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在喊我。」
千夏疑惑。
「我出去看看。」
玄祈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沒一會兒領著她上次看到的那個金色的短髮獸人進來了。
「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額?」
她認得這個獸人,是她和珊瑚認識那天在舉行慶祝的那個。
寒川直接尬住了。
他以為千夏至少知道他是誰。
仔細想想,好像他也沒有和她有一個正式的照面,也沒有一個正式介紹自己。
「我叫寒川,酋長獅山是我的阿父。」
「噢,寒川,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千夏發問。
此時,一旁的玄祈正細細打量著寒川……
他來找千夏那次,好像是他給帶的路,不過他那時候著急見千夏,對他沒有過多關注。
七階獸人,酋長之子,長的也還可以……嗯……還行。
雖然比不上他,但是也還不錯。
「我來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我能坐下說嗎。」
寒川微笑著看著千夏說道。
「你坐你坐。」
千夏用手指了指石凳示意他坐下。
這個石凳是她後面讓玄祈做的,不然直接坐石頭上面,屁股都要疼死。
她還讓玄祈做了幾個小的放在石鍋兩邊,這樣她想在這裡吃飯的時候就方便她坐了。
大石凳剛好還可以配套那個大石桌。
寒川看了看身下的石凳。
真不錯,等會回去他也要做一個。
「噢,我們說正事,是這樣的,我想問問你以前部落給你送肉,你拿到了多少肉?」
寒川說道。
一句話,千夏疑惑不解。
這是什麼意思,想把肉要回去?
一旁的玄祈看著他雙眼微眯。
空氣中流淌著危險的氣息……
如果面前這小子是來問肉歸還的,他就直接給他扔出去,還有那個酋長,他一定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
不得不說,寒川真的是個鈍感力十足的人。
就連千夏她都能感受到玄祈不悅的氣息。
他倒好,坐的板板正正,啥事沒有的樣子。
千夏看了一眼玄祈,後者察覺到她的目光衝著她微微一笑。
「這是什麼意思?是看到我如今有獸夫了,這是想要把你們給我的要回去?」
千夏淡淡開口。
「不是不是,怎麼會呢,是這個樣子的,昨天我用你教的給我阿父阿母做了鍋肉湯,我阿父得知是你發明並教會大家這種食物吃法的,我阿父很是愧疚。」
寒川連忙解釋著,臉上有些著急。
「愧疚?」
千夏不解。
「是的,他覺得他作為一個酋長除了讓獸給你送肉之外,就沒有再關注過你了,所以他不知道你過的如此艱難,要淪落到吃刺刺獸來填飽肚子,這是他的失職。
在你活的那麼艱難的情況下,部落沒有為你多做什麼,如今你卻教給部落這麼寶貴的東西,所以他愧疚。
可是,我阿父每次給你的肉並不算少,對於你一個雌性來說完全是足夠吃了的,怎麼你還會淪落到吃刺刺獸來填飽肚子呢?」
寒川說道。
此話一出倒令千夏沉默了。
她開始回想她的記憶……
這具身體剛來部落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時候,部落里送來的肉確實挺大,完全足夠她一個人吃。
可是從第三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