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士兵,如一堵牆般,站在輕歌等人面前。一窩蟻 www.yiwoyi.com
士兵的身後,是一頭已被馴服的中等魔獸,獨眼青狼,青狼頭頂斜長著兩個角,朝內彎曲,一雙藏青色的眼,狠狠瞪著輕歌幾人。
輕歌挑了挑眉,淺淡一笑,不急不緩的道「閣下,我來自海域外,名為夜輕歌,是你們少島主的朋友,麻煩通報一聲。」
士兵橫著一張臉,態度冷硬「抱歉,島主有令,外來者,不得入內,請回吧。」
士兵昂挺胸,不容置疑。
輕歌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住,眸光涼薄,漠然的掃視著眼前士兵。
白媚兒看了眼輕歌,旋即朝前走了一步,輕喝「放肆,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她乃是當今四國之王,戰神夜驚風后輩,落花城閻家外孫女,更是城主永夜生的義女,這就是你們馴獸島接見客人的態度?麻煩你,前去稟報島主,說我們王上已經進島,若島主要趕我們走,我們絕不多留,當然,若你私自妄為,擅自行事,這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白媚兒生得清純嫵媚,如今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話,三言兩語便能唬住人。
那士兵也是見過大場面的,被白媚兒說的一愣一愣。
此時此刻,士兵才仔細觀察輕歌,臉上戴著冰冷墨黑的面具,覆蓋了半邊臉,露外的半邊臉,絕色傾城,精緻冷艷,雪白的,放眼四星,唯她一人也,仿佛都已成了她的標誌,女子身著一襲紅色長衫,猶如十八層地獄下盛放的血蓮,如雪,用一根竹簪半綰,似乎,如何樸素,都掩蓋不了逼入貴氣,端莊雍容,偶然驚艷。
輕歌雙手負於身後,似笑非笑,眸子薄涼,似正非邪,凝視著士兵。
士兵甚至不敢與之對視,那雙黑眸,好似漩渦,會吞噬掉他的靈魂。
事關重大,牽扯眾多,士兵不敢怠慢。
「幾位,請在前面的望海亭歇息,稍後會有婢女呈上酒水糕點,我這就去稟報島主。」士兵如是說道。
輕歌點點頭,帶著白媚兒二人,走向望海亭。
夜傾城說,刑荼蘼出事了。
輕歌虛眯起眼。
刑荼蘼天賦異稟,想來,同輩當中,有許多人想要除掉她,再取而代之。
另,刑荼蘼與其父親刑島主,在其母親死後,就已不和,刑荼蘼甚至想要殺了那個男人,刑島主應該有所察覺,忌憚刑荼蘼,平日裡之所以隱忍,恐怕是等爆的那一刻,給致命一擊,讓刑荼蘼永世不得翻身。
輕歌坐在望海亭內,婢女呈上梨花釀酒,桂花酥糖,她抿了一口酒水,分析當前局勢。
既然來了馴獸島,她必然要將勢力分布弄清楚,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否則,若處於被動的一方,那是極其危險的。
士兵進了島內,將夜輕歌到來的消息,稟報給馴獸島島主。
馴獸島雖是六大勢力之一,但輕歌如日中天,威望愈可怕,四星大6,沒人敢小覷她,即便是馴獸島。
「王上,刑島主會讓你進島嗎?」白媚兒坐在一側,問。
輕歌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他怕是不敢正面與我生衝突。」
馴獸島島主?
她從未放在眼裡,不過是個虛偽軟弱的人罷了。
她只想親眼看到刑荼蘼,知道刑荼蘼的情況,當初在玄月關,刑荼蘼為了她,不惜得罪秦家,哪怕再艱苦絕望,她也會陪著她,與她並肩作戰,絕不退縮。
時間流淌,輕歌耐心等待。
半個時辰過去。
白媚兒不耐煩了,「怎麼這麼久還不見人來?」
「不急。」
輕歌端起夜光酒壺,靠著石椅,仰起頭,張開嘴,壺嘴裡流出一條線,梨花釀酒全都進了輕歌的口中,清涼無比。
「這馴獸島的酒,不錯。」輕歌誇讚道。
白媚兒見輕歌輕描淡寫,便也不再焦急,坐在椅上,安心候著。
不多時,那位守島士兵去而復返,匆匆走上望海亭,站在輕歌面前,雙手抱拳,算是行了個禮「四國王,抱歉,來晚了,島主讓我帶幾位前去石殿。」
「那就麻煩了。」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