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冷的打岔,慕容安意好了許多,將事情與蕭冷說了。這是對晚晴都不願意講的事情,她卻對蕭冷說了。慕容安意只能安慰自己,是蕭冷出現的時機正合時宜而已。
蕭冷緊緊鎖住慕容安意的眼睛,聲音很有魔力,「你就是你,齊夙看重你,不是因為你是誰的女兒,我願意與你走在一起,也不是因為你是誰的女兒,而是因為你只是你,是慕容安意。所以你只要做自己就好,只要做自己想要做的樣子就好,別的都不重要。至於翟永,你願意的話,可以認他。你不願意,當他是陌生人也沒有關係。甚至就算你想借他的勢,也不用覺得有什麼過意不去,因為他虧欠你是事實,你不必有負擔,不過是一個願挨而已,沒有人能強迫的了他。」
蕭冷難得說這麼直白卻有力的話,慕容安意頓時覺得心情晴朗了不少,是啊,她就算突然多了個爹又怎麼樣。
從事實來講,他並沒有盡到責任,所以她高興可以認他,不高興也可以不認識他。至於他想要補償她,是他強加給她,並不是她強迫她,她完全不用覺得受良心的譴責。
慕容安意不得不承認,雖然蕭冷的想法冷血了點,但對她卻是最好的開解。
蕭冷見慕容安意神色變幻,默默不語,伸手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幹嗎?」慕容安意想要抬頭,卻被蕭冷按下。
蕭冷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魔力,「最近事情比較多,你該是累了吧!借你靠一會兒。」
這樣關懷的話,讓慕容安意心頭很暖,慕容安意甚至覺得她真的像蕭冷所言,有些累了。於是她沒有再拒絕,靜靜靠在蕭冷肩上,閉上眼睛。
良久,慕容安意抬起頭,誠摯的看著蕭冷,「蕭冷,謝謝你。」
「一句謝謝就行了,未免太沒有誠意,考慮一下以身相許吧?」蕭冷鳳眸氤氳,半真半假。
慕容安意的心漏跳了一拍,轉過臉,「切,算了,我可不想天天一醒來就看到你這張臉,會短壽的。」
蕭冷臉色墨黑的看著慕容安意,慕容安意訕笑了兩聲,想起剛才蕭冷的幫忙,豪氣道:「丞相大人,小弟請您去喝花酒答謝您,您看可好?將齊夙也叫上,我好些天沒有去看看忘返樓的生意了。」
蕭冷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心裡想著讓慕容安意出去走走也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慕容安意換好男裝,被蕭冷帶出康安伯府,而齊夙也收到了花影的傳話,匆匆趕往忘返樓。
三人在忘返樓門外匯合,大步踏進忘返樓,姿態瀟灑。
「三……位公子,裡面請。」
「慕容雋呢?」慕容安意小聲在蘇文耳邊問道,蘇文笑眯著一雙小眼睛,「公子稍等,雋公子去方便,一會兒就回來。」
果然話音剛落,慕容雋就嫌棄的撣著衣裳走來。
「看你這樣子,莫不是掉茅廁里了?」
慕容雋看了慕容安意一眼,有些氣悶,「不是,是有些客人總是方便到外面,弄的茅廁環境很髒,有些噁心。」
慕容安意大概能想像到,茅廁是她按照現代的公廁建的,全都用的青白石頭,乾淨亮堂,不過若有人尿到外面,也會比較明顯。
「我當什麼事呢,你們不會想想辦法,貼個警示什麼的。」
慕容雋不以為意,「那當什麼用?又不是自己家裡,貼了也沒人遵守。」
慕容安意也知道慕容雋說的是實情,這古代現代都一樣,不是自己家的地方,自然不會在意。
慕容安意想了一下,眼前一亮。
「拿紙筆來,我有辦法。」
慕容雋很好奇慕容安意能有什麼高招,他這個小外甥女一向花樣多,蘇文對這個事也是知道的,因此馬上去備了紙筆。
慕容安意提起筆,在白紙上了寫了兩行小字,眾人看完面部抽搐,尤其是齊夙,眼角跟抽風了一樣,抖個不停。
只見那張雪白的紙上赫然寫著十六個字:尿不進去,說明你短。尿到外面,說明你軟。
蘇文佩服的看著慕容安意,扭曲的說了一句,「公子高招。」
齊夙也對著慕容安意豎起大拇指,「這個厲害,我想以後都沒有人會方便到外面了。」
只有蕭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