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看著倒飛出去的趙林山,驚呼了一聲「大師兄...」隨後防備著瀟灑落地的蕭天晴。
落地後的蕭天晴對著半跪於地的趙林山,躬身抱了一拳道「大師兄,小弟也是第一次與人交手,下手沒個輕重。今日比試就到此為止,還望.....」說到最後,蕭天晴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只見那趙林山,站了起來,道「蕭師弟武藝高群,趙某佩服。只是我那《披掛刀法》剛剛獲得不久,未突破至高層。無法使用組合技,只能等來日再向蕭師弟討教了」說完就往自己的住處運功療傷去了。
拓跋翰望著灰溜溜走掉的趙林山。回過頭來對著蕭天晴道「小師弟果然真人不露相啊,在雞鳴驛能與趙師兄過招的本就屈指可數,更何況能與趙師兄打的如此不可開交。當真是....」拓跋翰心裡念到「此人目前萬不可得罪,只能使勁教好,也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高手,竟然打的趙林山如此狼狽。」正準備說下去時,一句略帶威嚴的「蕭天晴跟我來一下。」打斷了他。二人看向聲源,只見台階上有一四十歲左右的大漢。看著二人望了過來後,雙手背後走進房間。
「拓跋(拖把)兄,不知那是...」蕭天晴心裡給拓跋翰起了一外號,也算稍稍報了剛剛被禍水東引,心中的不平。
「那就是師傅,既然師傅叫你前去,那你就先去吧」說著拓跋翰心裡不禁想到「難道剛剛的比試,師傅看到了?他看上了蕭師弟?竟然要獨自訓話...」
蕭天晴聞言,對著拓跋翰恭了恭手。也不說什麼,走向了武館師傅的房間。剛進門就聽到一聲「把門關上」
蕭天晴轉身關上了房門。心裡思索著「難不成,師傅要怪我剛剛下手太重」於是上前說道「師傅,弟子是剛來的,比武不知輕重。還望師傅責罰」本著坦白從寬的心理,蕭天晴低頭等待著責罰。但是過了好一會也不見下文,於是抬起頭望去。只見武館師傅端著茶水,雙眼不眨的看著他。「這什麼情況啊?難不成師傅好那一口?見我玉樹臨風....讓我關上房門?」心裡七上八下的蕭天晴對於這種默不作聲之人,也不知要如何展示自己的口頭才能。
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武館師傅品完茶,放下了杯盞。開口說道「我姓候,名淼」說了這一句後,又不在說話。蕭天晴被這侯師傅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知道你姓候,但是能不能別這麼一字一句的,有啥事直說啊!!!」心裡搗鼓著,表面上也只能躬身道「侯師傅好....」突然蕭天晴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本身也因為此事前來,難不成....這麼簡單的就觸發了?
那日與北堂無風喝酒時,聽說武館師傅姓候。聯想到《花間心法》最後的備註,這侯師傅應該可能是當年侯希白的後人。如果能搭上這條線,那麼《花間心法》的後半部分也許就有著落了。
「說吧...你身上的《花間心法》內功是從何而來。」望著蕭天晴如此「愚鈍」,侯師傅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果然是因為此事」既然確定了事情的原委,蕭天晴也放心下來。只是此事,事關重大。萬一說錯了一句話,導致最後非但武功沒有學到,還被侯師傅擊殺。這就徹底的划不來了,這次蕭天晴也不敢胡言亂編。只能把那日的情況一一道來,當然少不得出現什麼「情況危急」「奮不顧身」之類的添油加醋。
聽完蕭天晴的講述,侯師傅閉目靜靜的思索了一會道「這麼說來,是你替我報了血仇,奪回了《花間心法》....也罷既然你已經學了《花間心法》,又替我報了血仇。我們也算有緣,今日我就收你當我的親傳弟子。」
蕭天晴被這天上掉下的饅頭徹底的砸懵了。趕忙跪下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蕭天晴一拜」說著就跪了下來,磕了3個響頭。
候淼坐在椅子上,笑著想到「這弟子,也不算太愚鈍,孺子可教也」
站起身後的蕭天晴趕忙上前,倒了一杯茶,遞上前去「師父,請喝茶!」。候淼接過茶水後,笑著抿了一口道「我剛見你與趙林山的比試,用的是《魁星踢斗》吧」。蕭天晴聞言趕忙道「師父,這腿法我是在武館裡買的...」侯淼揚了揚手說「無妨,我們花間派,並未有這些門戶之見。況且花間派現今早已沒落了,還有誰記得當年的花間派呢。」說著停頓了一
第十四章 侯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