,二者之間有著幾乎不可彌補的懸殊。
有些比賽註定不可以能以暫時封存收場,比如眼前即將進行的比賽便是昔日那未曾完結的比賽類型。
「似乎是上帝要讓你我進行完那場這暫時封存的比賽。」唐斯文話鋒一轉,道:「又或者說,上帝希望你輸掉,否則怎麼會出現這種滑稽的抽籤。」
「我只知道你真的很是煩人!」王越皺眉,道。
「難不成你要我和你討論穿越火線?」唐斯文笑笑,道:「別鬧了,這是個笑話。」
雖然王越在花城某個領域中小有名氣,但這所謂的名氣在唐斯文眼裡真的不值一提,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得起王越,至少在穿越火線方面是這樣的。
決勝局,運輸船全圖狙,殺敵40人,開始!
王越深知他在技巧以及技術方面不可能是唐斯文的對手,想要獲勝只能打破以往的戰鬥方法,打唐斯文摸不到的進攻路線,所以王越沒有從基地門口出發,而是走地下通道。
王越當然知曉長時間不出現勢必會被唐斯文猜到他走地下通道,所以他走到通道末端停留了一小會兒後便重新折返了回去,正面進攻他不可能是唐斯文的對手,只有這種出其不意的打法才能讓他有一線生機。
在王越的記憶中,他已經不記得他有多就未曾打過這麼憋屈的比賽,連對決江止水是也沒有這樣躲躲閃閃,可這卻是唯一能獲勝的方法,除此之外,王越當真想不出其它方法,至於技術,別鬧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是連鏡瞬的對手。
王越操控夜玫瑰折返到潛伏者基地的通道口,還沒等他抬頭回到基地,一道打招呼聲突兀的傳來:「哈嘍!」
王越抬頭一瞧,一黝黑的槍口正對準他的腦袋,一顆子彈自彌散著死亡氣息的彈膛中噴出,直接將王越爆頭擊殺。
王越沒想到唐斯文競猜到他的心思,但眼前也不是吃驚的時候,復活後的王越急忙朝站在通道口的唐斯文狙擊,由於此時王越是無敵狀態,唐斯文不好和王越硬拼,於是一個快步下了通道,致使王越子彈打空。
唐斯文這一下地下通道,王越整個人變得被動,他如果不下地道追擊搞不好唐斯文會玩什麼把戲,他如果下地道追擊,唐斯文有可能正瞄準地道口等著他。
王越不想冒險,他決定直接去通道出口堵唐斯文,若是唐斯文從通道出口現身他可以直接狙擊,若是唐斯文折回潛伏者基地,他則可以瞄準潛伏者基地兩個門口。
想法很是完美,但現實總是無比殘酷,王越剛才基地門口走出,已經趁王越思考這段時間早已通道來到至高點高台的唐斯文一槍將王越狙殺。
王越皺眉,這唐斯文不僅技術強悍,抓心理也是很有一套,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似得,他迂迴那麼多次的出擊路線都會被他猜到。
「怎麼?是不是有些怕我了,因為我什麼都知道?」唐斯文自我肯定道:「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這和小孩很認真的玩著遊戲,大人一眼便能看穿是一個道理。」
「看來我沒有躲藏的必要了。」
王越決定和唐斯文魚死網破,一是畏畏縮縮的攻擊不是他的風格,二是他決定搏一把,總之他目前所掌握的技術沒有一樣能比得過連鏡瞬,但他卻不信連鏡瞬就沒有一點破綻。
瞬狙,不行!
甩狙,不行!
閃狙,不行!
跳狙,不行!
……
王越幾乎將他掌握的技巧全部施展了一遍,平日洶湧異常的技巧如今在連鏡瞬手中卻是弱不可言。
唐斯文笑了笑,道:「沒用的,別浪費功夫了,你和我本就不是一等級的比賽,任你使用再多的技巧,我只需要施展連鏡瞬一種便可通通破之。」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