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東西找不到了,可能是掉在酒店裡了,我回酒店找找,你們先走吧。」王越對凌容竹和蔡雪凝等人道。
蔡雪凝知道王越要做什麼,對王越投了一個注意安全的眼神。
凌容竹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對王越點了點頭。
至於貝兒和小墨,早就困得不行,哪還有精神發表意見。
於是,凌容竹、蔡雪凝、貝兒、小墨離開。
剩下王越自己。
王越雙手插在褲兜兒,在街上走著,夜晚略微寒冷的風在王越臉上吹過。
酒店二樓,鄧廷站在窗前,看著王越的背影,之前看到王越站在凌容竹的車前,擔心王越會稱作凌容竹的車,若王越稱作凌容竹的車,對於王越的計劃只能取消,改天再實施,沒有想到,王越竟然沒有上車。
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鄧廷給長臉男打電話,通知他計劃可以開始。
盯著王越背影的人不僅鄧廷,還有一個人,蘇婉蘭。
蘇婉蘭和王越非常熟識,可是從舞會開始到結束,蘇婉蘭都沒有和王越說話,王越也沒有和蘇婉蘭說話。
蘇樂兒給王越製造麻煩,鄧廷是蘇樂兒背後的人,異常聰明的蘇婉蘭全都知道,她沒有拆穿,想看王越如何處理,結果王越的處理方式令她很失望。
甚至王越都沒有處理過,是凌容竹幫助王越處理。
若不是有凌容竹幫助王越,王越多半會被趕出酒店並且報警。
在雀城的時候,蘇婉蘭對待王越的態度改善不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王越在雀城的力量太過龐大,無論黑白兩道,都給王越三分面子。
如今不是在雀城,不是在王越的地盤上。
而是在明珠市中心區,是在簡仲鋒的地盤上。
蘇婉蘭對待王越的態度始終不是怎麼親近的。
畢竟他和簡仲鋒在雀城多少受到一些屈辱。
若王越消失在她身邊,屈辱也會消失。
若王越成為她的女婿,時刻都在她身邊,屈辱永遠都不會消失。
所以,蘇婉蘭覺得,王越和阿璃沒有絲毫關係比較好。
……
夜深了。
王越偶遇一準備收攤的賣水果老農。
王越跟他買了兩斤橘子。
王越準備付賬,七八個地痞把王越包圍。
賣水果的老農受到一定驚嚇。
王越情緒絲毫沒有變化,淡淡道:「我前方十五米,有個攝像頭,攝像頭會把我周圍十米的情況拍得一清二楚,你們若是在這裡動我,我不覺得對你們有好處,若是你們現在不動我,我付了錢,隨你們去你們想去的地方。」
地痞往前看,發現真的有攝像頭。
他們可不敢在攝像頭下動王越。
地痞看向帶著口罩的長臉男,徵求意見。
長臉男點了點頭,對王越道:「你是個聰明人,你清楚你的形勢,你跑不了,我用聰明人的方式對待你,希望你用聰明人的方式回報我。」
在長臉男說話的功夫,王越已經付錢,拎著一袋橘子,對長臉男道:「走吧,去你們想去的地方。」
長臉男沒有想到王越這麼配合,但他並不覺得意外,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王越是個聰明人,王越的配合是聰明人的做法。
長臉男領頭,七八個地痞把王越包圍的中間。
一行人行走。
最後來到一個死胡同。
長臉男對王越指了指死胡同,意思是讓王越進入死胡同。
王越拎著一袋橘子進入死胡同,然後長臉男和七八個地痞把胡同堵得死死的。
「不用我說,相信你也猜到我是誰。」戴著口罩的長臉男道。
王越剝了一個橘子,淡淡道:「哥們兒,就你那張大長臉,我想認不出你都難。」
長臉男摘下口罩,他在笑,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很高興,他的笑很陰冷,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臉長,王越偏偏說他的臉長。
之所以小,是他有讓王越付出代價的機會和能力。
「我知道蘇樂兒小姐是個演員,但我不知道,蘇樂兒小姐對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