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張叔說他媳婦不同意張叔搬出來住,可是不搬出來,這婆娘又忍不住,總是撩撥他,很多時候都是嬸子騎上邊兒,今兒又弄了張叔一回。
李旭東悶悶的說:「叔,我知道了。明兒個我和馬叔去找她。」
這張叔家的事連累到我家了,知道臉色不好就別出來啊,李旭東心裡有點膈應這個新嬸子。但是有脾氣沒地方發泄。
李旭東向眾人報了個道後,便與馬主任一同來到了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兒。然而,一進院子,他們就感受到了一絲異樣——那位嬸子似乎帶著些脾氣,甚至連茶水都沒有給他們準備。面對這樣的情況,李旭東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但他還是努力克制住情緒,保持著冷靜。
他先是耐著性子,微笑著為馬主任斟滿了一杯熱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堅定而溫和地看向嬸子,用一種沉穩且不急不躁的語氣說道:「嬸子啊,您自從嫁到咱們家以來,張叔對您一直都是百般呵護、關懷備至吧?這點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呢,今天這位馬主任可不一般吶!他不僅是張叔的頂頭上司,更是張叔多年的摯友。而我嘛,則是張叔的親侄子。所以呀,在這裡我們完全可以放下所有的顧慮,暢所欲言哦!無論是心裡藏著什麼話,或者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意見,都儘管直說無妨。只要出了這個門,咱們今天所說的一切都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句,您看如何呢?」說完這番話,李旭東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始終停留在嬸子身上,等待著她的回應。
嬸子不知道李旭東要幹什麼,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不說話,點頭或者搖頭都行,可以吧?」李旭東看到嬸子點頭了,點頭就好。
「張叔對您好不好?」
張金花點頭。
「張叔的錢是不是都交給您了?」
張金花又點頭。
「給您算算賬啊,張叔的轉業費六百七十萬,一個月不到一百三十萬的工資,不到八百萬想買這套四合院的產權買不買得到?何況您手裡至少還有四百萬以上,對吧?」
點頭。
「您讓馬叔跟您說說這四合院多少錢?」
馬叔接話道,「破一點的四進四合院沒有一千五百萬拿不下來,您這套,低於兩千八百萬沒人會出手的。」
嬸子聽了很是驚訝,李旭東也不怪她,鄉下農婦嘛。
李旭東接著說「馬主任可以做證啊,這房子是婁半城送給我的,我呢想著我張叔一個人會擔心養老的問題,就把證寫上了他的名字,這軍管會王主任親自辦的,說穿了這房子就是我的。大夫是千叮嚀萬囑咐,半個月同房一次,您嫁進來之前,媒婆給您說了我張叔只有一個腎,她說了沒有?」
張金花臉色很難看,還是點了點頭。
「您這是要他的命啊,說句不好聽的,我張氏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房子我隨時可以收回來,您到時候得自己找地方住。您知道他身體不好,還這麼壓榨他,您想幹嘛?想不想要個孩子?」
張金花陰沉著臉點頭。
「想要孩子,不是天天同房就能有孩子的,相信我,您現在得讓他養著,怎麼養?那些肉啊啥的,都是我買的,我出的錢,買了幹嘛?給我張叔吃的,我本身是個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主兒,我那晚上請客的錢您知道多少嘛?不下一百萬。您真想他身體好?」
這下沒有猶豫,馬上點了頭。
「今兒個,我們帶著您,還有張叔,去趟醫院也好同仁堂也好,看看他再這樣下去,還能活多久,好不好?」
張金花點頭。
「您想想,您是寡婦嫁到咱張叔家的,這要是年紀輕輕就又死了個老公,您會成什麼?說您克夫都是輕的。」李旭東想好了怎麼措辭,還是問了出來:「還有一個,男女都一樣啊,您是不是對這方面的事兒比較感興趣,是不是?」
「您不回答我就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