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婭楠冷聲道。
「物理學不存在了呸不是,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許恆看著周婭楠又要暴怒,緊忙說回正事。
「證據?」
在場幾人紛紛看向許恆。
「對,絕對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但要等我師姐來了才可以說。」許恆點了點頭。
不多時,許恆被帶離了審訊室。
周婭楠雙手環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看著許恆的背影。
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皺著眉頭:「周隊,這小子是想拖延時間?有證據不拿出來,非要等他那個師姐到了才肯說?」
「你沒看出來麼?他只是不信任我們。」周婭楠輕輕搖頭,「剛才我進門還有你開門出去的時候,他肯定看到走廊對面是我們的辦公區,所以故意激怒我,引更多的人進來,然後才開始說他有證據。」
「為什麼?」中年男子一愣。
「還能為什麼?他認為是我們栽贓他唄,可能是你,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我們。」
「所以他是怕跟我們其中一人說自己有證據,會有危險」中年男子這才恍然,但又有些疑惑:「不對呀,如果這小子有這麼謹慎,為什麼會將報紙跟紀念幣帶回家?」
「恩?看不出來你這莽夫腦子居然能想到這一點?」周婭楠意外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又繼續道:「不過我真正好奇的,是這小子會拿出什麼證據來洗脫嫌疑。」
「周隊,你不會覺得他是無辜的吧?」中年男子皺起眉頭。
周婭楠一笑:「呵,他要是無辜的,我還好奇幹什麼?直覺告訴我,林城的死,絕對跟他脫不了干係。」
與此同時,許恆已經被帶進巡檢司中的拘留室單獨關押。
他的確有證據可以自證清白。
先前為了查驗自己在老房子裡遇到的夢境,他在客廳跟房間都安裝了攝像頭。
但剛才與周婭楠交談時,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提及過攝像頭的事,這就很不對勁。
雖然那些攝像頭安裝得有些隱蔽,但巡檢司既然去家裡搜查,翻箱倒櫃的,就沒理由看不到那些攝像頭,然後只要順著線路,很輕易就能找到監控主機。
主機里的內存卡,肯定保存了昨晚到今天的監控畫面,能證明他一直在家,甚至可能會看到那份報紙與紀念幣究竟是誰放進去的。
周婭楠為什麼不提呢?
是為了栽贓而故意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有攝像頭這回事?
又或者他們找到了監控主機,但裡面並沒有內存卡?
「還好我機智,多藏了一個微型監控主機,線路也是隱蔽的。」
許恆很有把握,那台藏起來的微型監控主機,絕對不可能被人發現。
接下來只要等師姐回來,讓她取出另一份內存卡,不僅能洗脫嫌疑,還可能看到究竟是誰在背後搞事情。
甚至這個搞事情的人,還會與老許當年的案子有關。
「小黑子馬上就要露出雞腳了」
許恆安安靜靜的坐在單人間裡,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隨後,他緩緩閉上雙眸,念頭微動,意識瞬間內視至自己的識海。
識海中,一團拳頭大小的黑霧正懸在中央,散發著陣陣陰寒之氣,緩慢的朝那團黑霧頂部那個小尖角涌動著。
「果然是小寒節令。」
許恆此刻真正確定了自己所覺醒的節令。
畢竟今天就是小寒節,而且學校課本里也有節令圖騰方面的知識,他不至於認錯。
「不過,這玩意怎麼修煉啊」
許恆有些頭疼。
學校里雖然也有節令班,但全都在南校區,只有覺醒節令的學生才有資格進入。
此前他一直都是修武道,在學校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北校區,而且他們的課程雖然也有部分節令知識,基本都是些普通常識,根本不會涉及節令師的修煉方法之類。
甚至十二節令所各自對應的能力,他也不是很了解,基本都是道聽途說,畢竟那些是屬於大學府的課程了。
所以儘管此刻內心很迫不及待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