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內,付振國拿著水瓶子,酒後的各種反應還沒有消失,腦瓜皮發麻,舌頭梆硬的問道:「腫……腫麼來川府了呢?」
「不你要來的嗎?」葛明也很懵:「酒席散了,那個馬局長就過來找我,說咱們今天就走,我還想怎麼這麼急……!」
「不可能!我什麼時候說要來川府了?」付振國有點不信。
二人正在說話間,飛機緩緩停滯,馬老二從後面的機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彎腰衝著付振國問道:「付將軍,怎麼樣,休息的還好吧。」
付振國呆愣愣的看向他:「我們怎麼來川府了呢?」
馬老二一怔:「這……這,您喝酒的時候,不是跟我們司令談完了嘛,說下了席,就一塊過來,我們現安排的飛機。」
付振國是真的喝斷片了,聽到這話也有點自我懷疑了,心說我特麼的喝多了,在酒桌上瞎許諾了?
二人對視半晌,付振國腦瓜子嗡嗡疼,馬老二立即說道:「艙門開了,走吧,咱們先下去,您兒子也過來了。」
「秦禹呢?」
馬老二回:「人比較多,我們分開飛的,他先到了。」
付振國眨巴眨巴眼睛,扭頭看向了葛明埋怨道:「讓人賣了你都不知道。」
「……不你一直跟他們摟脖子抱腰,喝的挺開心的嗎。」
「走吧,付將軍!」馬老二再次提醒了一句,就率先走向了艙門那側。
付振國緩緩起身,依舊極度自我懷疑:「我說了嗎?」
兩三分鐘後,雲梯降下,馬老二等人率先走了下去,而這時付震也從撤離下來,翹腳以盼。
付振國腦瓜子嗡嗡疼的走出了艙門,見到飛機旁邊站了兩列士兵,敬禮喊道:「歡迎付將軍蒞臨川府!」
付振國嚇了一跳,尷尬的衝著士兵們擺了擺手。
「爸!」
付震喊了一聲,迎了過來。
付振國走下雲梯,扭頭看了一眼兒子,臉色陰沉著想罵兩句,但一見周邊這麼多人,也就沒有張嘴。
「付將軍,這邊請……!」馬老二主動拽開了車門。
付振國看了他一眼,只能彎腰坐了進去。
五分鐘後,車隊離開,馬老二直接吩咐司機,去司令部大院。
當晚,付振國,葛明,以及其他一些從周系過來的核心軍官,全部被安排在了司令部大院內的高級軍官樓內,並且有專門的警衛兵在身旁伺候。
……
既來之,則安之。
主要付振國不安也不行,因為這票沒有返程的,再加上他喝的腦瓜子疼,回去洗漱了一下就睡了,這期間付震曾幾次想要主動與父親溝通,但都被單方面拒絕了。
次日一早。
秦禹滿面春風的來了,主動約見了付振國在司令部見面。
這回付振國想不見,肯定是不好使了,畢竟人已經到了秦老黑的地盤了,雙方在司令部辦公室落座,秦禹親自給他倒了杯茶。
付振國插著手,看著喜氣洋洋的秦禹,突然感慨道:「喝頓酒就給我拉跑了,行啊,秦司令,你又給我上了一課。」
「哪有啊。」秦禹立即回道:「昨晚咱們說好了嘛,喝完就一塊回川府……!」
「你可拉倒吧,我是斷片了,但我自己是啥人,我自己清楚啊。」付振國端起茶杯回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呵呵。」秦禹不要臉的一笑:「付將軍,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這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把您請來,您說您不過來,我這對上對下都沒有交代啊。」
「你還有對上嘛?你需要跟誰交代?」付振國問。
「顧總督啊。」秦禹開始拉大旗的說道:「顧總督對你是否加入川府,也是非常關注的,昨天我去南滬的時候,他還給我打電話,特意問了這個事兒,他親口的說,你能讓鹽島海軍籌建,至少快上十年!」
「呵呵。」付振國一笑:「抬舉我了,我現在這個處境,已經沒啥吹噓的資本了。」
「付將軍,我可以這麼跟你說,你在川府擁有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