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正所謂政教不兩立,自古而來,各大教派不尊王法,畫地為王稱宗做祖占據名山大川,早已成為各個王朝的心腹大患,無不欲除之而後快,主公怎可反其道而行之,實乃不智之舉!」張濟祖輩為官,雖然只是些將校小吏,可無疑對人族正統極為看重,對於各大教派的佛國,道庭更視為洪水猛獸。
「屬下贊同張濟校尉之言,還請主公三思。」就連很少發表看法的牛輔此時都忍不住出言阻止:「闡教,截教,乃至西方教,都乃妖魔所立,淡化種族大義無異於絕我人族根基,特別是西方教宣講什麼眾生平等,到處鼓動愚昧百姓犯上作亂,更有黃巾之亂猶在眼前,即使強極一時的東漢皇朝都元氣大傷,前車之鑑猶在眼前啊主公!」
世家與皇權的爭鬥由來已久,可各大教派又無疑是皇權和世家共同的敵人,神權至上,眾生平等,無論哪一種都從根本上損害了世家和皇權的根基及利益,牛輔作為豪強中人說出這番話也就再理所當然了。
「這,主公還是算了吧!」白雲老僧驚喜過後無疑被潑了盆冷水,其能在居延屬國建立蘭若寺是因為他本就是皇室之人,更兼力挽狂瀾於即倒,從樹妖手中救下了居延屬國,可以說沒有他居延屬國早就亡國了,可就算這樣也只是偏安一藕,在這深山老林建廟立寺,兩百年來都未曾擴張。
激動地眾人聞言此時才稍稍平復,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看向白雲老僧。
「文優為何一言不發?」趙雲不理眾人的小動作,探究的對李儒問道。
眾人這時才發現,作為謀士的李儒竟然自始至終都未發一言,不由都紛紛看向李儒,他們覺得這些文人謀士姜琦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如果李儒能夠開口勸阻,說不定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還管用,畢竟術業有專攻不是麼,想到這裡看向李儒的眼神不由多了一絲期待。
「呵呵,剛剛諸位將軍所言都乃常識,主公又怎會不知?所以主公所為必有原由,既然主公還未說出儒又如何勸阻呢?」頓了一下李儒對趙雲行了一禮笑道:「主公如果能夠說服李儒,也免去了屬下一番唇舌,如果不能說服,文優再勸解不遲!」
「哈哈····,好你個李文優簡直奸詐如狐!」趙雲聞言忍不住笑罵道。
「多謝主公誇獎!」李儒聞言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的樣子,略顯陰曆的蒼白臉頰笑著眯起眼睛還真有幾分陰險狐狸的樣子。
「好,那我就說說,看看能不能說服你李文優。」趙雲語氣一頓,沉吟一下道:「宗教與王朝之爭自古有之,一勝一衰其強彼弱,每當王朝強盛無不對各大教派進行打壓,甚至直接大軍壓境夷為平地,可最後還是免不了死灰復燃。」
「既然光靠武力不行,我們為何不換種思路?比如說以教對教,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未必能將各大教派徹底消滅,卻可以極大地壓制他們的生存空間!」趙雲目光掃向眾人,最後停在李儒身上。
李儒若有所思,隨即雙目一亮忍不住脫口道:「諸子百家?」
「正是如此,人族先賢早已有之,儒,墨,法諸子百家正是因此而興,而人族也因此而大興,雖然百家各置其理,多有不和也造就了如今諸侯紛爭不斷,可總體來說其利還是遠遠大於弊的。」說道這裡趙雲也有些激動,「我打算再創一教,就叫佛教!」
「佛教?」李儒和白雲老僧等人有些蒙圈,看著有些激動地趙雲,都有一種主公是不是太異想天開的感覺。
創一教派豈能如此簡單?隨便想一個也不是不可以,可不能生存有什麼用?別的不說,就算人族先賢所創的諸子百家如今又有多少大興於世,除了兵,法,儒,墨,陰陽等少數一些為人所熟知外更多的則在苟延殘喘,甚至消散在歷史長河裡。
所以說,有時創教特別是一個能夠長存的教派甚至比建國還要難。
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計,白白浪費人力,物力,更容易造成混亂,比如黃巾教就是明顯的一個例子,早就有傳言說黃巾教是東漢朝廷扶持的最後卻遭到了反噬,否則一個動輒八州雲動的教派東漢朝廷怎麼會一無所知?讓其在治下如此快速的成長?。
「不知主公這佛教如何創建?又是何教義?」李儒嘴角有些抽搐的問道,心中打定主意,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