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二人幸災樂笑時,竟聽著有人叱喝之聲,那叱喝的聲音從邊側傳來,聲音聽上去很是憤慨。怒斥的麗人語中帶著強烈的怒意,以至於這輕笑的二人當下收了聲,隨後迷惑的朝這那憤慨之處看去。
正奇怪著何人竟有膽子在皇家林園裡頭這般憤行,卻看到同陽長公主怒著火氣朝著她們走了過來。走至跟前站定之後,隨後看著那燒燃起來的幾盞雪梅宮燈,同陽怒道:「何人做的。」
在看到這宮燈之後,長公主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對,當下這許才人跟倪寶林也是察覺到不對了,兩個人不敢出聲便是站在那兒,而秦疏酒也只是欠身行了禮,卻也沒有開口。見沒有人回自己,同陽更是感到不悅,當下看著秦疏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長公主的話,是那風的緣故。」
「風?」冷冷一笑,瞧這樣子同陽是不信的,冷笑說道:「這梅嶺的風還是頭一次瞧見這麼大的。」說完之後掃了一眼邊上不做聲的兩人,隨後看著南枝,同陽問道:「你說。」
秦疏酒不肯說實話,那麼就讓她底下的人說,同陽也是自幼長在宮裡的,這宮裡頭都有些什麼手腕她也是清的。看著許才人跟倪寶林變了面色站在一旁,她就知道這件事跟她們脫不了干係,當即便叫南枝原原本本說與自己聽。而南枝是秦疏酒的人,自然不可能大而化小。
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雖然不見得誇大了什麼,不過許才人她們先前說的那些話倒是叫南枝避輕重了。這宮燈是同陽叫秦疏酒掛的,本就是為了祈福之用,此時竟叫倪寶林給毀了,這讓同陽如何不動怒。
宮中她可是恣意慣了,小小的一個寶林就算並不知情可不能叫同陽原諒,當下便是一番的冷哼,隨即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本宮示意的宮燈也敢毀了,怎麼?真當這宮裡頭沒人治得了你們?」
「長公主息怒,我們,我們並不知這宮燈是長公主讓窈寶林掛的,我們並非有心的。」
「並非有意就無過了?這事若是就這樣算了以後這宮內可還有規矩?」不管許才人跟倪寶林如何的解釋,宮燈已毀乃是事實,祈福之事最忌諱的便是中途有了差池,若不然便是不詳。現下因這兩人的無意倒是壞了自己的事,同陽怎能善罷甘休,當下這一件事便鬧到了璃清跟前。
同陽最是擅長哭訴,而這一件事也是許才人跟倪寶林的不是,在那殿內一番訴告之後璃清也為同陽做了主,罰了她兩親制宮燈以還被毀的那幾盞。懲罰雖然不算大,不過卻也算是給同陽出了口氣,在罰了許才人跟倪寶林後,璃清倒也沒忘了關切秦疏酒。
畢竟她當時也在那兒,平日裡後宮的那些事他雖是不想摻和卻也是知曉的。再曉了秦疏酒無大礙後,璃清這才讓她們退下。
毀了自己的宮燈卻只是被罰親手制還幾個,同陽心裡頭當然是覺得不夠,出了紫宸殿狠狠的瞪了那二人一眼,同陽哼道:「敢動本宮的東西,皇兄這一次罰得實在輕了。哼,重新制幾個還本宮?本宮倒要瞧瞧你們兩人能做出什麼?」說完拂了袖直接離開了,站在身後行禮拜送了同陽,待那同陽行遠之後秦疏酒這才起了身,隨後看向另兩人笑道。
「長公主的脾氣一貫不好,現陛下下令兩位姐姐親制宮燈還於長公主,那兩位姐姐可要上心了。若是制不好的話,長公主那兒怕是不滿意的。」輕笑著說著,倒像是尋常叮囑,叮囑之後復又像是記起了什麼,隨後又說道:「對了,那製作宮燈的竹條據說利得很,姐姐們在做的時候可得小心了,若是不小心彈起劃了手或者臉,可就糟了。」
悠悠關切說著,不過那輕描淡寫般的輕語卻叫這兩人堵了一肚子的氣,也是被秦疏酒的話悶出氣了,在細細想了方才的事越想越覺得事情湊了巧,許才人當下便咬了牙說道:「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迷惑的看著模樣瞧著可不像作假,不過迷惑的回完之後到又是如常的笑了,欠身道了萬福,秦疏酒說道:「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姐姐心裡自是清楚怎麼反道是妹妹我做的?如此倒是叫妹妹我感到委屈了,不過姐姐,即便如此妹妹我還是得再說一句,那同陽長公主可是個挑剔的主,您可要好好做,莫讓人家瞧了不順又遭斥責。」說完便是頷首一下,隨後說道:「姐姐現在怕是要忙了,那
第二十一章 公主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