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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zì 是白霜,你最好記住這個名zì 。」白霜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可眼神中危險的光還是透過那線一般的縫隙露了出來:「這個名zì ,是白家未來家主的名zì 。」
「你是白家的人!」楚衡眼睛兀然睜大,又下意識的問道:「白家已經選好下一任家主了?」
「事實上還沒有。」白霜嘴角微微挑起,眼神恢復成了正常的神情:「你還是先去找出去的路吧。」
言罷,車簾猛地被甩了下來,車內傳來嘭的一聲,那是白霜躺在車廂里身子和車壁接觸發出的聲音。
「忙了一天,我得先睡一會了。」
楚衡依舊不甘心的站在車門處,朝著裡面問道:「你剛剛提到關於我爹的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夜色寂寥,車廂內一點回應都沒有,楚衡在車旁站了一會,耐不住性子伸手掀開車簾。白霜正閉著眼睛裹著被子舒舒服服的躺在車廂里,他見楚衡探頭進來,便不耐煩的翻了個身,背過臉去不看楚衡。
「你剛剛說,我爹是死於一場陰謀,究jìng 是什麼陰謀?」楚衡刨根問底。
白霜依舊回以沉默。楚衡伸手便去拽白霜的被子。
「好了好了!」白霜一把將被子扥了回去,楚衡差點被這股勁掀了個跟頭,可她依舊不死心:「到底是什麼陰謀?」扶著車轅站好,楚衡眼神執拗的看著白霜。
「你若是破了江船迷陣,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白霜猛地從車廂內探出頭來。火把的光映照著他的臉明滅陰森,說話的語氣也格外陰森:「若是無法破開著迷陣,你便是知道了五年前那個陰謀。又有什麼用,你只是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
楚衡蹙了蹙眉,呆愣在那。
白霜又放下車簾,躺了回去。
過了好一會,楚衡再次張口:「你將我身上的藥粉和銀針都取走了。」
車廂裏白霜冷冽的聲音傳了出來:「藥粉銀針是下乘,一個江湖騙子握著幾張藥方就能做的事,不是無妄的真本事。」
一陣風吹過。樹枝搖曳,可夜色寂靜,竟沒有一絲的風動樹葉之聲。楚衡立在馬車邊兒上。手掌握成拳頭緊緊靠在自己的雙腿兩側,她側頭看著江的方向,眸色晦暗不明,下一秒她拿起火把。邁步往江的方向走去。
京城。皇宮。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蘇雲生騎著馬一身風塵僕僕的趕到了皇宮外頭,下了馬他便直奔御書房。
「事情還順利麼?」姬城坐在龍案之後,看到蘇雲生進來,他放下手中的摺子,抬頭看向蘇雲生:「白霜沒跟你一起回來?」
蘇雲生皺了皺眉頭,他將自己同白霜的那次伏擊講給了皇上。
「白霜被抓走了?」姬城臉色閃過一抹詫異:「這不應該啊,白霜的能耐絕非你所說的那般糙。」
「可事實上他一進馬車就被迷暈了。」蘇雲生臉色閃過一絲鄙視的神情。
姬城搖了搖頭:「你或許不知道。白霜正是白老爺子考察的下一任白家的繼承人中的一個,而且勢頭還很強。」
「白家繼承人?」蘇雲生臉上閃過一抹詫異:「白甄死後。白家已經沒落成這個樣子了麼……」
「你覺得他拖了你的後腿?」姬城暼了蘇雲生一眼,又開口問道:「所以你將他一個人扔在辛族了?」
蘇雲生聞言趕緊搖了搖頭:「非是臣下要扔了他,實在是……」蘇雲生頓了頓,又說道:「找不到他了。」
「噢?」
「那天他們一行人進辛族的馬車共有兩輛,前頭的坐著江嵐和宮女芙白,後頭的坐著哈魯和楚衡。」蘇雲生神情有些陰鷙:「白霜被他們抓了後,我便向辛族那邊趕,可在入辛族的山路口上,我只看到了開頭的一輛馬車。」
「你是說,楚衡和哈魯的馬車不見了?」姬城頓了頓,眼神閃過一抹遲疑:「白霜也在那輛消失的馬車上麼?」
蘇雲生點了點頭:「我又返回到咱們這邊的小鎮找,可這馬車也並沒有返回,就好似憑空消失在了山中。」
姬城蹙了蹙眉頭:「是藏在了山中麼?」
「可是這沒道理的。」蘇雲生向前走
188 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