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已坐滿了人,出去辦事的千夫長也回來了大半。程越吩咐都讓他們回來,城防不收了。
熱熱鬧鬧吃了飯,程越也把對李世修的承諾公開宣布,眾人都大喜,放下心來,關係融洽了許多。
程越略略喝了一點酒,馬上拿出筆和紙,畫出蒸餾酒的設備和工序,叫過李世修來詳細地給他解說,要他依手套的模式操作。
李世修有些為難地道:「這個倒是真能賺錢,但只怕軍中從此嗜酒啊。」
程越正色道:「這可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消毒的。」
&毒?」
&若有將士受傷,用高濃度的酒精清洗,可防止感染,不知可以救下多少性命,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要親自辦。還可以賺很多錢。做好之後,加些香料,大量發賣到北方,純酒精不賣,也不能讓別人偷走技術,你明白了?」
李世修想了想,道:「只是不知,能保密多久啊。」
程越道:「時間儘量拖得越長越好,如果有故意泄漏機密出去的,殺了。」
李世修點頭應了。
程越又道:「還有,幫我找一個手藝好的師傅,我要做一個假髮套。」
李世修著著程越的短髮,道:「這是小事,不過一時間做不出來,得讓他跟著你走。」
&是當然。我也不急著用。」
賓主盡歡。
程越回到李世修給他安排的精舍,一推門進去,兩個小美女已經並肩躺在床上睡著了。程越悄悄脫下衣物,輕手輕腳地鑽到兩人中間,一邊摟一個,幸福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李世修倒是很識趣地沒來打擾他,但程越卻沒他想的那麼性福,早早起身,命令除留下一名副千夫長帶三百精兵協助李工修對付市舶司外,其他千夫長各回本部整軍,江陰軍由李世修點名三名千夫長精選三千人備好糧秣拔營北上,向伯顏討還血債!
程越則從早上到中午除了下命令和接見軍將外,都在與兩個小美女接吻。兩個小丫頭捨不得與程越分離,忘情地與程越纏綿。程越真的抵不住了,還好不時有人進見,程越還要給她們講解手套與高度酒的事情,這才沒讓**真的燃燒起來。
到了中午時分,整軍完成,用飯完畢。程越戀戀不捨地又深吻了兩個小丫頭一下,在她們的抽泣聲中奪門而出。心裡不由大喊:我,實在太了不起啦,有做偉人的潛質啊。
臨安
南宋的小朝廷正在大慶殿上朝會,只有三歲多的小皇帝趙顯乖乖坐在龍椅上。在他的身後,太皇太后謝道清與太后全玖垂簾聽政。此刻,兩人正被文天祥上的奏摺激動得渾身顫抖。
不止是她們,滿殿的文武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張口結舌地彼此交換著眼神,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謝道清熱淚盈眶地看著風塵僕僕連夜趕回來報信的文天祥,好不容易才收起了眼淚,但聲音還是帶有一絲顫抖地問道:「方才學士所言,是否絕對屬實?」
文天祥毅然道:「此皆為臣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決無半字虛言。聖人,臣敢以身家性命擔保。」
全太后終於止不住眼淚,哭了起來。轉身向謝道清行禮道:「大宋江山得保,都是祖宗庇佑,皇帝洪福,太皇太后仁德,故能轉危為安。臣妾賀太皇太后。」
眾臣忙行禮一起道:「臣等恭賀太皇太后。」
謝道清心中一顆大石總算落了地,親手攙了全玖道:「這些時日你也辛苦了。各位都辛苦了。」
大殿上終於見到了久違的笑臉。
謝道清接著問道:「那程越的武器真有如此可怕,學士可親眼看了?」
文天祥回道:「確實如此,臣在董文炳的軍隊進攻軍營時親眼見程越用幾種不一樣的武器就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管對著元軍罷了,那武器就不斷噴火,還發出很響亮的聲音,元軍就一排排的倒下去,相隔足有五百步開外就全死了。數百元軍騎兵,還未能發一箭,就全死在那個叫機槍的武器之下,有的甚至死無全屍。元軍全都被嚇破了膽,那程越率軍追擊,沒有敢於回身抵抗的,除了一些跑得快的騎兵,其他的都被殺掉,自身幾乎毫髮無傷。臣當時看得矯舌難下,恨不能自己也來挎刀上陣,斬軍殺敵。我大宋與元兵鏊戰多年,從來未有過如此