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戰友
當傳令官吹響長號的時候,參賽的騎士們被分為三組。參加劍術比賽的陳俊身穿自己的盔甲,在盔甲外面身穿黃色的緊身外衣,而另外兩組身穿紅色和褐色緊身衣作為分別。
「我是來自薩瑞斯的科羅。歐。法雷魯克。」和陳俊同組的是一位黑色頭髮的爵士,他穿著厚鏈甲手中拿著一頂桶裝巨盔,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他自來熟的對陳俊說道。
「我是馬爾克的施瓦布。」陳俊淡淡的答道,他將自己的巨盔戴在頭上,頭盔整塊面罩上有許多十字型小孔,完全不影響視力。
「這是我的朋友來自蘭迪斯大主教區的流古迪。德。簡明德。」自來熟的科羅指了指旁邊沉默的騎士,這位騎士將手中的劍插在地上,面對著十字型的鈍劍默默祈禱。
「你好」陳俊對流古迪說道,而後者只是點點頭。
在他們的對面紅隊和褐隊廝殺在了一塊,騎士們用手中的鈍劍狠狠的劈向對手,劍擊在頭盔和身上的盔甲發出鏗鏘的聲音,令場地看台上的平民和貴族為之瘋狂,在競技場中廝打的戰士們用強壯的身體相互對抗。
「我們也上吧。」看見對面打成一片,科羅感到熱血上涌他提起劍放下面罩準備加入戰鬥,而流古迪也站起身準備加入戰鬥。
「請等一下。」陳俊卻冷靜的觀察著場地中的局勢,攔住自己的隊友。
「怎麼了?」科羅詫異的問道,在他看來對手就在面前為何不衝鋒殺敵,如此怎是騎士作為。
「我們等紅隊和褐隊決出勝負後,再加入戰鬥。」陳俊平靜的對兩人說道,他只要耐心的等待紅隊和褐隊打的差不多的時候在加入,可以獲得漁翁之利。
「可這是不名譽的。」流古迪皺著眉頭,似乎對這種做法不贊同。
「我們只是要和最後的勝利者作戰而已。」陳俊可不在乎那麼多,如果是以前他還有神力的時候,絕對二話不說喊一聲草泥馬就加入戰鬥,可是現在陳俊知道自己最多能對付兩名騎士就很了不起了,因此只能用些小計謀取巧。
「我可不想看著別人爭取榮譽,而自己只在一旁觀戰。」科羅露出不悅的神色,對一名騎士來說被打敗不可恥,可恥的是不名譽的死去,因此他不再理陳俊手持鈍劍和盾牌向混戰中奔去。
流古迪沉默的跟在自己的朋友後面,兩人的加入使得場面更加混亂,兩隊的騎士轉過身對付起科羅和流古迪,他們兩人背靠背的應對著來自兩面的夾擊,鈍劍雖然將殺傷力減弱到了最低,但是過去依然有人在比賽中傷亡,幾把鈍劍擊打在科羅和流古迪的身上,砍在肩上的攻擊使科羅踉踉蹌蹌的單膝跪倒在地上,流古迪轉過身想要扶住自己的朋友,但是一柄鈍劍狠狠的打在他的頭盔上,雖然因為頭盔的保護而沒有受傷,但是震盪使流古迪眼冒金星差點倒下。
「草泥馬。」看見被夾在中間群毆的科羅和流古迪,陳俊怒了熱血似乎重新沸騰,他用手中的盾牌擊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穿紅色緊身外衣的騎士,盾牌猛擊在紅衣騎士身上粹不及防下將其打到在地,然後陳俊將鈍劍揮砍向另一邊的騎士,將周圍人擊退陳俊迅速的把地上的科羅和流古迪拉起來。
「差點被幹掉。」科羅晃著自己的腦袋,剛才那幾下差點把他打趴下。
「朋友們我需要你們的配合,靠魯莽是無法獲勝的。」陳俊低下身子放低重心,用盾牌護衛在身前抵擋著來自四周的進攻。
「同意。」
「同意。」
科羅和流古迪點頭表示贊同,剛才魯莽的攻擊差點將自己斷送,他們下意識的將挽救自己的陳俊當作領導者。
「我們邊防禦邊退出混戰的中心地帶,到靠近牆壁的一面去。」陳俊在頭盔中瓮聲瓮氣的說道,他們相互背靠著慢慢的向外移動,開始兩隊人還在進攻他們,但當陳俊他們慢慢離開場地中心的時候,紅隊和褐隊的騎士們馬上戰在了一起。
這種比賽其實就是一場小型的戰爭,在場地中廝殺的騎士之間不會手下留情,雖然鈍劍能保證一定的安全,但是擊在要害部位的時候也會造成傷亡,不喜歡使用策略的騎士們只是憑藉著勇猛和頑強作戰,完全是如同死斗的野獸。
第七節 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