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份和前景還有些不清不楚,但是在蘇蘇的養病調治期間,各種藥材熬製的粥湯,變著花樣的衣裙布料,也不要錢一般的儘管送過來,都暗示著某種意味。
慈寧宮生離死別的跌宕悲喜中回過味來後,終究要重新面對現實的,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和愛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早有心理準備,為此付出的代價。
但起碼她可以欺騙式的安慰自己,至少這並非一個完全陌生的對象,而且多少為之有過想念和憧憬的人,但是真正重新見到那個人後,她的心思不免又亂了起來,這莫非是天意弄人麼。
正所謂相見不如不見,數年之後雖然近在咫尺,但是又感覺距離更遠了。
那時候他只是個居游不定,暫且寄人籬下的過客,現在卻已經是領兵一方的南朝大將,連那位小韓衙內,也要屈居旗下奔走聽令的。
不知道如何面對和自艾自怨的情緒,交織在心頭,雖然在抱著女孩兒,各種輾轉反側,晝夜難眠,有生怕下一刻,就會發生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但是,從此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那人,也沒有說過要如何,蘇蘇心中的焦灼不安也隨著時間,慢慢的淡了下來,至少還有這麼一個籍慰,能夠繼續陪在身邊。
哪怕為了這個孩子的笑臉,她可能遭遇的苦楚和困厄,又算得了什麼呢。她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從某種程度上,她接受了自己將來可能的結果,這都是命啊,她有些自嘆的,將疊了又疊的被褥,仔細的攤開,平整起每一個細微的褶皺來,就像撫平自己心中的那一點點微瀾。
一隻腳踝被人給捉住,頓時一驚,死命掙紮起來,卻被巧妙的撓在足心,頓時難耐得泄了繃緊的氣力,發出一聲哀然婉轉的吟叫,爬滾在鋪好的床榻上。
然後臀瓣而也落入了對方的掌握之中,很是有些用力的戳揉起來。
返身一瞥,看到的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以及有些可惡的戲虐表情,她不由自主鬆了一口氣,又緊咬唇兒哀然自怨,終究是要來了麼。
「你就會作踐人麼……」
她哀羞異常的,這句話才到嘴邊,卻又給更加深入的動作和刺激,給情不自禁的嬌吟取代了。她緊緊併攏的大腿,被突然探入根部的大手,給強硬的分了開來。
蘇蘇雖然努力想掙脫,但配合著她的神情和口中無意識的聲音,卻變成了某種扭動身段而欲拒還迎的媚態嬌姿。
她忽然覺得一涼,卻是不知什麼時候紗裙被人給掀了起來,一直撩到了腰際,只剩下小衣一角薄薄的布片,作為最後的阻隔和遮蔽。
作怪的大手,很快也攀到了胸口,隔著衣物搓揉了一會之後,似乎還有些不甚滿意的,繼續用粗糙的指尖紋理,直接貼身摩挲著她驚戰起來的肌膚顆粒,穿過胸衣和腋下,繼續向內探索而去,很快就揉捏住了她,被包裹起來的另一處要害。
自艾自怨又柔腸百轉的糾結之中,她突然有些慶幸把那個孩子支使了出去,至少沒有被看見自己這般羞人丟人的模樣,心中如此想著,那個男人粗暴而有力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這種前後的巨大反差,讓她不免生出某種遺憾和失落的感覺,隨又更加羞紅了臉,蘇蘇啊蘇蘇,你的身子便是如此不知羞恥麼。
看著鬢髮零落,羅衫半解,肌理袒露而有些迷亂嬌羞的美妙女子,我這時候卻突然想起某個x你娘的笑話。
「我說我已經有所歸宿了,你會放過我麼……」
蘇蘇突然停止了掙扎,幽幽黯聲道
「當然不會,我還會那那個傢伙全家給滅了,再把你搶過來就是……」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廢話,都已經箭在弦上這麼可能懸崖勒馬,當然是日後再說了。
「果然是如此,這就是我們亂世女兒家的命麼……」
她低頭嘆息道,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至少你還有命遇到我不是……」
我輕輕勾起她的下頷,感受著指尖那一點兒滑膩。
隨後她被我用力翻轉過來正對著我,將她的頭按下去,湊到某種合適的位置上,蘇蘇的臉頰一下子殷染如血起來,一直紅透到耳根和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