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王越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用酒店洗漱工具簡單洗漱後,便離開酒店,前去看望鍾國仁。
除非距離比較遠,王越一般不坐出租車,他喜歡走路,行走時,他可以思考很多問題。
酒店距離鍾國仁住的小區不遠。
大概步行十分鐘,王越便來到鍾國仁住的樓前,站在門口處。
他只需要上幾層,就可站在鍾國仁門前,但王越神情,有些遲疑。
路過小區停車場時,他看見鍾國仁的車停在那裡,可以確定鍾國仁應該在家。
無法確定的是,鍾國仁會不會見他。
現在跟鍾國仁的關係,雖然冷淡,王越心底是抱有一線幻想的。
若鍾國仁不肯見他,這絲幻想,將被徹底粉碎。
或許,鍾國仁會見他呢。
懷揣這樣的希望,王越上樓,來到鍾國仁門前,輕輕敲擊閉合的門。
伴著敲門聲,王越道:「老師,是我,王越,我回花城了,來看您。」
語氣一如既往的恭敬。
緊閉的門,沒有回應的屋內,訴說師徒關係不再一如既往。
鍾國仁跟他的師徒緣分就這樣盡了嗎?
王越來看望鍾國仁,不是想從他這裡學到技術。
現在的王越,已經能夠自己在穿越火線道路上前進。
早在王越領悟出屬於他的佛跳狙時,王越就具備這個資格。<>
之後幾個月獨自生活的歷練,獨立二字,已經緊緊跟王越貼合。
來看望鍾國仁,是王越念及以往師徒情分。
雖然鍾國仁沒有教授王越佛跳狙一招一式。
王越的佛跳大門,是鍾國仁打開的。
是鍾國仁,使王越真正接觸到佛跳狙這種,助他無數次取勝的厲害技巧。
王越沒有繼續敲門,也沒有出聲,靜靜站在門口。一站就是一上午。
看來他是鐵了心,不見自己了,王越心底有些哀痛地想。
王越對著門深鞠一躬,沒有直起身子,就那樣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無論怎樣。您永遠是王越老師,若您日後有需要王越的地方。王越在所不辭。」
王越不介意繼續等下去。
上下樓的人不少,他不想因為他一直站在鍾國仁家門前,門始終不開,給鍾國仁造成不良影響。
下樓,離開小區。
俗事已經了結,王越準備聯繫問號,跟他做個了斷。
剛想給問號撥打電話,一輛漆黑色轎車停在王越身邊。
王越關閉撥號頁面,把手機放進口袋。然後上那輛黑色轎車。
所以這樣直接,是因為這輛漆黑色轎車王越並不陌生,準確地說,王越曾坐過一次。
上一次,漆黑轎車載著王越去的江家老院。<>
這一次,應該還是去那個地方。
這樣也好,去見見江百忍。可能做不到有話明說,起碼更了解江百忍,之後多做對應防範。
漆黑轎車停在江家老院門口,王越下車後,進入大院。
王越上次來過,即便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憑王越記憶,輕車熟路地行走,來到池塘邊。
走到池塘邊那在垂釣的老者身邊。
「老先生,有魚上鉤了。」
看著晃動的魚竿,王越提醒那閉著眼睛,像是睡著的江百忍。
「你沒有上次來那樣禮貌。」江百忍眼睛沒有睜眼,沙啞聲音。淡淡響起,「是因為你現在今非昔比了嗎?」
「提醒您有魚上鉤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你怎麼知道,這條魚是我要的那條魚?」
「有魚總比沒魚好。」
「那你說,我是放生,還是殺來吃?」江百忍問。
「喜歡放生便放生,喜歡吃便殺來吃,全憑老先生意願。」王越答。
「放生吧,有些可惜,殺來吃吧,其實我不喜歡吃魚,難選擇。」江百忍皺眉道。
心知肚明那條魚是指他的王越,淡淡一笑,道:「老先生是怕魚拍打的水花,濺在您身上吧?」
「若是怕濺在身上水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