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童卻不是天山童姥又是誰?
天山童姥悠悠醒轉,看了看四周,知是雲風救了他,卻又想起這小子剛才所說的話來。詫道:「你是誰?新任掌門?」
雲風忙伸出左手,將七星指環摘了下來,朝天山童姥遞了過去,口中說道:「大師伯,無崖子師尊傳我的。」
天山童姥一見七寶指環,端的想起無崖子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歷歷在目,就這麼回往了一陣,已是流下淚來。
其餘眾人聽過蘇星河所說這上一代幾位的恩恩怨怨,情情愫愫。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都是默不作聲。
過了許久,天山童姥平靜下來,言道:「他還好嗎?」
雲風知是詢問無崖子,答道:「師尊已經仙去……」
天山童姥乍聞噩耗,剛平復的心態又遇春雷,百感交集,一下子悲從心起,竟自昏了過去。
雲風卻像是預料到此事一般,並不慌張,喚了水笙和靈素照顧童姥。自己暗道:按年紀來說,天山童姥已是高齡,近期又是她修煉八荒六合神功『返老還童』的時候,最為低潮,加之這幾日之內,受盡萬仙的折磨,心神俱疲。而能和師弟無崖子廝守,更是她一生最大的期望,卻不想一把年紀,竟自先聞了師弟的死訊。故此承受不住心理生理的雙重打擊,倒了下去
眾人也不多話,雲風掛念萬仙大會要對靈鷲宮不利一事,讓胡斐做了個擔架,和自己兩人一起,抬著童姥,辨明方向,朝靈鷲宮行去。
又行得一日,眾人已至縹緲峰,此地地處天山南麓,並不似天山以北,終年積雪,反而氣候溫潤,花色漫山。
然眾人並無觀賞山色的心情,加之天山童姥,並未甦醒,一行人仍是期期趕路,只是越進山頂,打鬥痕跡越甚,眾人暗道不好,怕是靈鷲宮已經和萬仙大會的眾鬼交起手來。
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行至半山腰處,已然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著一色服侍的年輕女子到在血泊之中。待得過了鐵索橋,抬頭看見靈鷲宮中有煙火冒出,雲風心急,點了鐵手和胡斐二人相隨,三人運起輕功,先行趕往。
三人不辨路徑,專找人多的地方而去,不久,來到一大殿中,還未及進入,便聽到一女子不卑不亢的說道:「哼!要不是其他幾部姐妹下山尋找童姥,就憑你們這些人也妄想殺入靈鷲宮,天大的笑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哎呦,這小娘皮到是嘴硬的狠,嘿嘿……這張小嘴也是漂亮的緊,給哥哥我親親……嘖嘖嘖……還挺犟……爺就喜歡帶性格的……恩……真香……烏老大,將這小娘們賞了我吧!」
那邊烏老大還未說話,卻見那被辱女子霍的站起,原本雙手被縛的她,竟是一頭朝廳中柱子上撞去,滿擬一死以保清白,到是貞烈的狠。
雲風踏入廳中,正經如此場面,運起內功,使開綿掌,這麼得一帶,便將那女子一把拉了過來,低聲道:「姑娘切勿輕生,不知芳名?」
那女子被雲風救下,又看他露了這麼一手,還以為雲風和那幫人是為一路,存心戲耍。當即怒道:「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別以為你假裝好人……等姥姥一到,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雲風被這女子罵的夠嗆,也只是笑笑,替她解開了縛手的繩索,交於鐵手,慢慢踱入廳中,雙目朝廳中那調戲之人射去。
那人確是桑土公,川西碧磷洞洞主,被雲風雙眼看的有些慌亂,罵道:「姓雲的,你待怎的?」
雲風實是怒極,調戲女子居然調戲到他的地盤上了,自己逍遙派掌門的身份雖還不是人盡皆知,但自己早把靈鷲宮當成自己的家業,家人被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又知這夥人各個狡詐無比,心中存了立威之意,只是輕哼一聲,運起擒龍功,在相交兩米處,便只一合,右手捏上了桑土公的脖子,將桑土公整個身子高舉過頭,由上至下,重重的摔在了青石板上,待得桑土公悶哼一聲,雲風催吐掌力,結果了他的性命。
眾人見雲風一擊便是直接殺戮,有怒有懼,但他們成立萬仙大會的目的,便是推翻靈鷲宮的統治,好不容易大局要定,此時卻殺出個程咬金來,均是心有不甘,這夥人又都是亡命之徒,不知誰喊了聲:「大夥動手!幹掉他!」,便又衝出
第七章一覽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