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平地一聲雷,瞬間在人群中炸響。『樂『文『小『說|李天驕愕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你胡說,我大姐姐還沒嫁人,怎麼會有孕,是不是你誤診了?」
許大夫聞言十分不悅,聲音都拔高了許多,「老夫家裡世代行醫,怎麼會誤診。」
慕容安意這才不敢相信的後退了一步,緊跟著又上前一步,抓住李天驕的手,「大姐姐,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那個人是誰?」
李天驕抬眼看去,卻見齊銳微不可察的對她搖了搖頭,當下便低頭不語。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慕容安意的眼睛,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稍縱即逝,抓著李天驕的肩膀,直視著李天驕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大姐姐,你快說啊,你糊塗了嗎?難道你想青燈古佛過一輩子嗎?現在趁著蕭丞相和幾位殿下都在,你說出來,請他們替你做主,讓那個人對你負責。你若是自己扛著,等父親知道了,一定會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送你去庵堂,咱們李家丟不起這個臉,說不定…」
慕容安意沒有說出來,在場的人卻都懂了,自古失貞的女子不容於世,好一點的能陪伴佛祖,了此殘生。若是鬧的大了,像李天驕這種人盡皆知的情況,只能對外暴斃了。
李天驕顯然也想到了,她轉過頭哀求的看著齊銳,「太子殿下,您要救我啊!」
此話如同一顆石子落入平靜的水面,霎時掀起層層浪。
「什麼,竟然是太子殿下嗎?」
「不會吧,太子殿下一向潔身自好,怎麼會與人有私。」
齊銳臉色墨黑的掃視一眼眾人,眾人悻悻閉嘴,齊銳又看向李天驕,眼色里滿是警告。
慕容安意上前一步擋住齊銳的視線,一臉惱火的看向臉色黑透的齊銳,義憤填膺,「殿下,是您讓我大姐姐…您不會想不負責任吧,我大姐姐是個未嫁的女子,您若是不管她無疑於推她去死。」
接著又對著蕭冷和齊澈齊宣盈盈一拜,「請蕭丞相和兩位殿下為我大姐姐做個見證,務必將此事稟告皇上,大姐姐肚子裡是皇上的第一個孫兒,李家不敢自專。」
齊澈虛扶了慕容安意一把,承諾道:「郡媛放心,本殿一定會向父皇稟告此事。」
「多謝殿下。」
齊澈笑著點點頭,心裡十分痛快,齊銳平日裡一副清心寡欲翩翩君子的樣子,這次的事足以讓父皇對他的人品產生懷疑。
齊銳目光陰冷的看著齊澈,齊澈不置可否的笑笑,齊銳又將目光移嚮慕容安意,聲音冷酷,「這件事似乎輪不到三小姐說什麼是什麼。」
慕容安意分毫不讓,「事情真相如何,天知地知,你知大姐姐知,至於我能不能說話,事關我們李家小姐的聲譽,我自然該關心。倒是殿下,敢做就要敢當,我們李家雖不是什麼鼎盛之家,卻也不能任人欺負了去。」
又轉身對李天驕道:「大姐姐別怕,將你什麼時候與殿下…告訴妹妹,妹妹拼了命也要替你討個公道。」
李天驕狐疑的看著慕容安意,似乎不相信她會這麼好心。
慕容安意又道:「姐姐就算不為自己,也該為父親為二姐姐想想,二姐姐還沒有說親。」
果然這話一說完,李碧葉不悅的看著李天驕,生怕因為她而壞了自己以後的親事。
李天驕冷笑一聲,說什麼為了李碧葉,還不是為了怕連累她自己,李天驕這次相信了慕容安意。再想想她說的,也有道理,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她只有牢牢咬緊太子殿下,才有一絲希望。
於是便將第一次在宮裡的事情說了出來。
慕容安意一副瞭然,「原來是那時候出去曬袖子發生的事,殿下,這回您怎麼說,剛才許大夫檢查的日期也對上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齊銳也只能認了,冷聲冷語,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若真是這樣,孤自然會給李家一個交待。」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稟告聖帝及善後,齊銳看了一眼眾人,不負之前的溫潤儒雅,警告道:「都退下吧,孤希望你們管好自己的嘴。」
「是。」眾人做鳥獸散,李天驕也被月圓扶到一旁休息。
尹流觴看了幾人一眼,也識相的告辭了,不過卻沒有走遠,躲在一
044 私情露,安意怒罵齊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