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狂暴石魔獸瞬間恢復原狀,兩隻眼睛卻變得更加的腥紅,發出一聲怒意沖天的咆哮,再次朝沐寒煙衝來,看樣子剛才那一劍雖然沒能重傷它,卻也讓它吃痛不小,徹底激起了它的怒火。
沐寒煙心裡一沉,沒想到這狂暴石魔獸的天賦異能如此強悍,石化之後的防禦,竟連她的九天星落劍都難以破開,這下倒有些麻煩了。
眼看狂暴石魔獸再次狂沖而來,沐寒煙只能展開身法避其鋒芒。九天星落劍對勁氣的損耗太大,剛才那一劍,便耗去了她十之一二的勁氣,照這樣再來上十餘劍,不等狂暴石魔獸趴下,她自己就趴下了。
這還是她實力提升之後的結果,換了剛剛領悟九天星落劍那會兒,怕是三劍就能將她勁氣耗空,絕無再戰之力。
憑藉著敏銳的六識,沐寒煙與狂暴石魔獸游戰起來,不過,人類的體質哪能和異獸相比,到後來,那狂暴石魔獸倒是有越戰越勇之勢,狂吼連連凶氣四射,沐寒煙卻漸漸感覺到有些後繼無力。
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
就在沐寒煙與狂暴石魔獸苦苦糾纏之際,其他人卻已陸續走出了御獸室。只是簡單的馴服最最弱小的風靈兔,而且都還算不上馴化,對他們而言難度都不大。
「咦,我們都已經好了,那沐寒煙還沒有好嗎?」很快,眾人就發現,除了沐寒煙,其他人都已經馬到成功,輕鬆的離開了御獸室。
因為那封印的存在,他們倒是聽不到沐寒煙所在那間御獸室傳來的獸吼之聲。
「以她的天資,不可能連區區一隻風靈兔都無法馴服吧?」有人難以置信的說道。
「也不好說,正所謂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說不定,這御獸之術,便是她的軟肋所在。」有人猜測著說道。
「這倒也是,我就說嘛,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逆天的人,樣樣通樣樣精,她終究還是有弱點的。」這樣的猜測,讓不少人都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和如此逆天奇才生活在同一個時代,而且還算是同門學藝,壓力也太大了。
梁導師也疑惑看著那緊閉的房門:莫非,這御獸之術,果真便是沐寒煙最大的軟肋?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見鄧英傑和朱導師二人一臉焦急的趕了過來,一邊飛奔,還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
「殿主大人,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急成這樣?」梁導師上前問道。
其他弟子也吩吩行禮,好奇的望向兩人。
「你們可曾看見我那隻狂暴石魔獸?」鄧殿主急切的問眾人道。
眾人紛紛搖頭。
「鄧殿主,您的狂暴石魔獸走丟了?」梁導師關切的問道。
「是啊,早上我出門時將它留下看守藏書樓,可是回去時卻不見蹤影。」鄧殿主說道。
「那不是您的劍寵嗎,施展御獸之術找找不就行了。」梁導師毫不著急的對鄧殿主說道。
「如果御獸之術能管用的話,我還用找到這裡來嗎?你是有所不知啊,那狂暴石魔獸前幾日血脈再度覺醒,終於領悟出了天賦異能石化術,因為實力大有提升,所以我原來和它定下的契約也不是那麼靈光了,本來我還在想辦法重立契約,哪知道它竟然跑得不見蹤影。」鄧殿主苦笑著說道。
「會不會跑去其他分院了?」梁導師猜測著說道。
「我們都找過了,若是跑去其他他院,總會有人見到,或者鬧出些動靜,可是卻沒有半點消息。」朱導師插話道。
「那會兒去哪兒,難道出了學院?」梁導師說到這裡,臉色微微一變。
「我最擔心的便是這個,若是它跑出京城,被其他修煉者見到,肯定會向它出手,它雖說被我馴為劍寵多年,可是終究獸性難除,怎麼可能乖乖的任人宰割?偏偏它再次血脈覺醒,實力比以前強出數倍不止,這一動起手來,也不知道要害多少性命,若是被激起了殺戮之心,甚至連無辜百姓都會受其所害。」鄧殿主憂心忡忡的說道。
「鄧殿主你先不要著急,我們再好好找找,事情也許沒那麼糟糕呢。」梁導師想到後果,也是頭皮一陣發麻,只能這樣安慰鄧殿主道。
「殿主大人,你說,它會不會跑去御獸室了?我記得以前它也跑來嚇唬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