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為了給茜兒慶生,齊正大擺宴席,請來賓客好友,燒我的銀子。
昨日納妾的事情已在夫人圈子內傳開。
我實在吃不下去,就隨便編了個理由,留在閨房內盤算著生意。
秋風蕭瑟,芙蓉院裡的梧桐葉子已是泛黃,搖搖欲墜。
而齊府的內院正廳內,可是大擺宴席,熱鬧非凡。
我沒曾想這個消息如此快的傳到昔日的髮小,如今的大夏朝驃騎大將軍魏司馬耳中。
他穿過庭院,誰也不理會,來到我的芙蓉院,提著酒杯,闖入我的閨房,來給我敬酒:「三年不見,別來無恙,我先干為敬!齊夫人!」
他知道我打小就臉皮薄,現階段肯定不敢示人。
他還是如此魯莽,如此霸道。
我手裡拿著算盤,楞在當場,低眸回應:「你怎麼來了?」
我心裡想,但不好意思問:「我們,不是早就斷絕發小關係了嗎?」
其實,我和魏司馬都是穿書的,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相伴成長十餘年,同上一所小學,一所初中,高中,大學...
結果,在大三那年寒假,相約幾個小夥伴攀爬雪山,不料發生雪崩後,兩人雙雙穿書。
後來,他就成了大夏朝的驃騎大將軍。
我就是夏朝第一商人之女。
再後來,我喜歡上了齊國那個負心漢。
齊正見色起意,見財起意,之後我們就光速成親。
成親之日,魏司馬剛從邊疆歸來,他騎著馬在我的紅轎邊跟了一路。
那個瘋狂而又霸道的眼神,我始終忘記不了,他挑起紅轎帘子,扣在轎窗前的手指泛著慘白,反反覆覆念著一句:「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嫁給他?我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直到我懷了寶兒,我才知道,他在邊疆大敗敵軍,不要封地,不要官職,不要財寶。
只要我!
我和齊正前腳賜婚,他後腳才去殿前跪求當今聖上。
也就是在那之後,他就不再理我。
不和我說話,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
直到今日,他提著酒杯來找我。
此時,在我的閨房內的氛圍曖昧而又熱烈,魏司馬炙熱而霸道到甚至有些野蠻的目光根本毫不收斂,還在不停的釋放在屋內,我被他盯著有些發毛,本能的想逃離。
可是,他率先來到我跟前,根本不給我離開的機會,他的眼眸里全是我,開門見山道:「齊正都帶別的女人回來了,你就沒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總不能......」
魏司馬越靠越近:「和離後,你可以重新選擇我!」
我本能的看了眼寶兒,支支吾吾說道:「可......我有寶兒!會拖累了你!」
魏司馬熟練的抱起寶兒,用他高聳的鼻樑蹭了蹭寶兒的鼻子,轉頭對我說道:「嫁給我,我視寶兒為己出!」
我:「!!!」
我心想:畢竟我們知根知底,一起穿越過來,也不是不行!
雖然老娘有的是錢,但是畢竟是商籍,還帶個娃,不好找到合適的人家。
我跟魏司馬之所以從小玩到大還沒有絕交,就是因為他有錢,他做啥事都喜歡帶上我,給我帶好吃的,給我買好玩的,甚至帶我去全球各地旅遊。
他喜歡我,我是知道的。
但他有個怪癖,我一直都接受不了。
上學時,他曾經私藏我的外套,在光天化日之下,穿在身上,遊蕩在校園中,有時躲在樹蔭下,獨自裹著外套捂著口鼻間喘息。
那次被我發現後,他二話不說,直接把我壁咚在牆上。
氣息從上到下裹挾著我,熾熱的呼吸噴在我頭頂。
陽光斜射,校園角落,我們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至此,他就被我貼上了怪癖男的標籤,我也漸漸疏遠了他。
所以,穿越後就直接拒絕掉他了,我認為我能有更好的選擇。
與此同時,正當我思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