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地下找到了一個地下避難所,五人魚貫而入,就顯示了遊戲結束。
女人傻眼,沒想到遊戲還能這樣結束。這個遊戲是梅花3的水平,也就是說抽籤是智力和體力的平衡型遊戲,難度是3。
「原來難度只是三,所以才會這麼簡單麼?」女人說道。
「這位大姐,你叫什麼名字?」苅部大吉問道。
「紫吹小織。」女人介紹道:「是一個苦逼的牙醫實習生,不過現在只是站在大堂里擔任接待工作。」
大家自我介紹,也算是認識了。
「杜蘭,你也不止一次參加過遊戲吧,之前為什麼沒有和我們解釋遊戲的存在?」苅部大吉問道。
杜蘭笑道:「你們這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會相信這種不可思議的遊戲麼?就算我提前說了,只怕你們也不會信。所以最好就是讓你們親自體驗一下。」
三個高中生無言以對,一直到到遊戲進行的時候,他們依舊不相信遊戲,更不要說提前得知了。他們肯定不信。
「你說的對。」「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要不以後我們五個人組隊?」苅部大吉說道,他已經在思考未來的發展了,如果未來有各種各樣的遊戲的話,大家應該好好合作。
杜蘭說道:「當然沒問題。那麼接下來,大家應該了解一下這個簽證的作用了。」「這地方就好像是外國,在這裡生活,每個人都需要簽證。一旦簽證到期,就會死。而簽證必須通過參加遊戲獲得,也就是說我們不得不為了活下去,而參加死亡遊戲。」
「這不是矛盾麼?」有棲良平激動地說道。
為了活下去,就要參加死亡遊戲。不參加,直接死掉,參加,可能死掉。在這個國度生活,就是不斷地逼人去死。
「這是逼迫我們去死啊。」勢川張太的臉色也是慘白的,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有什麼優勢,論體力和膽魄,他不如苅部大吉,論智謀和思維,他不如有棲良平,他是這麼平庸,在這種世界完全就是個炮灰啊。
不要啊,他不要這樣,他不想和父親一樣窩囊。
紫吹小織已經參加過遊戲,上次她的運氣很不錯,在毒氣電車的遊戲中活了下來,但之後卻不一定了。之前她參加的遊戲是這樣的,四個車廂,三個氧氣罐。在四個車廂里有三個是有毒氣的,一個是沒有毒氣的,她需要利用三個氧氣罐通過四個車廂,最好就是三個氧氣罩對三個毒氣室,一旦選錯,就會死。
完全就是運氣,她當時都已經放棄了求生希望,結果卻運氣好地進入了沒有毒氣的車廂,這樣一來三個氧氣罐正好對應三個毒氣室,成功穿過了車廂,完成了遊戲。真的完全是運氣,但凡運氣不好,她都活不下來。
所以她對於杜蘭的分析嗤之以鼻,什麼他們是遊戲資源,什麼遊戲的公平,到最後也不過是概率遊戲罷了,根本沒有公平,只有運氣。
不過她也知道眼下自己很難求生,和他們在一起或許是個不錯的辦法。
五人從地下避難所的出口離開,正好是午夜,天空落下一道道的雷射。
「這是?!」城市各處都出現了筆直的,連接天地得白色雷射。
「這是就是每天都會發生的,清理簽證到期的人。」紫吹小織苦笑地說道。
三個好友是面面相覷。
「走吧,去找能休息的地方,既然沒有了水電,所以最好是去河邊。」杜蘭說道:「這是古老人類的智慧,在水邊群居。」
大家也沒意見,一路上他們看到了很多被爆頭的屍體,一些已經腐敗,一些卻很新鮮。可見這些雷射真不是騙人的。
嘔!雖然已經半夜了,大家都很疲憊,但看到這些東西,還是忍不住嘔吐,人變得越發削弱了。
「這裡到底有多少人啊?」苅部大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人能回答,他們找了一個靠近河流的建築住下,因為已經是末日風光,所以河流很清澈,污染都已經被淨化了。
不過只是這樣是不行的,因為他們的簽證是有限的時間,根本不容他們休息。
「我們需要情報,最好就是找其他玩家詢問,所以接下來,我們不去參加遊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