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人找個過牛吉,那你能說說他們長的什麼樣麼?」李若惜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升起,這周家的動作也太快了,這一切好似都是他們布置好的一樣,而他們卻被周家牽著鼻子走了圈,沒有半點收穫。
「有好幾個人,我哪一一記得,不過,他們的樣子長的挺凶的。」那人形容了一下前一波人其中一個的外貌。
「看來牛吉兩口子凶多吉少啊,你馬上去通知你們村的里長,帶些人一起上山看看。」李若惜不敢冒這個險,如果上山牛吉兩口子真出事,以這些人的智商,到時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所以能避免則避免。
「哦,好你們跟我來。」聞聽牛吉二兩口子可能出事,那人馬上帶著李若惜等人去了里長家。
里長媳婦見人來,上前問道:「你們是……」
「我是樟樹里的里長,他是亭部當差的。」李若惜回答,想儘快見里長。
里長媳婦聞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起她來,驚訝地道:「你就是那個頂撞郡守的里長啊,沒想這麼年輕。」
「嫂子過講。」李若惜可沒心思跟她寒暄,問道:「里長在家麼?」
「在,屋裡請。」里長媳婦倒有些眼力,知道眼前的人並不喜歡寒暄很識趣的打住。
里長媳婦把他們領進屋,喚了一聲,里長才從內室出來,李若惜把來由說了一遍,牛里長大驚,馬上召集村民上山。
一群人上了山,一眼便看見倒在地上的牛吉夫妻倆。
眾人皆是震驚,李若惜走過去,探了探鼻息,牛吉已經沒呼吸了,牛吉媳婦氣息很弱幾乎感覺不到。
李若惜將人扶起來,掐了一下她的人中,牛吉媳婦悠悠轉醒,看著前方的牛里長,氣若遊絲地道:「牛……里長……幫……我……轉告……小林……要好好……活著……別在干……那……些傻事了……」說完,牛吉媳婦頭一歪沒了。
李若惜將人放下,走向牛里長,嘆息道:「沒想到我們還是來遲了,牛里長,安葬他們夫妻兩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們還有事要辦就先回了。」
「嗯,那我就不送了,慢走。」
李若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悲由心生,一路上情緒都很低落,如果不是她多了人心眼,今天怕是被周家再次嫁禍了,想想都覺得後怕。
回到亭部後,李若惜沒有去找米樂,而是坐在亭部大院那堆柴禾上沉思。見此,柱子把牛小林父母遇難的事告訴了米樂,米樂沒有想過隱瞞如實告訴了牛小林。
牛小林聽後傻在當場,片刻後咆哮一聲,米樂等人將其按住,安撫道:「你知道你父母為什麼會死麼?」
牛小林望著他,掙扎了一會,喊道:「放開我,我要把姓周的給殺了。」
「你如此衝動,出去你做得了什麼?別忘記你母親的話,他希望你好好活著。」米樂訓道。
「我……」牛小林身體一軟,兩行熱滑下,自責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爹娘就不會死,都怪我……」
米樂與柱子將人放開,牛小林攤坐在地上,米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扶他起來,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事情經過說一遍,我們才有證據去周家拿人。」
牛小林坐起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今日一早,同村在周家當護院的牛成拿了一袋錢找到他,讓他幫忙辦點事,他望著那袋錢,心裡就在想,有了這些錢他爹的病就有救了,便讓那人把事情說了一遍,當聽到是毒害剛帶進來的兩個護院時,牛小林就害怕了,而牛成卻用他父母威脅他,如果不辦就殺了他的父母,牛小林被迫答應。
「你說讓你辦事的人是你們村的人?」米樂問道:「那他現在在哪?」
「他一直在周家當護院。」牛小林道,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
「那你帶我們去一趟周家認人,可行?」米樂說道。
牛小林點頭答應,米樂拍了拍他的肩,離開關押房。
天色漸漸暗下來,李若惜依舊坐在亭部大院的柴禾堆上,惜別落霞山方向最後一絲晚霞,心裡卻一直在惦記著趙信那邊怎麼樣了,都去了一天一夜了。
米樂見此搖了搖頭,走了過去,說道:「牛小林說了,讓他下毒的是與他一個村的牛成,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