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了?沒有啊!」
聽到林岩的詢問,郝雯彤驚訝地搖搖頭。
郝雯彤實在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得罪什麼人了,竟然下這樣的毒手。
很明顯,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這麼做,這是明擺著要人命啊。
林岩指了指路上的鐵蒺藜,嚴肅地說道:「你們如果沒有得罪人,沒有人會這麼幹的。
這些鐵蒺藜撒布的錯落有致,幾乎封住了所有路面,根本沒有閃避的空間。
很明顯,鐵蒺藜不會是過往車輛遺落的,而是有人故意而為。」
一些無良的修車攤點,尤其是一些流動補胎的人員,為了賺點黑心錢,經常故意在公路上拋灑自製的鐵蒺藜。
過往的車輛被扎爆胎,只有找他們修補,他們可以獅子大張口。
不過,林岩自然清楚,在這樣偏僻的山間公路上,幾十分鐘不過一輛車,這樣做根本沒有意義。
而且,在這樣險峻的路段上,過往的司機都是小心翼翼,車速放的很慢。
即便路上有障礙物,司機也可以提前發現,從容地剎車躲避。
在這種山間公路過往的車輛,外地車極少,大都是本地的農民。
眼熟面花的,無良修車小販也不好把小刀磨得太快。
無良修車攤販經驗豐富,他們要的是錢,不會幹這種害人不利己,沒有收益的事情。
這些飆車的二代們,車速放的飛快,發現險情也來不及處理,足以造成車毀人亡。
沒有深仇大恨,自然不會設置這種要命的障礙。
在那個小飯館門前,林岩曾經發現有貨車通過,他們沒有任何異樣。
這就足以表明,鐵蒺藜撒布的時間節點很微妙,有人應該非常清楚郝雯彤與林丹丹約賽的情況。
發現郝雯彤沒有明確的目標,林岩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或許,是林丹丹的仇人幹的。」
「這個該死黃毛丫頭!自己得罪了人,差點把我們給害死!」
郝雯彤恨恨地說道。
郝雯彤自然清楚,如果不是林岩本事逆天,自己絕對要死在林丹丹前面!
林岩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雯彤,先不要說的這麼絕對。或許是你連累了別人呢!
你一時沒有想到目標,並不代表沒有仇家。
越是隱藏的深,他們下手肯定更狠毒……」
郝雯彤一邊聽,一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們這樣的超級家族,由於各種原因,仇家肯定是少不了的。
那些表面上握手言歡的人,在背後捅刀子並不稀奇。
「雯彤,今天的這個事情,性質非常惡劣,已經屬於故意殺人。
你考慮一下,是不是需要報警?」
林岩非常鄭重地說道。
郝雯彤想了想,搖搖頭說道:「算了吧,還是不要報警了。
警方一旦介入,事情就有點麻煩了,影響很壞的……」
只要報案,郝雯彤和林丹丹的身份就要暴露。
地下飆車不僅對車手危險,更嚴重危及公共安全,屬於違法的事情。
郝雯彤和林丹丹都是超級家族的人員,那些同伴的家長,級別最低的也是副部級。
這樣的事情一旦宣揚出去,肯定成為媒體感興趣的話題,對家族的聲譽及其不利。
郝雯彤相信,不僅是自己,林丹丹也絕對不希望讓警方介入。
林岩自然明白郝雯彤的意思。
既然郝雯彤不想讓警方介入,林岩自然不會多事。
「雯彤,現在還不好說,是不是你的仇家乾的。
不過,小心沒有過火的,你最好還是提防一點。」
林岩關切地交代道。
郝雯彤感激地點點頭,說道:「林岩,謝謝你的指點,我知道了……」
頓了頓,郝雯彤俏目一瞟,幽幽地說道:「林岩,你本事這麼厲害,乾脆給我當保鏢吧?」
林岩淡然一笑,說道:「郝大小姐,我這樣的保鏢,你用的起嗎?」
郝雯彤不服氣地說道:「怎麼用不起,你開個價吧!
跟著本姑娘混,保證比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