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也一臉呆滯的看著慕容安意,不過與席嶺不同,晚晴此時滿滿的感動,小姐竟然為了自己如此委屈。
「大哥,你放了晚晴,她這丫頭一向不懂情調,你想玩什麼我陪你。」慕容安意見晚晴眼淚汪汪以為她害怕,心中更加焦急。
「那好,你過來,別給我耍花樣。」賴三有了剛才的經驗謹慎了許多。
慕容安意小步上去,站到賴三面前。
「小姐」晚晴下定決心,寧可自己死也不能讓這個無賴欺負小姐。
「大哥,這丫頭在這太礙事了,你讓她上一邊去吧。」慕容安意再接再厲。
聽著慕容安意嬌嫩的聲音,賴三小腹更加火熱,將晚晴推到一邊,伸手摸嚮慕容安意的臉蛋。
慕容安意突然後退一步,抬腳狠狠踢向賴三的襠部。賴三捂住襠部,痛的在地上打滾。
慕容安意上前踩住賴三的胸口,腳尖輕轉,賴三憋的臉通紅。
「姑奶奶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席嶺再一次刷新了對慕容安意的看法,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那力度他看著都疼。
蕭冷冷眼看著下方的表演,臉色如舊沒什麼變化,只是眼中快速閃過一絲興味。
「小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原來都是騙人的。」晚晴看著已經站不起來的賴三終於鬆了口氣。
「以為什麼?」慕容安意似嘆息,拍拍晚晴的肩膀,開始了長篇大論,「這做人,要像男人的弟弟一樣,能屈能伸,能軟能硬,該軟的時候一定要軟,這個無賴,就是不該硬的時候瞎硬,才有今日這一遭。」慕容安意指著地上的賴三給晚晴講起了做人的道理。
席嶺再一次風中凌亂了!這比喻真是絕了,可是為什麼他卻覺得很貼切呢?
晚晴也無語,這人之所以這樣還不是小姐你下的狠腳。晚晴看著地上生不如死的賴三,被慕容安意的彪悍折服。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記得像剛才那樣,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若行不通,就摳眼睛。」說著彎起食指和中指示意了一下,晚晴認真的點點頭。
小姐的辦法雖說潑辣了些,但勝在管用。若以後真遇到今日的情況,她也不能總是靠小姐救。
地上的賴三此時也明白,自己今日怕是遇上茬子了,連忙求饒,「姑娘,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姑娘饒我這一回。」
慕容安意本來也沒想把他怎樣,不過他敢掐晚晴的脖子,讓慕容安意很生氣。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慕容安意緩緩靠近賴三,「只是得讓你長點記性。」抬腳踩向賴三的下體。
這一下無異於雪上加霜,賴三悽厲的嚎叫響徹整片山林,林中的鳥都被驚的四散飛起。
「好了,你走吧」慕容安意終於大發善心放走了賴三。
席嶺不可控制的的抖了一下,一根樹枝從樹上掉下。
「誰在上面?出來!」樹枝好巧不巧的落在慕容安意腳下。
蕭冷麵無表情的瞟了一眼席嶺,明明很平常的一個眼神,卻讓席嶺在炎熱的七月冷汗涔涔。
兩人從樹上飄下,慕容安意抬眼看去,眼中划過驚艷,好俊的男人,可是也好冷。
不過慕容安意並沒有被蕭冷的容貌迷住,而忘了兩人偷聽的事。蕭冷見慕容安意只是純粹的打量與欣賞,身上的冷氣減少了些許。
「看你們長的人模人樣的,怎麼還幹這偷聽的事?」
「姑娘誤會了,我沒有偷聽。」他是光明正大的聽!
蕭冷就是這樣,連解釋也是冷冰冰的態度,讓人感覺不到誠意。
「切,我只是想說要聽就光明正大的聽,別偷偷摸摸的。」慕容安意顯然不買賬。
倒是晚晴這朵小白花在一旁勸著慕容安意,「小姐,他們可能是剛好路過,我們就不要為難他們了。」
席嶺感激的看了晚晴一眼,晚晴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慕容安意摸摸晚晴柔軟的發頂,一副哄小孩子的姿態,「你啊,太單純,要記住,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絕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席嶺碰了一鼻子灰,默默的看向破嘴的主人。卻發現自家主子那張雷打不動不住的臉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