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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發轉身先出了房間,直出店外,梁有餘隨著跟來,梁發到了數百米外另一家店中,要了一間上房。筆硯閣 m.biyange.com父子二人在房中坐定,梁發看了看梁有餘道:「人當自立,梁氏可不是岳氏的奴僕,更不欠岳氏的恩情。若無我,岳氏現在還朝不保夕呢!」
梁有餘嘆道:「發兒,你從小就有主見,文才武功見識都是勝過為父。可為父也有人生的經歷經驗,想和你說說。」梁有餘想了想接著說道:「岳師兄這次做的事,我也是很不滿意,可也不會將我們怎麼樣的?只是滿足他五嶽盟主的面子罷了,你我忍讓一下,也就過去了。」
梁發笑道:「爹爹,我豈能不知此事原由,更知道靈珊今天所言不過是一時情急亂語。可這所有的言行背後,就是視我梁氏為僕從,今日之爭論也不過是要我梁氏屈從為屬,從此不得自主。岳盟主可敢這樣對方證大師?沖虛道長?」
梁發稍停又笑道:「我梁氏當自立,自為一派,豈可自甘為仆為從!從此不得自主。」
梁有餘思索片刻,道:「是啊,我們修煉這一身功夫,連官都不願意做,皇帝老兒也不肯拜,豈能就此為奴為仆?你說得對,是爹爹糊塗了。眼前的事怎麼辦?」
梁發笑道:「梁岳本是平等的兩家,現在是岳家有求梁家,梁家可不求著岳家。平等相待,是根本原則;梁氏自立,決不改變。其他事皆是小事。岳家女,梁氏婦,靈珊自己要清楚。」
梁發嘆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梁發笑道:「若無當初,梁氏無事,岳氏恐怕已被左氏所滅了。現在梁氏不過求一平等相待,這是正當、合情、合理之事。」
梁有餘點了點頭,又低聲遲疑道:「那天……?」
梁發起身推開了門,回來後又推開窗。轉身低聲道:「左傷,現在左內力強於岳;岳劍法身法高於左。」
梁有餘面色一動,又平靜下來,:「那你今晚早點休息;反正要搬家,今年要不就去江浙過年?」
梁發平靜的道:「今年就在陝西吧!也給她一個機會;此事不用急,或許另有變化也說不定。」
岳氏一家處,岳不群見岳靈珊已平靜了點,嘆了聲道:「靈珊,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說嵩山之事是梁發做的呢?梁發當時已去了黑木崖,幫令狐衝去了。」
岳靈珊道:「女兒是氣不過梁發,爹爹不過走個過場,他們父子就不能配合一下?還說什麼下屬僕從什麼的。他們本來就是華山門下,若無我華山,他們父子什麼也不是。」
寧中則道:「靈珊,胡說什麼呢?若無你三師哥,我和你爹爹只怕現在還被人逼迫呢,怎麼可能又奪回了盟主之位,重振華山。」
岳靈珊未語,岳不群說道:「是啊,靈珊,以後不許再提這些事了。」
寧中則又道:「華山確實以前對你梁師叔一家不錯,可梁師叔一家也為華山盡了力的。這樣的人華山派還有不少,可如梁發父子對華山貢獻這樣大的,沒有。所以我們才會結為親家。」
岳靈珊撇撇嘴,想了想,終究沒有說話。寧中則看了看岳靈珊嘆道:「靈珊,梁發現在沒有華山,你梁師叔過得更自在;華山沒有梁發,就這嵩山就很麻煩了。我華山剛興盛起來,如果再鬧內訐,那可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岳靈珊道:「沒有梁發,還有大師哥呢!」
寧中則道:「傻孩子,如果連女婿都不肯相助,還有什麼人願意助我華山呢?」
岳不群道:「令狐沖已不是華山派的大師兄了。珊兒,你既是岳家女,也是梁家婦,以後說話行事,要多想想,不何任性胡為。萬不可如令狐沖一般,行事不計後果。」
梁氏父子處,梁有餘起身道:「今天就說到這吧,我回去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梁發道:「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所謂:『未曾清貧難成人,不經打擊老天真!』如果不受到教訓,又怎麼能成熟?若是以後還是不知輕重,胡言亂語,麻煩就更大。現在讓她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明白過來才好。」
梁有餘點了點頭,回自己房間去了。到了房間門口,看到岳不群、寧中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