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為什麼要在泰山山頂搭建祭壇呢?因為封印此山需要持續不斷提供符力,這樣無量絕壁雷罡符才承受得起,否則遲早還得生出禍患來。
「就這裡,以後叫太平頂吧!」他出手布置,以如今手段,儘管手中沒啥寶物,卻極盡簡化之道,弄幾塊山石畫上符號都有意義,然後想辦法將祭壇埋入山頂。
日後如果走得遠了,這座祭壇如此之高,可以提供準確方位,如同建起一座燈塔,不會迷失。
濁山附近變得晴朗起來,所有霧色煙消雲散,只見一座巍峨高山拔地而起,抬頭望不見峰頂。
李輝布置妥當之後,從山頂電射而下。
鬼皇已經從地下掙脫出來,與大力牛魔打得火爆,口中仍在罵罵咧咧,他今天真是氣瘋了。
那條生有雙翅的怪魚圍繞石碑直打轉,不知道從哪聚攏來大片水澤,在山腳下重新形成湖泊。
陰夔魔爪魚也跑了回來,聚攏鬼氣和魔氣注入湖中,快速構建適合它們成長的環境,看樣子地域性極強,不允許其他鬼物魔物靠近。
李輝掃了一眼,暗道:「這羽翼怪魚是大夏國運召來的,這些陰夔魔爪魚多半是之前使用過此碑的修士留下的,想要以毒克濁。」
「小子,你死定了,本皇今天拼盡氣數也要滅了你。」趙玉璽大吼。
「鬼皇和我談氣數?哦,我明白了。」李輝這雙眼睛太厲害了,稍稍凝視便洞悉隱秘,呵呵笑道:「原來此地有龍脈,而且不止一條,你抽取龍氣修煉成為鬼皇,身上又有一顆不知道從哪得來的玉璽,保住屍身不壞,所以既是鬼皇也是僵王。可是你之前興風作浪,遭到本宗真傳弟子重創,現在怎麼看都只有婆娑中期的修為。」
「該死,又是覲天宗。」趙玉璽氣急敗壞,奈何這名覲天宗弟子太狡猾,使用玉符放出一尊恐怖牛魔來,手中棍棒虎虎生威,哪怕他想過去與對方同歸於盡都不可能。
李輝出手了,只輕輕一抓,鬼皇身上爆響。
「不,怎麼可能……」趙玉璽大驚失色,太出乎意料了,辛辛苦苦吞噬的龍氣全部離體而去。
只見李輝手中抓著一團金光,同時還有一顆玉石大印。
「轟!」玉石大印到了手中破碎,顯露出一顆嬰兒拳頭大銅印來,李輝點頭道:「我就說氣息有些熟悉嘛!原來真是太初古朝官印,難怪你可以執掌萬里河山,收攏附近所有鬼物,昔日妄想建立陰廷。」
「還我玉璽。」趙玉璽伸手,不料身體崩潰,所有修為一夕之間付諸東流,連婆娑中期修為都無法保留,被大力牛魔抓住脖子用力一甩拘了陰魂出來。
李輝將手中金光按入地面,輕喝道:「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滋養一方水土,確保此地生機。」
「轟隆隆,轟隆隆……」龍氣歸位,地面上快速生出小花小草,不片刻光禿禿的巍峨泰山上多了許多綠色。
「饒命,大人奇才,還望看在一脈修習石碑的份上饒過小皇。」趙玉璽跪下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只有不死他才能東山再起。
「散去鬼氣,我要看你本源。」李輝抓住陰魂一步邁出,身形已經追上監天閣,這便是藉助如意法身施展虛空遁的威力。
「咦?」阮星星沒有想到,她剛剛帶著靈農和修士逃出濁山地界,那個神神叨叨敢在她面前嬉笑的傢伙就追了上來,仍然無法看出對方路數,而且這才多一會,這小子似乎變得不同了。
「多謝星星師妹救助眾人。」李輝真心道謝,如果這些人仍在濁山附近,恐怕不是陷入土層就是被石壁壓入地下,沒有一個能活。
「哼哼,又叫師妹,怎麼看我都應該做師姐。」阮星星掐腰道:「少廢話,好處拿來。」
「行,楚楚最近忙啥呢?」李輝隨口問道,揮手之間放出大量雜物,將監天閣上層平台堆得滿滿登登,這些東西自然是從趙玉璽身上扒來的。
「木哈哈,原來是個大財主。」阮星星亮出招牌式笑聲說:「楚楚那丫頭最近忙得很,她想要衝入百人榜,正在做準備,要去地魔窟開戰。」
「宗門要對地魔窟動手?」李輝詫異。
「你到底是不是我們覲天宗的人?眠月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