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司的家庭註定了他從小就要見識爾虞我詐,然而這樣的家庭卻教育出了映司這樣一個叛逆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家人作孽的報復,還是映司上輩子是這家人的仇人。
總之映司和這個家庭格格不入。
映司的家人是知名的政客,自己的利益永遠高於一切。當初映司在中東經歷了人生最悲慘遭遇的時候,他的家人卻想著利益最大化,用映司的可悲來換取政治同情,把孩子的失敗當成籌碼。
明明是映司拼命想要遺忘隱藏的淒涼經歷,可是他的血脈親人卻傷口上撒鹽,甚至還拼命顛倒黑白。
映司就是受不了家人這一點才離家出走的,身上就帶兩條替換內褲和吃飯的零用錢,在國家內盲目地流浪,躲避自己的過去隱藏自己的未來。
如果不是遇到安克,變身ooo,恐怕這種迷茫還要持續很長時間。變身之後,映司準備換一種方式守護世界,不走政治路線,只是是靠自己的力量守護世界。雖然會悲傷,但比起之前那種無能為力被欺騙的感覺好多了。
可是現在映司突然知道自己的家人竟然也涉及了財團x的恐怖事件,成為了毀滅的幫凶。映司本來以為用親兒子的可悲換取同情已經沒有下限了,沒想到他還是小看了自己家人,他們比映司想像的還要可怕。
怎麼會有人這麼拎不清,怎麼看財團x都是不安好心。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能明辨是非?
映司此時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一直以來他都想要遠離骯髒的政治,可是現在他發現他一直瞧不起的政治卻是一股不可阻擋的山洪。就算變身假面騎士,映司也不能阻擋政治陰謀。
假面騎士或許可以打敗貪婪者,可在陰謀面前,騎士註定以悲劇收尾。
「映司該走了!」安克看到映司聽到家人參與陰謀之後就失魂落魄,只能幫映司逃走。安克現在除了映司之外已經沒有盟友了,所以必須要幫助映司。
杜蘭表示映司還真是脆弱,不就是聽到家人是反派麼,怎麼他難道還以為他的政治家親人是白蓮花麼?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好了,事情解決了。」杜蘭表示工廠繼續開業。
在回多國料理店的路上,安克突然對映司說道:「放棄吧,只靠我們是不可能打敗財團x的,我想你應該認清現實了。」「再說何必執著於過去,看向未來,你和我都知道混亂只是暫時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就算混亂是暫時的,也會有人受傷。」映司只想著那些傷害本來就是可以避免的,而他就要努力去避免這些悲劇。避免的手段就是保持不動,一切不發生自然就不會有悲劇。
「你知道麼,有時候你執著於過去的想法很可怕。」安克說道,世界是會變的,不管變好還是變壞,總之是會變的。
可是映司卻沉迷於過去的世界,滿足於過去世界。
可以說映司和真木博士某種程度是同樣的人,只是和真木博士的極端手段不同,映司不會因為世界變壞而滅世,他只會努力讓世界維持原狀,降低傷害。
兩人的不同恐怕是映司是擔心其他人會在變化中受傷,而真木博士只是自己不喜歡變化。
「我知道。」映司只是重複。
「財團x已經控制這個國家了,其他國家不管怎麼制裁都沒用,你難道還認為自己一個人比聯合國五大理事國還要強大麼?」「面對現實吧,世界已經變了。」
映司卻覺得這是自己的力量還不夠,如果自己能更強大的話,或許就不會這樣了。可是舉目四望他已經沒有盟友了。
當然映司也沒想到大義滅親。他再一次感覺到了絕望,感覺自己走投無路。
「那我到底該怎麼做?」在映司知道真相之後,胸中怒火根本無處發泄,現在安克讓他放棄鬥爭,就好像是一根針刺破了氣球,讓映司的怒火一下都宣洩了出來,朝著安克宣洩:「難道讓我坐視不管,看著他們死去麼?我和你不一樣,我是人,不是怪物!」
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來,似乎也再為兩位盟友的爭吵而悲傷。
安克沒想到映司會說他是怪物,他只是好心提醒,讓映司不要以卵擊石了。沒想到映司不識好人心。
「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阻止你的?」安克問道。
第一千六百四十章勇者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