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恪點頭稱是,轉身離開
安極天混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恪離開的背影,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挨了安極天一巴掌的安勛,回到房裡又萌生了搬出去的想法
全身鬆軟的癱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又不抽,就那樣拿在手裡,靜靜的盯著天花板
心中暗暗想著
「早知道就不吹牛了!」
「說什麼讓人改變,就先做出表率,表特麼的毛啊!」
「這種家庭,老子真的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果然,想做出改變根本不容易!」
「唉…………………現在怎麼辦呢?」
「牛13已經吹出去了,不可能一天都沒有過,就夾著尾巴逃吧?」
「這要是讓黃七七知道了,她得多看不起我啊?」
「死老頭子!一天不給我添堵心裡就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越想越煩躁,正想抽一口,發現已經燃燒殆盡
「咚 咚咚」
突然想起敲門聲,安勛一個翻身站起來,扔掉了菸頭去開門
福伯笑盈盈的端著糖水站在門口
安勛勾笑一下,接過福伯手裡的糖水,禮貌的說道:
「福伯,辛苦你了」
福伯邊笑著搖頭,邊跟著安勛進了房間,嘴裡有些埋怨的說道:
「少爺您要是能對先生這麼溫柔,你們兩父子也不至於總是吵成這樣」
安勛一邊吃著糖水,一邊抬眸看一眼福伯,冷笑道:
「這糖水都不甜了!您是來當說客的吧?」
「如果是,我提前勸您免開尊口!」
福伯也很無奈,一邊是看著長大的,視為親兒子的安勛
一邊又是跟隨了一輩子,視為兄弟的老東家
兩邊對於福伯來說,都是親如血親的存在
但偏偏這兩個人,總是互相看不順眼,只要相處在一起就勢同水火
福伯看著安勛埋著腦袋吃糖水的樣子,緩緩坐下,笑了笑:
「少爺啊,老福這一次,可不是來勸您的。」
安勛聞言很好奇,停止了吃糖水,直勾勾的盯著福伯
福伯笑了笑,溫和的說道:「我剛剛在後廚,聽說您跟先生又吵起來了」
「仔細打聽了一下,就來找少爺了,所以,您放心吧,老福這次不是來勸少爺的。」
安勛撅了撅嘴,說道:「是吧?對吧?就連福伯也覺得老頭子這一次非常過分吧?」
「今天,我好不容易回家,放下以前的芥蒂,敞開心扉跟他說了心裡的秘密」
「他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背刺我!!知道我喜歡黃七七,搞個野種來搶!」
「我真是越想越生氣!!!不幫我就算了,讓那個野種來給我添堵,到底想怎麼樣?」
看得出來,安勛真的非常生氣,越說聲音越大,搞得福伯都不得不偏了偏腦袋
安勛見狀收了收聲音,撅著嘴說道:
「福伯你說!這一次是不是他的錯??」
「他居然還怪我沒有尊卑禮教?難道尊卑禮教就是無條件的聽從父母的話,做個沒有思想,沒有喜惡的機器嗎?」
「他想用打壓式教育來調教我,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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