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照想用洞天之寶攜帶大軍移動,被李輝阻攔下來:「別!千萬不要用洞天之寶,此刻天河的餘威尚在,滄浪河分出支流衝擊洞天和秘境,這個當口誰使用洞天之寶誰倒霉,不但無法保住靈寶,洞天之寶還會爆炸!」
「啊?竟然如此危險?可是這樣一來想與義兄一起行動,這些手下豈不成了累贅?」武照的面色變得相當難看。
李輝取出拂塵抱在懷中說:「先將你的洞天之寶封印住,免得受到影響立即爆掉,至於這些手下,下令讓他們入夢,然後由我穿在身上,也能借得三四分力。」
「全看兄長手段。」武照深施一禮,別看她是女皇,卻畢恭畢敬。如今隱隱感受到對方氣運滔天,偏偏不受氣運中的眾生願力影響,得天地之鐘愛!如果說她是地上的皇,那麼義兄就是天上的皇,天壤之別無法描述。
這次滄浪河之戰極為兇險,武照帶在身邊的修士來自那些她想除去的家族,其忠心可想而知。
片刻之後,李輝彈指飛出一枚黑紫色玉符,當空轉了一圈,符上的黑紫色盡褪,與此同時武照麾下的軍將搖搖晃晃,就像喝醉酒一樣。
「來,來,來!」
話音散開,武照充滿震撼,就見李輝信手抓去,如同抓來一件件衣服穿在身上,而這些衣服全是她手下的軍將和修士。
「媚娘也來,來,來,來!」
武照感到十分新奇,她這具化身竟然被義兄「穿」在了身上,此時能看能聽卻不能動,耳邊響起竊竊私語聲:「師尊的符法越發強大了!嘿嘿這般聚在一起可以減小目標。」
「喂,大師兄,你有沒有發現,師尊這次閉關出來變得不同了,似乎……更加高深莫測了!」
「師尊每次閉關出來都高深莫測!」鍾元一板一眼回話,忽然反應過來問:「是誰和我說話?」
「聽不出我的聲音啊?是我,無塵。」
「哦?小和尚。」鍾元似在點頭。
「誰和尚啊?我的頭髮比你長,小時候做了幾天小沙彌而已,現在跟師尊姓,李無塵是也!」
「大家讓讓,誰看到茗茗了?師尊讓她排到前列,需要她施展寒武紀元!」鄧書棋高聲叫道。
「我在這,就站在瑤兒的身後。」茗茗的身上散發光影,她忽然間可以動了,踮起腳來露出插在流雲髻上的髮簪,鄧書棋鬆了口氣說:「好,快過來。」
武照看到茗茗和瑤兒移形換位,大家擠在一起,又好像排成一溜,她的身後是楊辟邪,最為忠心的大內供奉,再之後是勛貴子弟,大家濟濟一堂怪有意思的。
「啊!武皇在這,我叫顧源,是天符宗弟子。」身邊響起話音。
「我知道你,原本是個小乞丐,得義兄看重收入門下,在符法上造詣不凡,尤其駕馭劍符得天獨厚,盡得不歸劍意真傳。」
顧源欣喜道:「武皇陛下竟然知道我,此刻不方便移動,否則定要拜見,師尊的義妹就是我的師姑!」
「你很少出來走動,瑤兒在我身邊做事時,朕得到眾多天符宗弟子輔佐,當時經常聽到謝玄提及顧源這個名字,說義兄門下若論勤奮,你排在第二就沒有人敢排在第一,進境也最快。」
「呵呵,笨鳥先飛!我以前經常欺負謝玄,沒想到這傢伙私底下沒有編排我,反而還在讚許!」
李輝的身上十分熱鬧,大家或竊竊私議,或聚眾聊天,時而關注身外情景,讓旁邊那些沒有加入進來的修士頗為驚奇。
「諸位!」李輝朝著四周拱手,聲音悠揚說道:「但有去處還請自便,沒有去處就與本宗前往滄浪河,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滄浪河附近絕非善地,哪怕寶物俯拾皆是,潛藏的危機卻多。」
「多謝李宗主提醒,我等探索一些邊緣遺蹟即可!不過距離陸地尚有一段路程,還望李宗主提攜。」這些修士傳送而來,為的就是搭順風車。現在其他大陸的修士正在奮戰,戊土修士來到此地已經避開大半風險,可是這些修士完全沒有自力更生的意思,習慣吃現成的,還想繼續吃下去。
李輝點頭道:「好,那就跟我來吧!」
外界都說天符宗宗主心慈面善,最好說話,今日戊土各大宗門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