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第二個風!他一把推開了床上那個準備對我身體進行h的變態風。然後衝到床邊,一把把我抱起來,就開始往外跑,但這周圍到處都是門,他要怎麼跑了?只見他抱著我直接朝牆上衝過去,這是要幹嘛?難道要把我抱著撞牆自殺?糟糕離牆越來越近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啊!」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就在這一剎那,他抱著我直接穿過了那面厚實圍牆。咦,怎麼回事?為什麼直接穿過牆什麼事都沒有?難道這面牆是假的?於是我伸出了手——我的手,居然也穿過了這面牆。
此時,床上那個變態風早已消失不見,周圍也開始一點一點被黑暗籠罩,唯有一處光芒它一直點了著我,我前面的路,而那光芒正是風。我的直覺告訴了我:風絕非等閒之輩,而以前的風可能只是一具軀殼。
就在這時,我的前面出現了一個黑影。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我能看清楚他的那一剎那,他停住了——這個人正是,在床上要對我進行h的變態風。他手裡拿著一把漆黑無比的長劍,身上穿著黑的無法看清楚的衣服,不準確的說,除了他的腦袋像風以外,其餘的完全就是一個黑影。看到這個假冒的風,我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而就在這一瞬間,這個可怕的黑影,直接閃爍到了我的面前,準備一劍直接置我於死地的時候。把我抱在懷裡的風,突然從手裡變出了一把由光芒組成的亮劍,揮劍擋下了這個黑影對我的致命一擊,並一腳將他踢開了數米遠。接著他大喊道:「光影之空。」然後在我面前除了一道大門,這個救下我的風抱著我,直接打開了門,衝進了門。
衝進門以後,我和他進入了一片由光芒阻止的空間。而他也鬆了口氣,漸漸把我放了下來,坐在了我身邊。他不慌不忙地坐下之後,眼睛緊緊地看著我,好像想說點什麼?但又說錯了什麼一樣,就這樣他徘徊了幾分鐘,還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看到如此緊張的他,很需要幫助的樣子,於是我主動開口說道:「你應該就是風吧?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了,風!」「風,風是誰?我不認識風!」他滿臉疑惑地說道。沒想到這個人居然不是風,那他為什麼要救我?這更要問下了。於是,我繼續對他說道:「你不是風?那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麼還要救我?」他聽我說到我不認識他的時候,他突然激動起來,大聲地對我說:「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你可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認識你了。」他說什麼?我是他老婆?聽到這,我瞬間臉紅起來,然後對他害羞地說道:「什、什麼?我、我怎、怎麼可能是你老婆。我在幾天前還是男的,怎麼可能是你老婆,胡說八道,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滿足你的那些h要求,門都沒有。」聽到我是他老婆的那番話,連跟他開始說的時候,都會結巴。而他聽到我反駁的話之後,好像明白了什麼,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對我溫柔地說道:「靈兒,你在封印鬼羅王的時候,你和我因為神力大傷,而牽著手一起死的時候,我從沒想過有和你再相見的日子。沒想到今天,我居然看到你了,靈兒你依然是那麼漂亮,雖然現在你失憶了,但我你永遠是我支持的所有選擇。」他說完之後,把頭低了下去,沉思了一小會兒,然後一下子抬起了頭,而我也清楚的看到了他滿臉的淚水!
就在這時,周圍原本被光芒籠罩的空間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暗的裂縫,一點一點將周圍的光芒包圍,並轉化成黑暗。而那個自稱是我丈夫的人,也意識到了他的臨時避難所快要撐不住了。慌張地對我說道:「靈兒,我的光明空間被摧毀的時候,你就直接往外跑,我把我一點僅存下來力量的一半給你,你往外跑。不要回頭!」他說完之後,好像發現自己又少說了點什麼,接著對我說道:「靈兒,請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伊雷。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一輩子。」他說完,一把將我推開,並用手揮著讓我趕快跑的意思。周圍光明的空間也逐漸被黑暗完全吞沒,而在黑暗的正中心,正是個那個要置我於死地的黑影。
我跑了,滿臉帶著淚水往外跑了,因為又有一個人要為我犧牲了,不管他是不是我丈夫,一個願意為我付出生命的人,就是一個值得我流淚的人。
快了,快了,我看到了光,外面一定是出口。我興奮地準備朝外面跑——「不要走那道門!」一個熟悉聲音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那個人正是手持光劍的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