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和夜無痕的戰鬥,毫無疑問,最後的勝利者會是夜無痕,夜無痕先天四重巔峰,隨時都可突破先天五重,何況他常年曆練在外,實戰經驗很足,就算遇上先天五重的人也能勉強一戰。
之後的戰鬥聶旭與夜羽打得不相上下,不過夜羽還是占了上風,贏了。
車輪戰後,只剩輕歌、夜無痕以及夜雪三人。
也就是說,族比的勝利者是這三人之一。
夜無痕與夜雪對戰的時候,一炷香過去,敗給了夜雪。
輕歌坐在席位上,腦海之中卻是響起了姬月的聲音,「夜無痕能戰勝夜雪,他是故意輸的。」
輕歌皺眉,夜無痕到底在想什麼。
冥思間,秦嵐已經念了輕歌的名字,最後一戰,是輕歌對戰夜無痕。
兩人之間誰要是贏了,明日將與夜雪對戰,逐鹿第一。
只是,當輕歌躍上石台的時候,夜無痕卻是昏了過去,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直靜候在旁的醫師立即上前,裝模作樣念念有詞的把了把脈翻了翻夜無痕的眼睛後站起身子,乾咳了一聲,面向夜青天,道:「大長老,少主勞累過度,心力交瘁,今日恐怕不能再戰。」
夜家的族比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族比時若因身體原因不能參戰,即是棄權。
族比背後牽扯眾多,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延遲的。
秦嵐愣了愣,好一會兒才不甘心的上台宣布勝利者是輕歌。
雖得了勝利,可輕歌並不是很開心,這樣的勝利於她來說沒有任何意思,只不過她想的是,夜無痕究竟是真的暈了,還是假的。
像是有層層謎團包裹著一個真相,眼前除了迷霧之外便是荊棘,想要衝出去,怕會遍體鱗傷,甚至是萬劫……不復……
像是上帝手中的奴,誰也不能從這個囚籠之中逃出去。
傍晚。
輕歌與夜傾城朝小院走去,想看看夜晴染和夜萱的傷勢。
「腿好了點嗎?」輕歌望了眼夜晴染的腿,問道。
夜晴染臉色蒼白,淡淡一笑,「不礙事的,三小姐,給我一些時間,我會重新振作起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好好養傷就行。」輕歌道:「族比結束後我會跟爺爺說讓你和夜萱兩個留下來在我身邊。」
夜晴染抿唇,眼眶有些濕潤。
夜家再是刀山火海,也比不上靈台府的兇險,她在靈台府遭受的折磨和屈辱,是她這一輩子難以磨滅的傷口。
夜萱雖然受到重創,臉上的笑還是一如既往。
幾句閒聊過後輕歌和夜傾城離開小院,前腳才走進風月閣,銀瀾就過來了,「三小姐,四小姐設宴,讓你過去賞月。」
「賞月?」
輕歌冷笑,「恐怕又是找機會奚落我吧,跟她說我不去,與其陪她賞月,還不如遛狗來得痛快,就這樣原話帶給她。」
言下之意,夜雪還不如一條狗。
「啪!」
夜雪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眸光冷寒,「夜輕歌,真想知道你明天是不是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夜輕歌太放肆了。」雲綰皺眉,「明日你要好好教訓她。」
「交代你的事情明日要做好。」
「雪兒放心,一個夜菁菁而已……」
近幾日的酒樓里,說書先生講的都是關於此次族比的事情,北月子民的茶餘飯談也都是些關於族比的事情。
日次,清晨。
說書先生的手中的扇子合攏,發出清脆的一道聲響,「誰也想不到吧,當初的廢物能在族比上大放異彩,能牽扯到傭兵協會和鬥獸場。」
「先生,說起這鬥獸場就不得不提鬥獸場的客卿無名姑娘了。」
此話一出,眾人立即議論紛紛。
「你們說說,無名姑娘和夜家的三小姐誰更厲害?」
「……」
閣樓雅座里,墨邪翹著二郎腿喝著小酒兒笑得四仰八叉,「無名和輕歌誰更厲害?這群蠢貨,分明就是一個人!」
蕭如風無奈的笑了笑,他看向窗外,陽光十足,「走吧,族比要開始了。」
賭場裡,有人火熱朝天的擺下台子押這次夜家族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