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心情極度欠佳的他,怒目而視,一聲怒吼,「顧雲霄,你打我幹什麼有病。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男人眼眸緊鎖,同時下意識地朝顧雲霄的身後看,說不清在期待什麼。
希望能看到黎舒歸來的倩影……然而,兩眼空空,他的心也空空。
她並沒有奇蹟般的出現,站在顧雲霄身後,回到顧家來。
顧靳庭眉目垂落,心悶悶的,甚至有些呼吸不過氣來。
他無從發泄那股失落的情緒,目光輾轉回像豹子般發怒的顧雲霄身上,怒氣也蹭蹭地上涌,伸手揪住顧雲霄還要揮拳的臂膀,雙眸陰鷙,「你來一趟走一趟的,我現在懷疑,究竟是不是你把黎舒藏起來了顧雲霄,她是你的嫂子!你沒有資格追求她,更沒臉把她霸為己有。
不想你我兄弟反目成仇的話,趁早把她交出來!」「你他媽哪隻眼睛看見我把她藏起來了是她不想回來,她這輩子把你釘在了恨的字眼上,永遠不會摘下來,她有多厭煩你,知道嗎」顧雲霄狠狠地諷刺他。
顧靳庭的心口忽而一窒,堅毅臉龐上的血色褪去。
心臟猶如被一把刀砍了一下,鮮血淋漓地一絲痛楚襲來。
黎舒有多厭煩他他竟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到了厭煩他的地步,把他裝在恨的匣子裡,打算這輩子永生不相見了一股莫名的恐慌襲擊胸腔,令他瞬時間難以呼吸。
他凜凜寒眸瞪著顧靳庭,沉聲搖頭,「你放屁!黎舒她當初一廂情願,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不然她能堅持四年的婚姻不肯分手嗎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中間挑撥離間。
你沒藏匿她的話,我至於找她幾個月都找不到蹤跡嗎顧雲霄,你他媽的就是個男小三,男綠茶,你成心攪黃她和我!是你誘導她不要回顧家,是不是」面對男人蠻橫的指責,顧雲霄憤怒得只想把他拍在地上活活踩死。
俊俏的男人額頭怒漲青筋,怒極反笑,「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賊喊捉賊,無能狂怒,責怪他人是啊!都是我破壞了你和黎舒,而不是你顧靳庭朝三暮四,對黎向晚那個賤人念念不忘,一次又一次無可挽回的傷透了黎舒的心!聽到這樣歪曲的事實,你滿意了吧你的心真是被黎向晚那條狗吃了,你摸著良心說,黎舒失蹤後,你認認真真的尋找過她嗎你沒有!在你顧靳庭的心裡,黎舒永遠排在最後,甚至最不受你待見,你可以為了三哥去帝都,一忙就是幾個月。
離婚,對你而言無所謂!因為你狂妄自大,你吃定黎舒愛你至深,她在你面前愛的沒有自尊,即便離了婚還是會發現離不開你,你賭著她會自己回來,成全你那可憐的自傲心。
呵,她不回來了。
你到現在認清事實了嗎,她徹底的,不要你了!!」顧靳庭呼吸仿佛衰退,重重的一震。
可顧雲霄的諷刺還沒說完,怒紅了一雙漂亮的眼眸,手指著顧靳庭,「我覺覺得離婚這麼久了,你總該消停一下了吧,總該想想她的好了吧。
結果,呵呵,顧靳庭你是渣到盡頭無可救藥。
你他媽居然又和黎向晚那個賤貨勾搭上了那個賤人沒死在外面,她陰謀詭譎的回榕城,不就是想釣你嗎!因為她知道總有一頭蠢牛,肯為她賣力啊!顧靳庭,黎向晚蓄謀綁架了霍凌的女兒,那是你兄弟!你他媽就為了念當初的救命之恩,連兄弟情分都不顧,你寧肯和溫寧撕破臉,也要把黎向晚那個歹毒女攬下來,我告訴你,我沒你這種大哥,你丟了顧家人的臉面,你活該眾叛親離,妻離子散!」"你給我住口!"顧靳庭雙眸冷瞪,湧出血腥意味,伸手掐住顧雲霄的胳膊,他軍官出身,武力駭人,一下子就把顧雲霄掀翻按倒在地。
大概是感覺憋屈,顧靳庭蹲下來,氣勢冷冽的怒吼,「你去聽霍凌和溫寧那一面之詞他們為了報復黎向晚,暗殺的事都做得出來!你沒去打聽一下,黎向晚被警局無罪釋放的嗎,她改過自新了。
可是他們不放過她,非要把她弄死。
這局面下,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十幾年前,沒有黎向晚,就沒有我顧靳庭啊!你們都罵我和她勾搭老子不屑解釋,清者自清。
若不是溫寧多此一舉,我早都和黎向晚撇清關係了,現在被她們害得,管黎向晚也不是,不管更是忘恩負義,變得里外不是人!」「你不管她又會怎麼樣黎向晚缺你一個男人管嗎,你不記得她當初裝著清純,背地裡卻和顧西城早就睡了嗎,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破鞋!這種破鞋,作惡多端,早就該死了!顧靳庭,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問你個準話,你究竟能不能斷了黎向晚,把她扔出榕城,恩斷義絕,讓她去死!」顧雲霄喘著粗氣,箭弩拔張,抓起顧靳庭的領帶逼問。
顧靳庭寒眸威懾地掃過來,一聲冷笑,「我和她沒有藕斷絲連,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