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族,千暮雪寢殿內,氣氛如同冰窖一般寒冷徹骨。
當面具人說出「我就是慕容千雪的父親」的時候,千暮雪的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雷電擊中。
她的雙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千頭萬緒在腦海中交織纏繞。
難道……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當年那個將自己的世界拖入黑暗深淵,侵犯自己的那個人嗎?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面具人看著千暮雪的反應,輕輕嘆了口氣,打破了短暫的寂靜:「我今日來此,不是為了與你談論過去的那些恩怨情仇。」
「那你來幹什麼?你是想來再次傷害我嗎?還是想讓雪族再次蒙羞?」千暮雪冷冷道。
面具人內心苦笑了一下,「千暮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千暮雪,我知道你們雪族抓了玉檀,我希望你能放了她。」
千暮雪聞言,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它爆發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可以,你不要再來雪族打擾我的生活。」
面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急切。
「千暮雪,玉檀就是劉玄的禁臠,他一旦知道玉檀就在雪族,雪族經受不起劉玄的憤怒。」
聞言,千暮雪冷笑一聲:「我雪族屹立幾千年,何時怕過別人的報復?那劉玄若是敢來,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她的身姿挺拔,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面具人上前一步,他抓住千暮雪的手,說道:
「千暮雪,你莫要意氣用事,你根本不知道劉玄的強大,仙人在他眼裡,說殺了就殺了。
一旦他知道玉檀在雪族,雪族上下必然生靈塗炭,你難道想看到雪族幾千年的根基毀於一旦嗎?」
千暮雪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她的眼神就堅定了起來。
「只要玉檀在我手上,劉玄就會乖乖就範,我就不信他會不顧玉檀的死活。」
面具人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焦急:「千暮雪,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千暮雪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那又如何?我千暮雪從不是怕事之人,他劉玄若是敢來,我就讓他見識見識雪族的厲害。」
「哦,是嗎?」千暮雪的話語剛剛落下,劉玄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千暮雪寢殿的門口,「千暮雪,你好大的膽子!」
千暮雪心中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劉玄:「劉玄,你來雪族作甚?」
劉玄的眼睛裡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他怒氣沖沖地說:「千暮雪,你還要裝糊塗,玉檀在哪裡?」
面具人見狀,急忙擋在千暮雪身前:「劉玄,你先冷靜一下,此事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劉玄怒極反笑:「這還需要商量嗎?千暮雪假惺惺的將我當做雪族的座上賓,但背地裡卻是抓了玉檀,這沒得商量。」
他雙手一揮,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熾熱難耐,九陽真火在他的掌心翻騰跳躍。
面具人感受到那強大的熱浪,他深知劉玄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雙手結印,試圖釋放出絕對零度空間來抵擋劉玄的攻勢:「劉玄,你若現在衝動行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劉玄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的絕對零度空間,在我面前不過是雕蟲小技。」
說完,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九陽真火如同奔騰的火龍一般沖向面具人。
那絕對零度空間剛剛形成,就被九陽真火輕易地衝破,冰屑在火焰中瞬間融化成水汽,發出 「滋滋」 的聲響。
面具人被那強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