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五天時間醞釀,承天峰周圍博望,德望,養望三峰人滿為患。
如今外面正值亂世,很多人托關係進入浩土宗。正趕上百脈上下其手撈好處,所以只要支付得起妙玉歡迎加入浩土宗。
沒錢?沒錢就在外面等死!
上樑不正下樑歪,可以說浩土宗的風氣壞掉了。要不是李輝派身外化身回來整飭,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底蘊再深厚的宗門都扛不住敗壞。
時間一到,百脈長老齊至。
宗主夫人依然雍容,眸子裡帶著點點清冷,嘴角微微翹起,氣勢上絲毫看不出困頓與頹然。
李輝一看架勢就知道,這女人底氣十足,估計腦海中正想著翻盤後如何收拾狂妄後輩,所以迫不及待趕到承天峰,還將所有長老叫來,這是要明正典刑呀!
「請出覲天寶鑑!」
「等等!」宗主夫人開口了:「小子,你到底是誰?來我們浩土宗作威作福,覲天宗總門根本沒有你這號人物。」
「什麼?」
這真是石破天驚,之前耀武揚威壓制主脈,聲稱自己是總門派來的「欽差」,來浩土宗接管鏡湖一脈,這一切難道都是謊話不成?
拿覲天宗總門做幌子,這是多大的罪過?查實之後殺無赦,不會有第二種結果。尤其覲天宗總門那些女煞星,只要接到消息不遠萬萬里都會趕來。
「哈哈哈!」李輝仰天大笑:「我師李茂才,你們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們,徐茂林長老就在這承天峰上曾想鎮壓我,田茂盛長老沒有查驗庫房看看自己少了幾顆蟠桃嗎?還有翠薇峰上的金玉蟠桃樹,你們催化太過,所以百年之內無蟠桃。」
「你是李茂才的徒弟?不可能,李茂才到死沒有收徒。」諸脈長老顯然不具備解鎖忘卻之劫的能力,也是因果糾纏不深忘了個乾乾淨淨。
宗主夫人揮手道:「有請總門弟子,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玄鶴為引,百鳥吐瑞,有宮燈高高飄起,雲蒸霞蔚搭建出一條彩虹長橋,只見潔白天馬拉著玉輦前行,車上坐著一名青年。
李輝看到來人一笑,這個時候還有時間管閒事的傢伙,顯然覺得自己沒有希望已經放棄角逐真傳了。
「就是他嗎?」來人並未下車,傲慢的揮了揮衣袖。
「徐師兄不隨楚楚師姐積累功行,跑到大隆來做什麼?」李輝一句話讓來人愣住,上下打量覺得不可思議,有些謹慎的問道:「你認識我?」
「好傷心,徐師兄終究忘了師弟我啊!想當初你一個,還有關師兄,以及師弟我,三人共同輔助楚楚師姐積累功行。」
「不可能,只有和我關天佑,什麼時候多了你?」徐厚德嚇得夠嗆,這人竟然知道他的跟腳。
「哦?楚楚師姐家裡說我們兩個很配,私下裡找你,想要撮合我們成為道侶。」李輝幾句話就將徐厚德說蒙圈了,這是人嗎?這是鬼啊!如果真在,為什麼想不起來?
「信口雌黃,拿出本門弟子令牌讓我驗看,要知道我也是鏡湖一脈弟子。」徐厚德仿佛找到主心骨,點指李輝喝道。
「知道,羅浮宗鏡湖一脈弟子,論身份可要比我這個浩土宗鏡湖一脈弟子貴重,不過徐師兄向來平易近人,你我二人無話不談。」李輝取出令牌,揚手送了過去,徐厚德接在手中大驚。
「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塊令牌不對,為什麼會有總門排名,竟然排在三十九位。」
李輝面一肅,聽徐厚德如此說,看來隨手捏出的令牌與真正弟子令牌還是有區別的,只是那排名算幾個意思?
「太離奇了,太可怕了!我,我辨認不出……」徐厚德哭喪著臉看向對面,他真的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師弟。
宗主夫人臉連變,正要說話,不料李輝搶先一步說:「徐師兄不用操心,這是我與張道恆的爭鬥,等到突破桎梏自可驅散劫力。」
「張,張道恆?」徐厚德嚇得直哆嗦,這可是內門第一人,難道眼前青年可以與張道恆爭鋒?
「好了!鬧劇結束,按照傳統偵測百脈氣運,你們誰先來?」李輝當仁不讓主持大局,今天他既然站在承天峰上,便沒有想著放過任何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