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酒的後頸處竟然也現鉤吻花,那花的形狀與樂平公主極其相似,便是瞧見那鉤吻花,叫人看了心頓時沉了下去。
秦疏酒也中了鉤吻香,不知何時她與樂平公主竟是一道叫人下了毒,當確認秦疏酒也是中了這種駭毒後,璃清已是慌了,面上露出瘮慌的神情,璃清命太醫必要全力醫治,只是這毒實在詭異便是診都診不出更何況是醫治。璃清的旨意不敢違逆,只是這樣的毒諸位太醫也是束手無策,當下便是跪下請罪求璃清降罰。
無藥可醫,因是無解所以秦疏酒不住的咳吐著血,這幫子無用的太醫平日裡總吹噓自己如何的妙手神醫,可當真的需時卻是相互推左竟是無人派得上用場。除了叩罪以及推左,堂堂太醫院眾醫士竟是無人有對應之法,便是這般的無能叫璃清動了怒。
樂平夭折也未見璃清這般盛怒,如今秦疏酒也中此毒竟叫他失了分寸,便是因怒已是滿腹的怒火,璃清怒道:「平日裡太醫院個個吹噓自己醫如聖手藥可回春,可現呢?朕要你們診治竟是全然啞巴,朕要你們有何用。」
若不是還存了些理智,便是璃清現在的怒意只怕太醫全都拉下去砍了也不足以消了他此時的火。聖上是真的動了怒,如此盛怒足以證明秦疏酒於璃清而言與旁人不同,便是因這一份不一樣更是叫太醫們不敢妄言,當下跪伏,太醫回道。
「陛下,此毒實在凶烈,老臣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實在不知如何對症下藥,還望陛下降罪。」說完已是跪伏而後叩拜,太醫令不敢抬言,便是連穆太醫也是束手無策,其餘的太醫自當更是沒了法子。
旁的太醫是沒了法子。不過邵太醫卻不一樣,因是只有他一人能瞧出這毒為何物,當下璃清也是看了他隨後命他來解。只是診斷時還言之堅定的邵太醫此時卻是沒了當時的硬氣,璃清這旨意剛才他登時就失了聲量。隨後顫了聲邵太醫回道。
「稟陛下,臣雖然知曉這是何毒,可臣,臣不知如何解。」
「既是知毒又怎不知如何解毒,邵太醫你膽敢戲弄朕。」
戲弄當朝聖上這樣的罪名邵太醫可擔不起。當下便是顫了聲邵太醫說道:「陛下冤枉,縱然給臣一百個膽子臣也不敢戲弄陛下,這鉤吻香臣真的只是聽聞卻不知如何解除。此毒臣也是習醫時偶然聽聞,卻也從未見過,只是今日這一見忽是記起方才稟了陛下,望陛下明鑑。」
識毒卻不知如何解毒,此乃醫上的通病,邵太醫雖是照實稟了,可是他的言語卻觸了璃清的怒意,當是眸色中已經瞧不見任何溫度。璃清陰狠著眸看著邵太醫而後字咬而道:「你說你未曾親眼見過此毒,不過是聽聞罷了?」
「陛下,臣知罪。」
不可定之事卻在聖上面前堅咬肯定,實乃欺君,當是觸及龍怒也是必然,便是因邵太醫而是動了殺怒之意。璃清此番怒火縱是最無心之人也瞧得清明,當下候賢妃心中一震而後怒道:「好你個邵太醫,竟拿聽聞之事來蒙蔽陛下,你可知此乃欺君的大罪。來人啊,將這個欺君罔上的混賬拖下去。杖殺。」
莫看候賢妃平日總是嬌羞顏笑柔媚得緊,可真要狠了心心腸也是毒的,便是這一道命直接叫邵太醫求了饒。聞令當是來了人準備押下邵太醫,不過那人還未拿下倒是聽聞麗德妃說道:「陛下還未下旨賢妃倒是急得緊。現下就邵太醫一人曉得窈婕妤中了何毒,這要是人拉下去杖斃了,窈婕妤怕是要撐不了了。」
冷了笑看著候賢妃,麗德妃諷道,倒是這一番話叫賢妃微變了面色,當是說道:「姐姐這話妹妹就有些不明了。姐姐方也是聽清的,這欺君罔上之人說他也未見過此毒不過是習醫時聽聞。未見自然就不可斷定他所言屬真,不真不言又不懂得如何解毒的逆臣留著他還有何用。」
說完便是下了令要內侍將邵太醫拉下杖斃,她越是這般麗德妃越是要與她對著唱,當下喝止內侍,這一來一回可叫殿內吵得緊,便是璃清也是聽得怒由心生,當下直接怒喝吼道:「都給朕住口。」
這樣吵吵煩煩於秦疏酒的身子不利,便是璃清的這一番怒吼叫德賢二妃收了口,怒而視之而後看著邵太醫,璃清問道:「你當真不知何解?」便是詢後邵太醫惶道:「陛下,臣真是不知如何解此毒。」
一語落下換來璃清冷哼,冷言哼笑後璃清說道:「賢
第一二四章 妙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