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真的要去野餐嗎?」晚晴表示懷疑,小姐難道在山上還沒住夠?如今又要去山上吃飯。
慕容安意感受著晚晴明顯的怨念,勸道:「野餐很好啊,在大自然中享受山水的樂趣,吃飯都變的詩情畫意了呢!更何況,我們此次除了野餐還有別的事情。」
晚晴有些動搖,「什麼事情啊?小姐。」
「這是個秘密」消息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慕容安意不打算現在告訴晚晴。
之前慕容安意聽說,有人在白河村邊緣靠近西榮的山上,發現了一種晶光閃閃的無色石頭,石頭很堅硬,在陽光下能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慕容安意懷疑那座山上有珍稀礦石,想要上山看看。順便對慕容凌雲進行爬山訓練。
三人每人背著一個小包來到山腳下。這山比之前慕容安意和晚晴住的那座山大許多,樹木茂盛,不過在山尖上有大片的光禿區。
慕容安意伸了伸手臂和腿,率先向上爬去。
過了半個時辰,三人終於到達半山腰,就在三人停下休息的時候,一陣嘈雜聲響起,聽聲音,至少有四五個男人。
一棵大樹下,尹流觴面容蒼白的坐在地上,他丹鳳眼眸微閉,烏黑的發微微散亂,襯的他本就如玉賽雪的肌膚愈發蒼白。身邊幾人忙拿出各種療傷藥品替他治療。
原來剛才尹流觴一不留神,被盤在樹上的一條毒蛇咬到了手臂。現在他的屬下正在為他救治,然而這些人打架還可以,真正遇到這種事情倒有些慌了。
聽著他們吵半天也吵不出個所以然,尹流觴很是後悔,自己此行為防敵人偷襲,專帶了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
「都別吵了」尹流觴大聲斥道,急怒讓毒血走的更快了,尹流觴的臉色也愈發透明。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不知怎麼辦才好,要是太子死了,他們也不用活著回去了。
幾人就差沒把尹流觴包成木乃伊了,躲在一旁的慕容安意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既然她看到了,就不能見死不救。
「我說,你們要想他死的快些,就死勁折騰吧!」
眾人看著樹後面的慕容安意,有些惱火,「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咒我們公子?」
慕容安意不置可否,「我不是咒他,我只是實話實說,看他的樣子是被蛇咬了。你們將他包成粽子也沒用。」
「那你有什麼辦法?」幾人只好死馬當成活馬醫,指望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也不推辭,上前推開眾人,將尹流觴的袖子捲起來,露出細膩玉臂上蛇牙的印子,對著牙印親了下去。
親是尹流觴屬下的看法,而對於慕容安意來講,她不過是救人。
吸了幾口,將毒血吸的差不多,慕容安意問他們要治療毒蛇咬傷的藥,其中一人拿出一個小瓷瓶,慕容安意給尹流觴服了一粒,自己服了一粒。她可不想做雷鋒,救了人把自己搭進去。
尹流觴吃了藥,終於有力氣,待看向救他的人是個小姑娘,溫柔的笑了笑。
然而尹流觴的屬下就沒有那麼好的涵養了,非但不感謝慕容安意,還質問道:「這位姑娘,你怎麼能對我們公子不敬,你知道我們公子是什麼人嗎?我們公子那可是金尊玉貴……」
慕容安意看著眼前這幫腦殘,真想劈開他們的頭,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屎。
「我不嫌你們公子臭,幫他吸毒,已經仁至義盡,既然你們公子這麼尊貴,你們何必讓人碰他,讓他等死就好了。」
尹流觴聽到慕容安意讓他等死,眸子冷了下來。
然而屬下的關注點卻與尹流觴不同,「我們公子每日有下人伺候沐浴,怎麼會臭?你休要胡說。」
慕容安意滿臉嫌棄的白了對方一眼,「怎麼不會,難道你沒聽說過臭男人嗎?莫非你們公子不是男人?」
「你……」幾個大男人被慕容安意堵的啞口無言。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清淺的聲音,低沉悅耳,「如此,倒是我唐突了姑娘,請姑娘見諒。」尹流觴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有意思的緊,一張嘴很是厲害,人也機智靈動。
慕容安意回頭看向尹流觴蒼白但溫潤的面孔,擺了擺手,「不是你的錯,與你沒關係,只是你的手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