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自量力。」黑雲中的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隨手一抬,一股無形之力擊在迎面飛來的馬雲騰身上,馬雲騰當下一口鮮血噴出,受傷不輕,身體無力的向後方落去。
陳默趕緊接住馬雲騰,順勢慢慢的落在地上,這才發現馬雲騰已經不省人事,幸好脈息尚存,陳默舒了口氣把馬雲騰放在地上,忍住心中怒火,抬頭看向黑雲中的人,說道:「前輩,我們好像並無冒犯之處吧,我師弟也是好奇,一時衝動,你怎麼忍心下如此重的手。」
「馬泰隊長?」那胡玄聽到喊聲,便是朝馬泰的方向仔細看了看,難道這地方還有人認識自己?後來發現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曾經還是見習修士時的分隊長,覺的讓他有些詫異。
馬泰看到對方也認識自己,便是上前拍了拍胡玄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怎麼來這種地方了?還是監考官?看來這麼多年,長進不少啊。」以前自己還在當分隊長的時候,帶過無數的見習修士,這胡玄,便是當時幾個最為出類拔萃的,所以馬泰對於他的印象也是極為深刻。
「隊長,那場戰爭之後便是聽說你受傷離開軍門了,也沒有機會和你道別,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見你。」馬泰以前對他不錯,所以當時聽聞馬泰離開,也是不免有些傷感,如今竟然相遇,不免有些激動。
「他打擾我煉功,還對我起了殺心,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黑雲漸漸消散,露出一個身穿墨綠道袍的老者,頭髮花白,連眉毛也只餘下幾絲不明顯的黑色,眼睛卻黑而有神,深邃中帶著陰冷,鼻子微塌,下巴下留著兩寸鬍鬚,整個人精神抖擻。
老者名叫衡梧,人稱衡梧道人,是武嵐宗的長老,其實他早已發現陳默兩人了,而且還發現他兩人所使用的輕功居然是武嵐宗的《天鵠決》,且這兩人明顯不是武嵐宗的,這也是他留馬雲騰一命的原因,同時在馬雲騰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靈力,百里之內都能感應得到,因為老者想起了一個人,懷疑這兩個年輕人與他有關。
「你你」陳默被老人的話氣得險些發作出來。
衡梧無視陳默一臉怒意,輕蔑的說道:「趁我還不想殺你們時,趕緊走吧。」
陳默畢竟不是衝動之人,他知道自己當前的老者若要殺自己定如殺死螻蟻般簡單,於是強收起怒意,冷靜下來,抱起地上的馬雲騰,向沉流城飛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進了老者的圈套。
「是啊,那場戰爭後,我便成為一個廢人了,所以也不想再留在軍門,更是不忍和你們道別,只得自己離開。」馬泰遇到多年的熟人,同樣也是感同身受。
兩人一陣寒暄過後。胡玄雖然是想和馬泰找個地方把酒言歡,不過今天倒是有重要任務在,不能耽誤:「肖村長,今年聽說選拔的人多了些,也不耽誤時間了,讓他們上前來看看吧。」
今年參加選拔的除了馬雲騰,柳沉媛,還有和馬雲騰同齡的五個男孩,一字排開的站在人群。
那李師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道:「不是說今年參加選拔的是八個人嗎,怎麼就七個?」
「還不快跑!」陳默似早已料到會這樣一般,在紫衣少女還未有所動作時,拉著還在出神的馬雲騰就往門外跑去。
有的人有時就這樣,當小偷偷了錢不跑時,自己反而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而當小偷跑了時,便馬上知道該追上去。紫衣少女就是如此,看著小偷跑了便馬上追了上去,似不願暴露修仙者的身份,少女並沒駕法寶,只是這樣卻和對方的距離越拉越遠了,心裡更加好奇,顯然自己的輕功不及對方。少女也不著急,緊緊地跟在對方後面,心想出了城,定捉住這小偷,問個究竟。
肖村長連忙解釋道:「缺席的是小子,前幾日修煉中不巧受傷了,所以今日未能參加。」他可不敢說是因為和馬雲騰的比試中被馬雲騰打傷了,其一是本來選拔前就是禁止選拔人員切磋的,其二是看到剛才馬泰和胡玄的關係,怕到時候胡玄會不悅。」
圍觀的村民都知道這肖村長的意圖,也不拆穿。
「今年的人倒是有幾個那麼像點樣子了,這小妮子叫什麼名字,七階修煉者,竟然還精通精神力,不錯,倒是個不可多得的苗子啊。」那李師繞著選拔的人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