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清那樣一道旨意,已是定了七皇子宮中的地位,便是宮裡頭的人,何人不是苦了心思上前巴結。筆下樂 www.bixiale.com便是早一步莫開罪了秦疏酒,往日宮裡頭的日子也是好過的。
幽昭儀先前是起意想要害了七皇子,不過也是全為了四皇子,當是她謀思皇位之爭,當是六皇子最有勝算的可能,故而才將賭注押到了六皇子身上,想要借了那一件事正了自己的心思,以求日後六皇子真是登上皇位,可保四皇子莫要落到了如他皇叔一般的下場。
幽昭儀那一次的賭注是大的,好在秦疏酒也是寬容性,倒也沒有借了那一次的事發難,倒也叫幽昭儀承了她的好意。雖是未明言什麼,不過同幽昭儀而後所行之事,倒也看得出她的立場也是變了。
秦疏酒可從未奢望幽昭儀能站在自己這處,只要她莫在自己背後使絆子便是足了,至於旁的,倒也不再是秦疏酒所言憂擔之事。七皇子越是得了盛寵,秦疏酒便顯得越是鎮淡,必然如今局勢已是側偏了自己,便是她不動,也有人會按耐不住先一步動了。
七皇子還未學步時尚是乖的,由人抱著倒也聽話得緊,誰知這邁開了步伐剛剛學會跑動,竟是性子徹底野了,莫說是叫人抱著,便是這自擬宮也是守不住他,整日整日的便想著往外跑,倒也叫南枝與簾兒累壞了。
七皇子起了性,不肯乖著呆在宮中,外頭又是一季輪迴,如今也是漸入了秋,橫豎琢思著現下的天也不在那樣悶熱,加之小孩就當由了他的性子,秦疏酒也就未做管教而是全由了七皇子玩耍戲鬧。每每出了宮,倒也對著外頭的一切皆是有著興致,便是一路詢了好些有趣的問題,一圈這樣鬧了下來,也是幾分累了。
自從學了語,七皇子的聰慧也是日益顯現,承了父母雙慧的七皇子早早便展露了與著一半人截然不同的敏思聰慧。便是這宮裡頭的諸事,只要他瞧過的無一例外皆是記得極清,便是事無巨細皆能道出一二,倒也叫璃清越發喜著。今日出了宮園中散游,便是瞧了好些新鮮事物,倒是連著詢了一路,這一路瞧看下來的事物好些到了後頭南枝自個都給忘了,倒是這小小年歲的七皇子,記得比她還要清楚,也是惹得簾兒一般不住嗤笑,道言南枝還不如一個二三歲的嬰孩聰明。
簾兒這一番話,也叫南枝好一陣鬱結,卻又無言以對,便是瞪了眼看著她隨後說道「比不得七皇子又不是什麼可笑之事,你也不想想七皇子乃是何人之子,這可是姐姐的孩兒,便是承了姐姐的聰慧勝了我也是當的。倒是你,莫要笑得這般混,待了往後也叫七皇子比下,倒是我在看看你是否還能如了今日這般笑得如何可惡。」
在打趣南枝這一事上簾兒可是半分皆不含糊,倒也叫南枝光是悶氣卻也無可奈何,瞧著這二人跟前不住笑鬥著嘴,秦疏酒也是忍不住失了笑,便是一旁的七皇子瞪了眼,瞧了半晌方是看著秦疏酒,而後說道「母親,簾兒姑姑戲弄南枝姑姑。」
七皇子年紀小,眼卻是清明,這何人戲耍何人他可瞧著真真的,便是這話落後直接引得眾人失了笑,心中甚喜秦疏酒忍不住抬了手捏了七皇子面頰,而後說道「母親的琰兒便是聰慧,瞧得可真了。」便是這話落後南枝也是展了笑,隨後看著七皇子說道「還是七皇子心明,一瞧便知何人才是那極惡之人,倒是為了南枝正名了。」
七皇子這一番話可叫南枝有了反擊之語,倒也叫簾兒笑得無言以對,便是一句不語當是看著七皇子展笑。便是這亭內正是笑言之時,忽的聞了有人笑語而入,也是因這這處的笑聲,六皇子聞聲而來見著亭內展顏的她們,便是入了亭而後揖禮行拜,六皇子敬言拜道「兒臣拜過窈妃娘娘。」
便是六皇子這一禮拜下,身邊所隨的安平公主也是欠了身,隨之行了一禮。今日在這御園,倒是沒想到會在園中遇上六皇子以及安平公主,因是巧了遇,當是端了言色,秦疏酒頷首示意他們莫需多禮。
也是禮後起身,六皇子這才看著秦疏酒,而後笑著說道「今日倒是巧了,竟在御園遇上了窈妃娘娘,娘娘可是陪了七皇弟入園遊玩?」因是六皇子笑詢,秦疏酒當是應了頭說道「七皇子性子不定,總是不喜呆在宮中,今日瞧著天氣不錯便是鬧著要出宮戲玩,本宮也是奈何不了他的性子,這不只能順了他的意思帶了他出宮,也免得宮中
第二六四章 再遇險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