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悽慘的模樣,再加上呆滯無神的目光,就跟剛剛被幾十名大漢那啥啥了一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呃……邪惡了,真是太邪惡了。沐大小姐為自己的邪惡念頭深感慚愧。
看著溫榮松三人的慘狀,葉易安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來。
如果說沐寒煙能夠安然脫險他還多少可以理解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景,就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之外了。
要知道,溫榮松和梁古柏可都是九階神靈祭司的修為啊,甚至比此時的他還要略強一籌,而康清源雖然實力稍弱,卻也達到了八階神靈祭司的境界,沐寒煙再怎麼厲害,也不至於把他們傷成這樣吧?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就算他心中有萬般不解,也必須接受這樣的現實。
剛來到神之大陸,實力被壓制在劍士五階……不對,她甚至根本就沒有使用劍士五階的實力,竟然能重傷這麼幾位高手。
他一點都不懷疑,溫榮松三人落到如此下場全是沐寒煙的傑作。一次聚神陣爆開就罷了,兩次也罷了,如今三次爆開,連豐城神殿最是位高權重實力強大的祭司都傷成這樣,他如果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這一千年也就白活了。
不愧是聖徒啊,也只有如此奇才,才能入得了聖主大人的法眼吧!此時此刻,葉易安簡直對聖主大人的眼光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又哪裡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要靠著沐寒煙的血脈才能得到那十二道傳承,聖主其實恨不得把沐寒煙活活掐死方解心頭之恨。
對面的高台一側,司空清嵐望著沐寒煙,激動得面色通紅,全身都在不斷的顫抖:是她,一定是她,除了她,誰可能在正式成為祭司之前,便重傷如此幾位實力強大的神殿祭司。
「怎麼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該弄死這幾個老傢伙才對嘛。」所有人里,也只有凌寶寶一點都不感到驚訝,還對沐大小姐的心慈手軟深感遺憾。
沐寒煙暗抹了一把冷汗,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花月幾人相處久了,凌寶寶竟也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不過他顯然忘了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不是聖廷大陸,更不是安雲京城,而是神殿,先別說她有沒有能力殺了溫榮松幾人,就算有,她也不能那麼做,否則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會聚集在她的身上,她又怎麼可能再守住身上的秘密。
事實上,剛才的動靜已經不小了,聽到那一聲驚雷般的炸響,還有溫榮松幾人傳出的慘叫,不少年輕的祭司都飛奔而來,等看到幾名老祭司那悽慘的模樣,全都目瞪口呆,擠在門口進退兩難。
想去攙扶幾位大人吧,又怕他們自覺丟臉遷怒到自己的身上,一不小心馬屁就拍到了馬腿上,萬一這事張揚出去掃了他們的面子,說不定還會記恨自己,可是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吧,又怕他們日後怪罪自己袖手旁觀不敬長輩。一時之間,這些年輕的祭司滿腹糾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發生什麼事了?」就在這時,威嚴的聲音響起,一名老祭司緩步而來。
「屬下參見主祭大人!」一眾年輕的祭司終於鬆了口氣,恭敬的行禮說道。
原來這位就是豐城神殿的主祭褚陽和,只見他一頭白髮容貌莊嚴,身上的祭司長袍也明顯與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袍,只在袖口上繡著白色的水紋絲線,而他卻是一身白袍,這應該就是神靈主祭的標誌了。
褚陽和看了看擠在大殿的一眾人等,又看了看不遠處灰頭土臉,胸前還染著血跡的溫榮松三人,皺了皺眉頭。
「都擠在這裡做什麼,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褚陽和一邊往裡走,一邊擺了擺手說道。
那些年輕祭司如臨大赦,趕緊後退幾步,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遠處迴廊牆角悄悄向這邊望來。
僅僅是一場最低階的祭司入門考核罷了,竟把三名祭司大人搞得如此狼狽,所有人都充滿了好奇。
「你們是?」褚陽和的目光從葉易安和沐寒煙等人身上掃過,詢問道。
「在下木易安,木家村木氏一族守護祭司,見過大人。」見葉易安微微鞠躬行禮道。
雖然他的歲數比褚陽和大了不少,但是畢竟地位不同,所以他還是保持著應有的尊重。
「木大人不必多禮。」別人可能沒有聽說過木易安的大名,諸陽和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