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顏薄黛,青絲如瀑,帶著鑲金絲的玳瑁框鏡兒,就如我梅山行館初見一瞥驚艷,那種知性和恬美。
那時候,她正被社交圈子某種隱然的孤立和排斥,並令私生活糜爛的惡意傳聞所纏身,各種深入簡出,遠離人群的低調中。
因為作為孀居獨住,又擁有一大筆可觀產業和收益的前未亡人,她甚至沒法反駁這些東西,甚至還不得不靠某種似是而非的模糊態度和善舞手腕,作為抵擋和約束那些覬覦者的隱性武器。
所以在大多數社交場合里,那些女人們先天的排斥和非議她,而有點身份的男子,自持身份放不下這個臉面深交結納,也只有像陳子錕那樣不上不下的野路子,或許還會動一動,藉助外力和手段強取豪奪心思
而梅山行館這場由蘭奢號發起的,為幫助那些逃入城中流離失所之人,而舉辦的勸善籌募會,則是她為數不多沒法逃避,不得不親自出現公眾場合的理由之一。
因此,除了我這個半路亂入,不明所以的愣頭青之外,幾乎沒有人主動和她搭話。
用我那位阿姐的話說,也是個逢人不淑的可憐人而已,好歹也算是官宦之後,遇上良人又短命,只留下這麼一大筆身家,在各種覬覦和試探之下,周旋到現在也有些身心俱疲了。
按照慣例和傳統,她所能獲得最好的結果,就是找個不怎麼知道根底,也不介意她寡婦身份的外州海藩人家再嫁了,從此淡出廣府的社交圈子了事。
只是「我」前身的拒婚和出走事件,再次讓她不得不成為某種社交場合和上層圈子中,被充滿惡意和幸災樂禍的口吻,津津樂道的笑柄和負面傳聞的中
據說很長一段時間內,私底下有人談起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哦的一聲說,就是那個倒貼給人家,連偏遠海藩那樣的鄉下土鱉都不要的某某啊。
於是乎,連驍騎校陳子錕這樣的仰望之輩,都動了強取豪奪的妄想和貪念
更糟糕的是,幾年前我也來到了廣府,並且在事業上有所風生水起,嶄露頭角的時候,她就不免成了那個,屢屢被拉出來作為話題延伸的陪襯。
也可以想像,她在日常之中,被某些人有意無意的提起我的近況,而似有若無的刺傷或是揭開舊創之後,無數次只能躲在閨房裡抱床痛哭,咬牙切齒的情形。
我忽然有些體會到,她當時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和援手的心情了。
「陪我坐坐好麼……」
我心中一動,還是習慣動作的拉著她坐在我的腿上,然後用力的從背後環腰攬住不放。
「你……」
她用力掙扎了幾下卻發現爭不過我,就這麼雙手環身硬挺挺的被攬坐在懷裡,氣鼓鼓的表示出某種拒絕和反抗。
所謂紅袖添香的調調,我也喜歡玩一二,但是比起抱頭蹲的清音柔體易推倒的蘿莉體形,崔綰婷顯然飽滿有料的多,也多了另一種沉甸甸的緊密無間。
近距離嗅著成年女性的氣息,感受著飽滿豐盈的壓迫,頓時就像是打開了體內的某個門閥,在征戎中某些被壓抑了許久的東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忍不住本能頂起來的東西,頓時戳破了這種有些靜默又有些曖昧的氣氛,她很快察覺到異樣,頓時「誒」的一聲,暈染雙頰紅透到耳根上,就像是屁股中箭的兔子一般,忙不住的激跳了起來,然後被我堅決用力的拖著,迎面重新倒向我懷中。
用大腿頂住某個堅挺之物,那種隔裙戳在光滑大腿上的觸感,卻讓我舒服的叫了一聲。
「無恥……」
她咬著朱唇,反手抽過來,卻被我捏住反手夾在腋下,然後又掙扎的揮出另一隻手,也被我捏著,然後張開一口銀牙,努力做出一副兇狠的摸樣,作勢一口咬要在我的脖子上。
但下我一句話就讓她僵住了。
「我喜歡你,……」
「你……」
她垂泫欲滴的,眼淚如珠串般滑落過潔瑩的臉頰。
「還想要怎得作踐我麼……」
「不管你信不信,」
我繼續加緊控制住她的手腳,一邊輕輕嘆息的說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