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襲來,吹在身上顯得更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直浮現在橋陭盜玠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跟炎木佐妲扯上關係,所有的一切全因死魂玉而改變了,看來死魂玉不收齊,今後的日子也將繼續隨著死魂玉而繼續改變。
「佐玉贇怎麼樣了?」橋陭盜玠站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的大風喃喃地問道。
「躺在醫院至今昏迷不醒。」巫哲巫走近橋陭盜玠回答道。今天他派人去醫院打聽,醫院裡面的人說他恐怕很難再甦醒過來,現在一直處於昏迷階段。
「把這個拿去,務必派人,把本該屬於炎木佐妲的東西全部搶回來。」橋陭盜玠將炎木佐妲交給他的股份持有書遞給巫哲巫,現在,是該反擊的時候了。
「少爺,這是?」巫哲巫看著橋陭盜玠遞給他的炎木集團的股份持有書不由得大吃一驚,橋陭少爺什麼時候有了這份文件。想想還真是夠奇怪的。
「股份持有書,先把炎木集團搶回來,再收集佐玉贇的罪證,我要讓他即使能活著走出醫院,也得在監獄裡呆一輩子。」橋陭盜玠眼神極其犀利地看著前方,他的手指不斷敲打著陽台上的玻璃,這件事情他昨晚想了整整一夜。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辦的!」巫哲巫點頭哈腰回答橋陭盜玠。當他正準備掉頭離開時,橋陭盜玠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慌忙擺擺手對巫哲巫補充道:「等等,找到曲沐,這件事情讓他來出面,這樣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至於懷疑到我們身上。」
巫哲巫點頭示意明白橋陭盜玠的話,他再一次向橋陭盜玠詢問道: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給我想辦法找到炎木佐妲的妹妹,看看曲沐那邊有什麼線索,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把她接到我身邊來。」橋陭盜玠突然想起炎木佐妲臨走時吩咐過他的事情,要他幫忙照顧好她的妹妹,當時竟然答應炎木佐妲現在她不在了也不能食言,否則他心裡會感到不安的。
「我知道了,我這就著手去辦。」巫哲巫點點頭,轉身便掉頭離開了,只留下橋陭盜玠一人站在窗邊獨自嘆氣。
禰厄獨自一人坐在桌子上,雖然已經正午了,但禰厄依然沒有打開屋裡的窗簾,搞得屋裡依然像夜裡一樣漆黑一片。
不知不覺,屋裡走進來了一個女傭,翁姨,她是禰厄的奶娘,一直照顧了禰厄10幾年。翁姨緩緩走近禰厄,看著桌上的飯菜搖了搖頭,她擔心地看著禰厄緩緩地勸說道:「彌厄少爺,你吃點吧,今天回來你就沒再吃任何東西了。」
「先放著,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禰厄不斷地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合上眼了,雖然很困很累,但一閉上眼睛,佐少的臉龐就像放電影一樣地浮現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翁姨走出去以後,門「砰砰砰」地又響了,流島恩熙輕聲漫步地走了進來,在禰厄的耳旁輕聲道:「少爺,是我。」
「情況怎麼樣?」彌厄突然睜開眼睛,一副焦急的模樣看著流島恩熙,他心中還帶有著一絲希望。
「還是找不到,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海底暗流太多,根本找不到。」流島恩熙雖然有些不忍,但也不得不照實把情況說出來,這也是他本人不願面對的人事情。
「是我害死了佐少。」彌厄自責地開始埋怨自己,他從來沒有這麼自責,這麼難過的事情。但這一次,卻徹底的傷到他了!
「少爺,這不是你的錯,你的本意不是如此。您就不要在自責了。」流島恩熙看著禰厄把一切責任都推在自己的身上,有些於心不忍。這並不是他的錯,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是始料不及。
「如果不是我帶著人去找炎木佐妲,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彌厄邊說著便哽咽,自責的感覺便更強烈。覺得自己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
「少爺······」流島恩熙從沒看到禰厄如此傷心過,看來這一次,佐少的事情真的是傷到他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禰厄內心疼地如同被刀攪了一般,心痛地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龐沒有任何言語。
「您不要太自責了。」流島恩熙看到禰厄這樣自己也很難受,他心中的禰厄可是一個高傲地無可挑剔的人。禰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