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穴中,希特勒霸氣四射,強壓哈爾德和布勞希奇制定
霸氣側漏後,希特勒起身去上廁所,戈林也跟著離開,去調集人手為隆美爾和二十四裝甲軍空投補給物資。
走出屋門的一剎那,戈林聽到背後傳來哈爾德憤懣的抱怨。
「這麼做只會葬送隆美爾,葬送二十四裝甲軍。」
戈林身形略一停頓,便邁著大步揚長而去。
回到空軍在狼穴的辦公室,戈林先是下達命令讓部下調集更多的運輸機加強給第二航空隊,隨後便猶豫不已。
幾分鐘後,戈林圓潤的身體在通訊室晃來晃去,晃的周圍的通訊員一陣眼暈。
帝國元帥究竟在幹什麼,為什麼總是長吁短嘆?
戈林的猶豫還是來自於不自信。
和哈爾德不合歸不合,自己對6戰終究是外行,跟著元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衝動了?
當初在普斯托什卡,自己不也是對那個圓環套圓環行動很不看好,派斯徒登特將海因茨綁架出包圍圈。
如果被哈爾德那個烏鴉嘴不幸言中,要是隆美爾和二十四裝甲軍真的出現什麼意外,海因茨知道自己在一旁推波助瀾,會不會遷怒自己。
琢磨了一陣,戈林越來越覺得自己剛才太過衝動。
海因茨說過,元是不能犯錯的,如果元犯錯,要有人勇於出去背黑鍋,維護元的光輝形象。
如果隆美爾和二十四裝甲軍真的出現意外,貌似只能自己出來背黑鍋,畢竟哈爾德和布勞希奇只是執行者。
可是自己帝國元帥的光環也不容玷污。
唉······真是,自己怎麼就衝動了,衝動果然是魔鬼。
明明說好了,生意上的事自己說了算,戰爭上的事海因茨說了算。
衝動啊,衝動!
戈林自責不已,要來紙和筆,揮手寫了一封電報,遞給報員。
「快,到第一航空隊,讓他們轉給海因茨·馮·羅森將軍。」
當戈林的電報被送到陳道手上時,遙遠的北方,普斯科夫城裡,陳道正在試著寫詩。
生命不息,學習不止。
每天和蘇軍打生打死之餘,陳道依舊爭分奪秒地學習文化。
寬大的橡木桌後面,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打在陳道身上,給他的右半身染上一層金色。
陳道左手捧著一本詩經,右手拿著鋼筆,一張白紙攤在中間的桌面上。
陳道的目光在左手的詩經與桌面的白紙上轉來轉去,嘴裡念念有詞。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嗯,鬧了半天,這詩竟然是秦風中的內容,竟然是秦國人寫的,真是失敬啊。
我還以為,秦國人只會寫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這種基情四射,屬於純爺們的詩,真是太失敬了。」
由衷地對老秦人的藝術水準致敬一番,陳道低頭看向桌面的白紙。
「夜裡難以入睡,怎樣才能麻醉,你的千嬌百媚,至今令我回味······我寫的這是什麼?跟老秦人比起來,這就是一團狗屎。」
陳道拿起桌上的白紙揉成一團,砰地一聲拍在桌上。
洛倫茲少尉推門進來,被這一聲巨響嚇了一跳。
「這是戈林元帥來的電報,事態緊急。」
陳道接過電報,只看了幾眼,眉頭立刻擰成個疙瘩。
「烏克蘭俄軍主力全部撤到第聶伯河東岸,隆美爾孤軍深入,被俄軍包圍在羅姆內。」
陳道起身,找了一張蘇聯地圖,手指在第聶伯河東岸畫了幾下,便找到羅姆內。
「老隆還真是深入敵後,我的元啊,竟然是中心開花。元和老隆是什麼冤?什麼仇?竟然要玩中心開花?難道是看戰事太順利,想給史達林送人頭?」
陳道思前想後,猛地站起身。
「不行,我得回去。給我準備飛機。」
洛倫茲拿起桌上電話,正要撥通機場,陳道對他揮揮手。
第558章 一詩成名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