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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酒問詢,南枝也不在處於外頭,而是回身入了屋內,回屋之後便是瞧見秦疏酒坐於床榻之上,面色如常眼中含笑看著她。可是看著南枝回了屋,秦疏酒這才再詢道:「人走了?」便是詢後南枝應點了頭說道:「走了。」詢話落後不知是否因著想起榮寶林方才恐慌之態,南枝忍不住失笑出聲,也是看著她此時面上失了的笑,秦疏酒忍不住詢道。
「怎了,笑成這般?」便是詢後南枝笑著回道:「未想什麼,不過是想起剛才榮寶林那驚慌模樣罷了。姐姐當是壞心的恨,竟然用這樣的法子嚇唬旁人,都不知將那榮寶林嚇得怎樣的花容失色。」
「我若不嚇她,便是她入內在作踐我,既然如此何不裝了病,也免得瞧了她那一副傲人模樣。」話落便是見著南枝應了頭,隨後說道:「說來也是,那榮寶林一看便是來意不善,若是真叫她入了內還不知她得說出哪些氣人的話,倒不如就這樣嚇唬走,想來以後當不會再來曇亭院了。」便是話落略微一頓,而後微蹙尋思,南枝開口說道。
「不過這曇亭院偏遠得緊,榮寶林好端端的怎就上了這處?莫不是專沖了姐姐過來?」語後見著秦疏酒發冷一笑,隨後回道:「自當,若不然還是因了隔壁掖庭獄?不過話也說來,榮寶林一入宮沒多久便是尋來這處,我真當好生謝謝那些還掛記我的人呢。」
「姐姐此話何意?」不是很明當即詢問,話音落後秦疏酒回道:「何意?這意不是明面上擺著?想當時盛寵之時那宮外頭都未見傳了我多少獨寵之事,如今我都落了這般田地,這盛寵一時的舊事倒是叫人傳開了,若不是還有人惦記著我,難不成還是謠言自己散開了。看來我還是小估了自己。原以為在這兒幽閉許久,當是宮裡頭已經無人在視我為阻礙,沒想到我都覺著自己無害了,倒是還有人心心系掛著我。想要對我下手卻又不願自己前來。便是借了這新人入宮方寵之時的不定性想要藉機折辱除掉我,這一份心思實在叫我嘆言。」
她現在這一般實在沒了多少阻礙,卻還是有人想藉由新人之手藉機除了自己,她還真不知當不當因了還有人記了自己而覺欣喜,便是一面說著一面發著笑。秦疏酒的心思也是旁人難懂的。現在都這樣的境地了還有人惦記著秦疏酒的性命,看來她們已是不能在拖下去,若不然時日漸漸逝去,以後恐是再難翻身了。
秦疏酒早已算好了心思,榮寶林今日造訪不過是加快她的行事罷了,也是因了榮寶林的造訪叫著秦疏酒起了斗心,便是盈著笑坐於床上,微思之後笑了詢道:「對了,吩咐簾兒之事她可去辦了。」話詢之後南枝應道:「這一件事關乎到姐姐能否從這鬼地方出去,她自當不會忘的。這幾日便都忙著這事,想來用不上多少時日當是成的。」
「用不上多少時日嗎?這一次的事便是辛苦簾兒了,不過眼下你們兩人,卻也只有她最是合適,到是望了她能成,若不然想離了這兒,難了。」
秦疏酒幽閉的旨意乃是太后親下,想要離開這兒便得太后那兒首肯,如今她所能想到的法子便只有眼下這一個,成與不成全都壓在簾兒身上。
擔心。那是必然的,不過對於簾兒辦事能力南枝到也是信的,也是見著秦疏酒不禁的一聲幽嘆,南枝寬慰說道:「姐姐放心吧。簾兒做事極有分寸,必然不會叫姐姐失望。」
「說得也是,簾兒的心思可比你巧,她必然不會叫我失望。」
吩咐簾兒去辦的差事,說是簡單實則也有些難,便是想了法子見到璃寒。而後將璃寒引至曇亭院附近的藤林中。這一事說是簡單,不過是見個人罷了,可要做起來也是諸多困難,眼下她們乃是幽閉受罰之人,消息閉塞並不知璃寒何時入宮,又在何處。若是想要尋人必然是要出了曇亭院在外頭無目的的尋,私自離出曇亭院,若是運氣好了未叫人發覺,當是好的,可要叫人發覺,一番責打必然少不得。
秦疏酒讓簾兒辦這一件差事,也是叫簾兒擔著危的,雖說南枝更是不易叫人察覺,不過簾兒終歸是璃寒帶入宮中的婢子,由她去求璃寒便是看在往日主僕舊情的面上,也比南枝有利得多。
一切為了秦疏酒得以離開這處,縱是擔了危,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