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離奇,零號機里傳出了男人的聲音不說,這個男人還用出了聞所未聞的力量。不過現在不管這些,先要把駕駛艙的里的男人給逮捕了,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能夠操作eva。
高聳的零號機外,全是士兵。
Eva作為機器人非常巨大,有百米左右,人類在腳下顯得非常渺小。
插入栓已經拔出,駕駛艙的繩梯已經放下,接下來就是等裡面的人出現了。停電之後的零號機站在街道上,低著頭,就好像是懺悔自己的錯誤。
綾波麗知道她肯定會被懲罰,此時她也是個犯錯的孩子,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面對。
「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杜蘭欠揍地說道。
少女心想自己是犯錯了,微笑的話不是更加激起神經元的怒火麼?這真的是老師麼?有這麼帶壞學生的麼?讓犯了錯的人微笑,這是何等的邪惡啊。
在杜蘭面前,綾波麗的心理活動顯然是活躍了起來。特別是杜蘭的那些離經叛道的教育,更是讓她又是好奇,又是無所適從。
駕駛艙打開,杜蘭率先走了出去,他喊道:「一佐,別開槍,是我。」
葛城美里之前就懷疑是杜蘭,現在見他和綾波麗先後從駕駛艙里走出來,臉色那叫一個精彩啊,簡直比六月晴天還要變化不定。她有太多的問題,一時間無從開始。
「是我以老師上課的名義讓綾波麗協助我,我就是希望給他們上一堂實踐課,讓他們看看作為老師是如何戰鬥的。」杜蘭振振有詞地說道。
「帶走。」葛城美里卻沒立刻展開詢問,而是把杜蘭給關押起來,以後慢慢審問。
先把少男和少女問一遍,他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和杜蘭描述的差不多,就是上一課。
「他可不僅僅是給真嗣和麗上了一課,他也是給我們上了一顆,他竟然在不殺死使徒的情況下,讓使徒再次陷入了沉睡。第一次衝擊光線麼?還真是恰如其分,消耗了使徒的能量,最後把使徒丟到了宇宙中。他還真做到了。」赤木律子現在正在和司令他們開會,這次的變故讓他們非常被動。
只怕接下來島國會問責,seele也不會善罷甘休。
碇源堂是相當難受,胃疼肝顫,杜蘭這個傢伙還真是為了破壞計劃而存在,偏偏他還真的做到了,以一種完全不合理的方式做到了。
赤木律子正在展示這場戰鬥的畫面,屏幕上還有mage計算機收集到的各種誇張的數據,這一戰零號機的表現堪稱奇蹟,比他們之前所有的數據都要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完全可以說是雲泥之別,甚至讓人懷疑這還是零號機麼?
「第一衝擊光線,這是由杜蘭命名的招式,在吸收了雷天使和陽離子狙擊槍的兩股龐大能源之後進行了類似核聚變的反應,撕開了反物質之海的空間,利用空間的勢差,釋放了強大的能量,一擊就將雷天使打入了沉睡。」大屏幕上是零號機搓手釋放攻擊的畫面,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非常震撼。
因為壯美所以震撼,而何為壯美?就是危險,當面對危險卻能確定自己很安全的時候,人類就會以審美的方式去觀察這可怕的招式,並從毀滅中找到美麗,這就是壯美。
零號機的表現可謂是壯美,反正是讓人找不到其他詞語。
「知道為什麼杜蘭能駕駛零號機麼?」副司令問道。這點很重要,因為eva只是軀殼,原本是不可以動的,但人類在eva里注入了人的靈魂,所以和這個靈魂親近的駕駛員才能駕駛eva。
初號機和二號機都是駕駛員親媽,零號機比較特殊,裡面是一些靈魂碎片。理論上來說,零號機和綾波麗都是有殘缺的,所以才能互補啟動。杜蘭和零號機無親無故,為什麼能啟動它?
這一點也不合理。
「杜蘭的靈魂非常強大,是他支配了零號機。我想他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駕駛初號機。」赤木律子說道。
碇源堂立刻就感覺頭頂可能有綠色了,他的眉頭也更緊了,他說道:「現在還是要先面對seele的問詢才行,不如把杜蘭交給他們研究。」杜蘭是個燙手的山芋,碇源堂認為繼續把杜蘭留在第三新東京市是個巨大的錯誤
第兩千七百二十九章被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