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最近確實來了很多移民,這主要還是出於預防戰爭的需要。
由於和荷蘭的關係在近兩年跌入了底谷,雙方之間甚至還爆發了一些海上衝突。而且荷蘭最近在開普敦和圖萊爾動作頻頻,一面通過移民增加實力,一面大肆收買當地土著,與東岸人針鋒相對。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有些不對了,為此,華夏東岸共和國外交部在去年下半年的時候與荷蘭人在好望堡內進行了雙方之間的第二輪磋商,重點就是如何規範和約束雙方之間的行為,以儘量減少由於意外事件而造成的擦槍走火的可能。
不過荷蘭人的態度很傲慢,他們根本沒有把東岸人當做可以平等商談的對手,只是一味要求東岸人在各個方面進行讓步,且又不願做出任何平等的利益交換。比如,他們要求東岸人立刻停止對巴西人的武器援助,以及將新華堡去武裝化,成為自由港等等;卻又不願正面回應東岸人提出的自由停靠馬六甲城的要求。他們只對東岸人提出的有償運輸移民的提議感興趣,但是可能出於他們在明國惡劣的關係,以至於一時間找不到在大陸的代理人的原因,他們斷然向東岸人索價500元一人。這是一個毫無誠意的價格,東岸人也肯定承擔不起這個價格,因此雙方之間的第二輪磋商再次無果而終——因為荷蘭人的傲慢。
談判既然無果,那麼就得做好和對方翻臉的準備。鑑於東岸本土貧乏的自然資源,幾乎什麼東西都需要進口。因此東岸人一邊加緊收購各類緊缺物資。一面繼續在歐洲通過商業網絡搜羅移民到東岸來。1641年全年共搜羅了11500餘名(包括六千明人)移民進入東岸。幾乎撐爆了本土有限的容納能力。到了1642年,執委會說什麼也不敢再引進如許多的人口了,因為國內無論是基礎設施還是各類資源都不容許這麼做。
因此,截止43年2月初,華夏東岸共和國位於里加的商站在漢薩同盟的幫助下,只發送了大約一千名立窩尼亞人、五百名北德意志人以及五百名波西米亞人進入東岸,前後共花了不到一萬元來支付各類費用,可謂廉價無比。而東岸人駐佛羅倫薩的商站相比之下就要遜色多了。由於人脈關係有限,加之敵對勢力(威尼斯人)的暗中阻撓,以及義大利相對富足的生活,因此今年的義大利移民輸入較之去年大幅度減少,只有區區九百餘人通過里窩那港口來到東岸。相比較而言,東岸人從奧斯曼帝國輸入奴隸(主要是女奴)的數量倒是每年都在增長,去年又有超過一千名瓦拉幾亞、摩爾達維亞以及塞爾維亞女奴通過士麥那港輸入東岸;而在蘇伊士港,大批柏柏爾、馬格里布奴隸和波斯女奴被送到了新華堡,然後陸續轉運回本土。
在這幾個點大力輸入移民的時候,東岸人在歐洲大陸上最大的據點——波爾多商站卻在本土的授意下停止了搜羅移民的努力。他們甚至連小孩都暫時停止搜羅了,因此全年通過波爾多商站出發前往東岸的法蘭西人數量為零!也就是說。國內人數第二多的族群法蘭西人在去年幾乎沒有任何新鮮血液加入。不過他們並不是孤單的,據從新華港返回本土的船隻報告,去年10月份以來,葡萄牙人輸入新華港的明人移民數量也大幅度縮水。他們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這應該和他們在遠東的勢力逐步消退相關的。因此,不約而同的是,國內人口數量排名前兩的這兩大族群數量增長几乎同時陷入停滯。所不同的是,法蘭西人完全是被執委會人為暫時排斥,而明人則是由於別的原因。
不管如何,雖然有了人為的控制與干預,但去年一年從外界通過各種渠道進入本土的移民數量仍然超過了五千五百人。再加上人口自然增長和少數越境偷渡,華夏東岸共和國的人口總數在43年初達到了接近六萬三千人的規模,可謂每年都在創歷史新高。
有了這麼多人,自然不能讓他們都閒著。而且恰逢政府換屆,很多原中央大員紛紛轉任地方,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國內大建設,因此這些移民的到來也恰逢其時。比如,眼前的蕭百浪除了擔任大魚河海軍造船廠廠長負責督造船隻外,他還兼任了全國河道拓寬疏浚委員會委員長一職。這個職務的主要職責顧名思義就是負責拓寬疏浚國內的幾大內河交通動脈,如連接首都地區的大魚河;連接米林湖與鴨子湖的兩湖運河;連接長山鐵礦、下伊河堡與米林湖的伊河;連接平安鎮重工業區與煤河鄉能源基地的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