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仵作就來驗明屍體,來的是個老頭,走路搖搖晃晃。
在屍體面前蹲下,左翻右翻之後,便得出了結論。
「在老朽看來,武大人被一刀斃命,這人一定是個高手。」
木扣了扣耳朵,這還需要你來。
耳朵瞧著徐陽,徐陽正在思索那人居然連武大人都敢殺,那自己這等知道事情的人,是不是要一併的處理掉。
「徐大人?」木輕喚了一聲,徐陽沒有反應過來,一直沒回答,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木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下徐陽的肩膀,需要卻驚嚇過度反應的狀況,直接跳了起來。這瞧著是木等人,才慢慢的收斂了害怕的神色。
木慢悠悠的收回了手,「徐大人這是在害怕?」
徐陽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感覺自己的反應太過異常。於是鎮定了下心神。
「人確實感覺到有些害怕。」
木笑了,木的笑容帶著一些嘲諷,徐陽看在眼裡卻沒有什麼。
「徐大人不用害怕,這賊人太過於猖獗了,在,我們一定會保護徐大人的,不會讓徐大人受到一絲的傷害。」
木看著正在被抬走武慶,「這人是有多大的仇恨,居然是一刀斃命。」著風涼話,木可一兒都不感覺累,反而是徐陽,心神更是震盪了幾分。
「現在武大人的職位由我暫時任職,後面回去我們商量之後,在派人來任職好了。」耳朵慢騰騰的道。
徐陽也不能什麼,現在這鎮長誰做誰不做,他哪裡管的著,理會的清楚。他只求那些人千萬別找上他來。
「那先派人在四周搜搜吧,不定能夠找到些什麼。」木想起那洞口。
剩下的衙役們很快的就進行搜捕活動,木現在不知道這衙門是否被染指了,也讓隨行自己的一行人跟著去搜,好讓那地方明目張胆的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徐大人,這鎮衙之中有什麼需要注意之事,還望提一二。」
徐陽連忙擺手,「鄙人也只是武大人的一名門客,稱不上提。若是需要鄙人的地方,鄙人一定全力以赴。」
木看著他笑了笑,頭。耳朵正想著之前木的金礦之事,一路上沒有怎麼言語。
很快的,那洞口就被木的人發現了。
徐陽腦袋都是懵的,木一行人明目張胆的走了進去。時間不太長,這個洞口儘管清理了,但是卻清理不乾淨。木撿起留在洞口側面草堆中的一顆金色的石頭。
「這顏色可真是好看,也不知道這洞中有多少這東西。」陳耳朵分明知道這是金子。
拿過來瞧了瞧。看了徐陽一眼。
「徐大人,不準備解釋解釋?」
徐陽鎮定了下來,回答的滴水不漏。「鄙人只是武大人府上的門客,這鎮中瑣事,鄙人不曾管理。」
徐陽一副抵死不從,死不相認的態度惹惱了耳朵。陳耳朵氣沖沖的想給他一拳頭。
木拉住了他,「徐大人不想就算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徐陽嚅動了嘴,想什麼,但是木和陳耳朵已經進入礦洞之中了。
雜亂的足跡,還有一些散落的金子,可以看出這裡是多大的作業工程。再往深處走去,礦中更是別有洞天。武器裝備零零散散落在這地方,木瞧著,肯定是落荒而逃。
也不知道是太瞧了自己等人,還是高估了他們。
「私自挖金礦,私自製造武器,這永安鎮還真是別有洞天呢!」陳耳朵暗狠狠的感嘆道。
招呼兩人來,快馬加鞭的去給他哥傳信。木想了想還是讓零木也派兩人躲在暗處去傳信,這些人肯定不會讓他們這群人完好的離開的。這麼大的秘密被知道了,還能讓自己等人離開?
一屋子裡,裝修的富麗堂皇。用的金制的酒杯,銀制的筷子,擺著琉璃製作的水果盤。本應該是糜爛的生活的情景。這一人卻滿臉的青筋,火氣爆棚。
「武慶那蠢貨怎麼死了?還死在了我們的秘密的不遠處,現在倒好,讓那些人發現了。」
這就是隱藏在永安鎮下的勢力的主人,安郡侯爺。
「侯爺,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這一定不能夠讓他們安全離去。」
那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