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夠遠了,有什麼就說吧。」慕容安意看了看四處無人的小徑,停下腳步。
席嶺撓撓頭,「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想請教姑娘,姑娘那些讓人聽了舒坦的話都是從哪學的,能不能教教我?」
額,呵呵,「這種事情要靠天賦,沒有哪本書專門教這個,而且你這張臉說起那種話,沒什麼信服力。」
席嶺不懂了,「這跟臉有什麼關係?」
「俗話說,話不夠,顏來湊,就是這個意思,像我這種長的人畜無害的人,說的話才有信服力。」
席嶺了解的點點頭,慕容姑娘的確比他長的讓人……同情。
額,席嶺的詞彙形容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這話說的好像慕容安意長的多寒磣似的。
——偶是慕容安意長的讓人同情的分界線——
「爺,已經按您的吩咐辦好了。」
蕭冷放下手中的古籍,「哦,她有說什麼嗎?」
「她說讓我替她謝謝爺。」
「嗯」
「爺,我去的時候正巧碰上李天驕威脅慕容姑娘。」
蕭冷眉頭微皺,「哦?如何威脅?」
席嶺一臉八卦,「她說讓慕容姑娘離您遠些,不然就將慕容姑娘剝皮拆骨,還說慕容姑娘勾引您。」
蕭冷來了點興趣,「那慕容安意怎麼說?」
一提起這個,席嶺就特別解氣,侃侃而談,「慕容姑娘沒有同意,還說狐狸沒成精,純屬騷的輕,讓李天驕回去多跟她娘學學。慕容姑娘還說,就算是她勾引您,也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願者上鉤嗎?蕭冷好看的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晃的席嶺眼前一花。
蕭冷心情不錯,連席嶺盯著他看也沒有生氣,和顏悅色道:「好了,本相知道了,你下去吧。」
蕭冷起身走到門口,鳳眸微凝,散發出柔和碎光,格外溫柔。依他看,李天驕還不夠格成精,倒是慕容安意,看似清純,實則是個陰險狡詐的小狐狸。
康安伯府正院
慕容媚兒聽完李天驕的講述,一雙媚眼盛滿陰鷙,「她真的這麼說?她還說什麼了?」
李天驕的大眼睛閃過狠毒,「她還罵母親和我是狐狸精,母親,難道我們還要忍她嗎?」
慕容媚兒捏緊手中的帕子,死死盯著前方。慕容安意這個小賤人欺人太甚,自己還沒有出手,她就先與自己作對,簡直是找死。
「母親,你想什麼呢?」李天驕見慕容媚兒不說話,不滿的晃了晃她的手臂。
慕容媚兒回過神,安撫道:「母親在想如何對付那個小賤人,給你出氣。」
「真的?」李天驕很開心,隨後又低落下來,「可是,丞相大人今日命人送丞相府的令牌給慕容安意,如此慕容安意就真的是丞相府的人了。」
慕容媚兒很是驚訝,沒想到那小賤人真入了蕭丞相的眼,既然如此,就更加留不得她了,趁她現在還不成氣候解決了她,免得以後她得了勢,事情就不好辦了。
被慕容婉兒壓一頭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她斷不能讓她的驕兒也經歷這樣的事。
一旁的李天驕也是這般想的,慕容安意必須死,單憑她得了丞相大人的青眼她就該死,更何況,她還占著嫡女的名聲。康安伯府只能有一個嫡女,那就是她李天驕。
「小姐,這是什麼?」晚晴拾起從慕容安意衣裳中掉出來的牌子。
春花、秋月也看向晚晴手中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個令牌。
慕容安意伸手拿過令牌,貼身放好。
「這是丞相府的令牌。」這事早晚大家都會知道,慕容安意也不藏著掖著。
「丞相府的令牌?太好了,有了它,就沒有人敢欺負小姐了。」晚晴總是很單純,一點事情就可以滿足。
慕容安意嚴肅的搖搖頭,「你錯了,它的確是種保障,但從另一個角度講,它也是道催命符。現在李天驕知道我有這塊牌子,慕容媚兒很快也會知道,到時候她們更加容不下我。」
「啊?那小姐……」
「不用太擔心,有這塊牌子是好事,以後行事會方便許多,至於其他,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就算我什麼都沒有,她們也不會
080 拍馬屁也是看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