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凌寶寶這位小師父是京城官員子弟,紈絝中的紈絝,不過生性率真,和他母親成為摯友,後來跟著她母親四處遊歷,偶然間竟然展露出驚人的煉丹天賦,發明了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煉丹手法,凌寶寶的母親後來丹法大成,有不少煉丹手法就是深受他的啟發。
凌寶寶當時說得得意,還向沐寒煙演示了一下那套所謂驚天地泣鬼神的丹道手法,差點驚得沐寒煙一頭栽倒在門檻上。
現在細細一想,那一套煉丹手法雖是驚世駭俗了一點,但其實卻暗合丹法大道,就算聖廷大陸與凌寶寶那個位面截然不同,但若是結合祝天平先前傳授的手法,卻依舊是奇妙無窮。
「我明白了。」想到那套手法,沐寒煙有些躍躍欲試,目光轉注的望向那座日月赤丹爐。
「銀票,銀票。」凌寶寶提醒了一句。
「給你。」沐寒煙順手拿出一大疊銀票給凌寶寶。
這段日子,沐寒煙靠著凌寶寶揀了不少銀票,身上又有了六七千萬兩銀票,重回小富婆的行列。
「下一個。」當又一名弟子沮喪的退下之後,祝天平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沐寒煙,前面的老弟子已經全軍覆沒,只剩下沐寒煙了。
「沐寒煙,你應該也是準備前來我丹心堂修習煉丹之術的吧,聽說你天資橫溢,於鑄劍和陣法之道都是頗有天賦,今日能來我丹心堂,倒是蓬蓽生輝啊。」祝天平呵呵一笑,假惺惺的說道。
「祝大人客氣了,我正是想來丹心堂修習煉丹之術的。」沐寒煙心裡暗罵了一聲道貌岸然,表面卻是不動聲色。
「那你也來試試吧,今日這麼多優秀弟子都無功而返,希望你能給老夫一個驚喜。」祝天平笑意吟吟的說道。
如果不知道今天這場考核其實另有原因,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的,沐寒煙可能還會把他當作道德長者,不過,此時卻對他更是不屑。
沐寒煙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朝前走去,神情從容而且充滿了自信。
「哼,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認準了一定能通過考核似的。」看到沐寒煙那自信的模樣,有失敗者酸酸的說道。
「這可不好說,沐寒煙能在幻龍殿伐脈洗髓,對于丹法之道肯定也是有些了解的,說不定還真能通過考核。」也有仰慕者若有所思的說道。
沐大小姐如今恢復女裝,雖然以前的紈絝之名太過響亮,很多人還是對她心存敬畏,但不管怎麼說,那清麗絕美的容顏還是讓不少弟子心旌搖馳,生出傾慕之心,不過只敢遠觀,不敢冒犯而已。
「我倒是有些好奇,每一次為難沐寒煙的導師,到頭來都會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不知道這一次祝大人會不會重蹈復轍?」也有人心懷期待的說道。
倒不是有多恨祝天平,而是純粹想看熱鬧罷了。
「這應該不至於,祝大人都是依著規矩辦事,再說這樣的考核,沐寒煙也沒辦法對付他啊。」旁邊的人搖頭說道。
看得出來,無論嫉妒也罷,傾慕也好,眾人對沐寒煙都還是有些期盼的,希望能在她身上再一次見到驚喜。
凌寶寶正在見縫插針的開賭局,當然這裡人少,他壓低聲音跟個泥鰍一樣在那些人中鑽來鑽去的,有些人從剛才無人通過的情況斷定沐寒煙也不可能通過,所以豪氣的賭了沐寒煙過不了。有些人有些猶豫,但是架不住凌寶寶的三寸不爛之舌,也下注了。
凌寶寶勸說到有個人的時候,卻遇到了刺頭。這人說什麼都不賭沐寒煙過不了,一定要賭沐寒煙能過。
「不不,我以前沒壓沐寒煙,結果我底褲都快輸光了。這次我說什麼都要壓沐寒煙了。」那人頭搖晃的像撥浪鼓。
凌寶寶一臉真誠小聲說道:「兄弟,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看看現在這情況,那導師擺明了要和寒煙過不去。這麼難誰能過啊?寒煙以前可不會煉丹,你沒看到她都皺起了眉頭麼?正因為你前面都輸了,難道你不想這次撈回去?」
這人一臉糾結,猶豫了良久,終於掏出荷包拿出了僅剩的銀票,壓了沐寒煙過不了。
凌寶寶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收下了銀票,心裡已經笑的樂開了花。不能怪我啊兄弟,是你自己意志不夠堅定啊。
1207什麼時候見過沐大紈絝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