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遠說了這話,又小聲問:「大師,我那公司已經按照您說的,遷去了北方,您別說,這段時間,我公司確實接到不少業務,一切都被您給說重了!」
趙明遠看向般若,陽光下,般若的皮膚白得跟陶瓷一樣,沒有一絲斑點,同時她的皮膚還很嫩,那話怎麼說來著,對了!吹彈可破!這皮膚比他那些愛化妝的女友可好多了,也是,人家年紀小,又天生麗質,雖然從不化妝打扮,但氣場氣質在這呢,就算素顏也是美得很。
像般若這樣一位玄學大師,只要隨便指點一下,就能讓一個普通商人發大財,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卻抵不過她掐指一算,趙明遠忽然想,以後,不知道誰會那麼好命娶到這樣的姑娘為妻。
般若揚起唇角,淡淡地笑笑:「你命中的財運就在北方,這不是我說的,是你的面相告訴我的,我只是根據你的面相和八字,把推算的結果告訴你而已。」
趙明遠真的太相信她了,不由又問:「我如今新開的那家貿易公司,現在已經上了軌道了,最近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老會遇到點磕磕絆絆的,做什麼都不太順利。」
「哦?」般若開口:「按理說不應該,我之前幫你看過風水,也算過你公司的財運,應該比較順當。」
說完這話,她伸出手,又掐指算了一下,半晌,才看著趙明遠,冷哼一聲:
「你這行應該還有一家大的公司是你的競爭對手。」
「不錯!確實有一家,他們家的業務跟我們公司重疊了,但因為我在本地關係不錯,國外也有合作商,比他們公司的門路多,所以我公司開起來以後,業務量一直不少,這樣一來,也就搶了他們的生意。」
「問題就出在這。」般若告訴他:「是對方公司在背地裡給你下絆子了!」
「有這回事?」趙明遠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行了,我只告訴你這些,具體的你自己去查吧!」般若擺擺手,又說:「我就不留你吃早飯了,你先回去吧!」
趙明遠聽了這話,忙說:「行行!那我先回去!」
見他走,蔣吟秋才走出來問:「那個趙先生怎麼走了?我還多弄了他的飯呢。」
「他還有事。」般若不習慣留別人在家吃飯,她抬起頭,看了眼蔣吟秋的打扮,不解道:「媽,你要出門嗎?」
蔣吟秋理了理自己的呢子大衣,一臉憂心地說:
「可不是嘛,我朋友家的孩子剛住院了,我現在正要去醫院看看他們呢。」
「是因為生病嗎?」般若皺眉問。
「沒有生病,說來也慘,兩人剛結婚第三天,這男人因為請朋友吃飯晚上喝了點酒,當晚回家倒頭就睡,我朋友家這個女兒第二天早上起來,做好飯喊他老公起床吃飯,喊了幾聲都沒喊醒,以為他還醉著呢,就去拽他,誰知道他的身子早就涼了,床上也濕了,哎!你說好好的人,年輕力壯的,也沒啥毛病,怎麼就死在了自己的婚床上,這不造孽嗎!」蔣吟秋一臉難受地嘆息。
般若知道蔣吟秋的性子,她這人看起來風風火火的,其實性子很軟,見不得人家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般若安慰道:「也許他就是這個命吧!你也不要太難受!」
「你們算命的都相信命,但是作為我朋友的女兒來說,結婚第三天就成了寡婦,簡直是太慘了!要知道他們小夫妻從高中就開始談戀愛的,都談了十幾年才買房子結婚,這好不容易把婚房裝好,結婚才住進去,誰知道會出這樣的問題呢,現在那小姑娘都不想活了,天天躺在床上哭,也不吃飯,這不,她在家裡暈倒了,現在在醫院住著呢。」
蔣吟秋站在玄關前換了鞋子,她又說:「我先去看看你許阿姨怎樣了,不行的話,我就留在那搭把手幫她一下,你吃完飯把碗放在水池裡,留媽媽回來洗!」
說完,拎著一個飯盒走了。
正是周六,這天氣雖然涼,卻不是很冷,這種天氣睡覺最舒服的,只可惜一大早就被人打擾了,般若看了會書,又眯著眼睡了一覺,等起來一看,已經中午了。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般若接起電話,只聽那頭蔣吟秋說道:
「般若,你快來一下吧!」
「去哪?」般若下意識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